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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濯郁闷道:“我六弟那个色鬼胖子上月送我的。”
上月他跟他几个弟弟摆桌宴饮,火龙赤熘神秘兮兮地塞给他这颗珠子,说里面有最近新录的好东西,言罢还一脸猥琐地笑了笑。
赤熘什么德行玄濯再清楚不过,他本以为录的又是春宫十八式之类下三路的玩意,结果放出来一看,居然是两排衣裙飘飘的仙子在唱歌跳舞。
歌声清越,舞姿曼妙,甚是赏心悦目。
他当时还意外于赤熘何时竟在审美品味一域有了如此卓越的提升,结果赤熘那张胖脸满是不高兴:“大哥,我好心把我宫里最漂亮的几个姑娘挑出来给你看,你居然这么说我!”
“你给我看这玩意干嘛?”玄濯问他。
赤熘指着上面的仙娥:“这些我可都还没动过,我寻思再过段时间不就到你生辰了吗,你那龙宫里几百年也没个贴心人,要不你在这里头挑几个,我让人调教好了送你当生辰礼。”
玄濯把珠子抛回他怀里,“滚一边儿去,不需要。”
赤熘“啧”了声,盯向他下半身,“不是,大哥,我说真的,一直也没听说你找过女人,男人也没有,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雏儿吧?”
他本想问玄濯是不是不行,但一来是不敢,怕玄濯给他揍到不行;二来他记得他们当初喝酒喝到大天亮的时候,他亲眼见玄濯起来过,精神抖擞英姿勃发,完全没一丁点不行的样子。
玄濯闻言一脚给他踹翻:“是不是雏儿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赤熘呲牙咧嘴地从地上起来,悻悻地笑:“不了不了,承受不来。”
玄濯闷头喝酒。
在他们九个兄弟里,他这情况确实比较特殊——六百多年也没有过人。
龙性本淫。
除了玄濯这极个别人物,他父亲以及他另八个弟弟全是一屁股风流债,情人遍地跑,桃花数不清,一大堆孩子在外边可能都会走会跳了他们也没见过面。
他们只认娶进家门的生的孩子,其余一概打发打发了事。
玄濯不是没动过找人的心思,但他也实在没有能瞧得上的。
他打生下来就是天族太子,多数人面对他时不是跪着就是点头哈腰,他连人长什么样都懒得看。况且他童年忙着修行,长大了一边处理政事,一边受命出征平定四方,没那么多闲工夫谈情说爱。
这么多年下来,他倒也遇到过些合眼缘的美人,可他总觉得这个配不上他那个也配不上,哪个跟他睡都是他吃亏了;
于是这六百多年来干脆就自己解决,或者转移注意,出去找个不安生的地方打仗泄火,反而还因此四处树了不少威信。
——说实话,玄濯每次见到他那些个兄弟抱着怀里的小情儿一声声哄个没完,他就相当之看不上。
他是何等身份,就算将来真找了人那天,也决计不会像他们那样甜言蜜语恶心又腻歪地哄人。
不过那颗珠子玄濯最后还是收下了。
横竖看着还是令人心情愉悦的,他也没必要拒绝。
不曾想这么个小玩意今日还能派上点别的用场。
垂睨弦汐那盯着珠子一脸单纯的模样,玄濯忽而有些好奇:她这么个木头块一般呆愣又毫无趣味的小东西,跳舞能跳成什么样?
要是跳得好,那他白看一场美人献舞也不赖;要是跳得烂,那他也可以大肆嘲笑一番——不知道弦汐会不会羞恼脸红。
玄濯眯了眯眼,心里无端生出点期待。
他准备把这个结果留到晚上慢慢欣赏,于是站起身,对弦汐道:“你自个儿在这学着,我出去逛逛。”
弦汐抬头问:“师兄,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你还管上我了。”玄濯把椅子往后一推,径自往门外走。
相处到现在,弦汐已经有些习惯他的臭脾气,因此语气依旧很好地问:“要是我有事找你,该怎么和你联系?”
玄濯脚步顿了顿,略作思索,把腰带上挂着的环龙墨玉佩扯下来丢给她,“法力灌进去再说话,我能听到。”
弦汐将玉佩好好握在手里,道:“好的,谢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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