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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炷香的工夫,庭院里便响起人声。不仅四合院里的租客,附近居民也被宴云霆召集过来。
见人越来越多,万千从别处搬了张桌椅,让他们在院中排队依次做笔录。
万千一口气问了十多个居民,只有少数几人对房主有印象,他们描述的形象与受害者大致对得上——高六尺、体型适中、黑色麻衣。
但符合这个描述的人太多了,队伍里都有两三个。在万千问询过的人中,甚至有一位大哥言之凿凿说见过屋主,可后来一对比才发现他说的是隔壁院子的大爷。
仅仅是分辨这些半真半假的消息,万千就觉得脑子要炸了。
“官爷,我是住隔壁的王五,”一个瘦得像麻秆似的男子走来,指了指拐角处的一间房子。
麻秆大哥的到来给万千带来新的希望。她将自制的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你上一次见这个房间里的人是什么时候?”
他尴尬地摸头,“这房间住人的吗?晚上没亮过灯吧。”
房东一直站在边上,不敢离开,她解释说:“他那是因为没有钱买蜡烛,前两个月的房租都是拖到前几天才交的。”
麻秆大哥看了一眼房东,又看向万千,难为情道:“啊,那我确实没见过,我才在这儿住半年。”
来来往往问了许多人,可得到的有用信息太少。房东焦急地打断,转身走进队伍中,“啧,这样问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去把附近这两个院子的人给你找出来。”
没一会儿,她就领着五六号人插队到最前头。
“他好像跟我一块住进来的吧,我没跟他说过话,他前段时间没工作一直在院里?那我咋没见过……”
“记得,他那衣服我也有几件,耐穿又不显脏。别说我了,就住汴河这片的,哪个干重活的没有类似的衣服?什么?你问他长什么样?嘶,皮肤有点黑,就普通男子的模样。”
“我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不知道那个房间有人住……”
……
挨个问下来,万千只觉得离谱。
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都忙着生活,隔壁房间的租户对他们来说只是千万张面孔中的普通一个。
大多数情况就是——认识,但基本没说过话,更别说具体的面貌细节。
“官爷,我记得他两个月前在渡口运过煤。他应该就是煤矿停运以后就一直没找到工作,”又是一个黑色麻衣男子,他比受害者略壮一些。
万千瞬间精神,“你可记得他的模样?”
男子在万千对面坐下,“他就是寻常人的模样。你让我形容我也说不出来。”
“没事,你可以画。”万千将纸笔递给他。
男子拿过笔,涂涂又改改。
眼看纸上的脸被画得越来越不像人,万千回头看向宴云霆,泄气地说:“先派人去渡口问问情况。”
画了半晌,男子尴尬地放下笔,“官爷抱歉,我和他其实也不熟,我只是在渡口搬东西时见过他,这才对他有了印象。这会儿突然问我他长什么样,我也有点记不清了。”
“没事,你去大理寺看一下受害者,或许能想起什么,”万千看向身边维持秩序的官吏,“麻烦带他去一趟。”
“是。”
房东见事情一直没有进展,提议道:“为何不让他直接指认受害者就是这个屋的租客,证明死的是元泰人不就好了?”
万千闭眼拧眉,“受害者已经面目全非,证人一定会被璃国人仔细询问,他们若是发现异常,当着全国的面说元泰作伪证,这个责任没人能担得起。所以证人的身份、证词都要准确,不能让人挑出错处。”
杂乱的证言从脑海中飞速掠过,她试图从中捋清思路。
“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受害者面貌无法还原,没有人记得清屋主长相,无法指认受害者就是屋主;第二,七皇子虽然去了百花山,但是依然没有证据说他是凶手。第一个问题,还需要一点时间,但第二个……”
宴云霆沉着出声,“第二个,可以去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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