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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闭上双眼,开始在心中勾勒出当时的情景,“你是偶然路过,还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应该是后者。那一带树林茂密,你在林中穿行,视线受阻,自然难以看见什么。你听到的应该是激烈的争吵声,声音之大,足以引起你的注意。受害者性格敦厚,不可能主动挑起争端,大概率是雇主对他有所不满,是因为他没能赶好车?还是车出了故障?”
似乎灵光一闪,万千举起手指轻轻在空中轻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那里地势崎岖,马拉不动,停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雇主等了很久,很不耐烦,就与车夫产生了争吵。车夫即使帮港口维护货物负伤,都不敢去索要赔偿。他如此小心翼翼,就算受到责骂,也绝不敢冒犯那些有权有势的雇主。而且以他的体格,在最初发生危险时,一定有机会逃走。但他没有逃,而是和雇主起了冲突。这是为什么?是雇主不想给钱了?还是辱骂他的亲人了?”
听完万千的推测,杨成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惊恐与畏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弃抵抗的麻木。
他背着光,明亮的阳光把他佝偻的身影刻在院落的石板上。仿佛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又回到了院中,来来往往的人影与他交错,他们脸上的疲惫与麻木如出一辙,与杨成安一样,与万千笔记本上的人像也一样。
院里安静了许久。
万千就在他面前站着,从容自若地等着他的回答,仿佛知道他一定会开口。
终于,她等到了。
杨成安嗓音有些沙哑,“都不是,是雇主威胁他,如果不能让马车继续前行,就要去官府告发他是个没有户籍、私自在城里居住的黑户,要将他送进大牢,还要四处宣扬,让他在京城再也找不到任何活计。”
万千听完,浅浅往里吸了一口,荒凉的气息流向心脏,晕染不开。
一时间,她也沉默下来。
她目光直直地望向杨成安,“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你在树林里看着。”
杨成安脸上泛上羞愧。
“你看着他们吵架,听着受害者求救,你恐惧、害怕、浑身颤抖,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你跑了。”
“你慌张地赶回家,吃不下饭,睡不着,脑海里都是受害者求救的身影。”
万千像从地狱归来的恶鬼,用缥缈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他一遍遍问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猛地掐住杨成安的手臂,拔高音量,厉声质问:“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救?!”
“啊!”
杨成安惊恐地抱头蹲下,“对不起,对不起……”
他颤抖的声音泛上哭腔,“他们有五六个人,我不敢,我不敢……”
万千低眸冷漠地看着他,缓缓地屈膝蹲下,声音平静而冷冽,“他们行凶之后,将尸体推下山坡,藏匿于密林之中,清理了现场,抹去了血迹。但你心中充满了愧疚,又太过懦弱,怕被怀疑。于是你设法将尸体沿着坡体推至大路,还特意为尸体换上了璃国人的二手荷包和鞋子,本意是想引起官府的注意,却未曾料到正巧被璃国使团借题发挥,将此事作为把柄,演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万千注视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神色漠然,“我有个好奇的问题,那块沾血的石头是你故意留下的?它到底是不是凶器?”
“不是,璃国人离开时,把真正的凶器都带走了。那石块是我寻得的相似之物,以受害者之血伪作而成……”
院中之树已披金装,墙角几棵已叶落枝秃。
得知真相,万千闭目垂首,一声轻叹随风散于微凉的庭院之中。
她决然起身离去,独留杨成安一人在院中随花草颓败。
万千行动迅速,步履坚定,因为她深知时间紧迫,眼下所有论断需重新梳理,而明日晨光初现便要展开两国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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