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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刑少卿眼前一亮,转头跟宴云霆说:“果真如你所说,是个奇才。她居然知道我是断刑少卿。”
高台上的人仿佛没听到,仍是那副淡泊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批着文书。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断刑少卿兴致勃勃地问。
“大理寺由大理寺卿统管,分左断刑厅和右治狱厅,由一名断刑少卿、一名治狱少卿分管。您所穿官服乃少卿品格,且您气质俊逸疏朗,诗书气蕴含于行,手上洁净干燥、无伤疤、指尖有墨痕。故而,草民猜测您乃断刑少卿。”
万千的恭维让断刑少卿听得心花怒放,可没等他开口,就被宴云霆打断,“你先退下。”
断刑少卿年及不惑,叫宴云霆侄儿都不为过。话语被幼者打断,长者多少会生出几分怨怼,但少卿瞧着并不在乎,甚至恭敬地对宴云霆行礼,悄声告退。
万千回过神,看向前方通体乌黑的生漆木桌,桌面泛出幽深的光。宴云霆坐在后头,倒显得没那么魁梧了。
“宴大人,不好奇我怎么看出那人是赌徒的吗?”
疾走的笔端停下,宴云霆抬头看她。
万千神神秘秘地说:“我看到他掉了一张瓦舍的飞钱。”
……
殿内是无尽的沉默。
宴云霆静止不动地看了一会儿,许是不愿在无聊的事上浪费时间,直击正题道:
“李公子虽身死,但其揭露的铜矿倒卖一案还未有定论。刺史职能在前朝就被削减,如今已无管理地州实权。宋刺史不过是倒卖铜矿的马前卒。我一直扣押此案,幕后之人必会前来试探。你将人找出即可。”
“大人心里可有预期之人?”
“……”
“可有幕后之人线索?”
“……”
万千面色也严肃起来,“就让我硬找?”
“……”
宴云霆就是个闷葫芦,只要他不想说,多一句万千都问不出来。
确认好入职的相关事宜后,万千便出了门。
无所事事的她蹲坐在前堂门口的台阶上,晒着太阳发呆。
“姑娘,先前多有得罪,是在下浅薄了。”
万千转眸,发现是先前找她“请教”的男子。
“我是断刑厅的贴书,叫卢杨,前年进的大理寺。先前姑娘所说……”
“你是贴书?你负责管理大理寺文书、案卷?”万千打断道。
见他茫然点头,万千若有所思,“你可是来问我李公子案件的?”
“是,是。”
“那就好办了。宴大人让我负责这个案件的收尾工作,但我常住京郊,对城内并不了解,可否领我去查看近年的京城年鉴?”
说罢,万千从怀中拿出一块银铁。这是她先前跟宴云霆要来的大理寺令牌,用于证明她短工的身份。
卢杨虽犹豫,但在万千忽悠下,两人还是来到他办公所用的文牍库。
文牍库位于大理寺东南角,临鱼塘。
此建筑独一栋,面宽五间,有两层,顶部是单向起破的双曲屋顶,青黑砖瓦如鱼鳞铺设其上,每当阳光洒上,便会散出粼粼光彩。
万千迈步走进,在林立的书架中穿行,没逛一会儿,便看见卢杨将卷宗送来。
她将其接过,逐一翻找,有一处记录吸引了她的注意。
元泰三年,宴氏之制初成,三司之职归并于尚书省之户部、工部。官阶俸禄,不复经宰相之手,依规而行。于是,官职分明,国用节减。是年八月,台谏上言,民赋甚重,长公主与三皇子骄奢淫逸,宴乐无度,民怨沸腾。宴氏之制,渐受人疑。至十月,宴氏请辞归老,帝不忍。十一月,宴氏病笃,太子及二皇子,皆宴氏门生,复上书请留,帝许之。宴氏遂于岁末辞官。
元泰三年,已经是六年前了。
万千在脑中搜索一通,整个京城,姓宴的大官就宴云霆一家,这个宴氏应该就是宴云霆父亲。
那年他改革初成,将相权归拢于皇帝,官员品阶、俸禄都依规而行,故而减少权职不清问题,却被长公主和三皇子牵连,于年底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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