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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还好,咳……就是仪璇前辈的灵力太霸道……”他咳嗽着,“我见她有突破之势,便想封印,强行压制,还好有凌桑在,拼尽全力才成功,不然——仪璇前辈呢?!”他猛地一震。
舒青窈摇摇头:“我们下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会?”空谷满脸困惑,“我分明记得,我和凌桑成功了!”
“也就是说,你们昏迷前,魏林氏没有出来?”沈清越开口。
“没有,我和凌桑成功——”看向沈清越,“这位姑娘是何时来的?”
沈清越阖目。
原本还怀疑是魏林氏突破了里面的密室,见到云绮,施术逼问出路后,又寻到正好有歪心思的何杳做转移,如今细想,魏林氏长时间处于密室,不可能正好见到何杳,而且魏林氏有这样的本事,不至于将云绮如此折磨。
眼前的线索指向更像是,有人提前寻到何杳为自己铺路,而那人又挟持云绮,逼问魏林氏下落。云绮不从,被折磨重伤,最后还是被那人带到此处,见昏迷的空谷和凌桑,正好动手……
“是宫里的人,”沈清越低声,“折磨人的手段,是‘玉碎’。”
舒青窈浑身一颤。
宫中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除了狱典司,没有人能比她和沈清越更清楚。
而“玉碎”,是折磨宫中女子的刑罚。专对女子的骨头,一寸一寸敲碎,直至死亡。
可宫中的人和仪璇有什么关系……
“窈窈,你过来。”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舒青窈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空谷拉住她,很是警惕地问:“师妹,我不是教了你那么多辨别男人的法子,你怎么能把你的真名轻易说出去?”
她摇头:“师兄,这事,以后同你解释。”
顿了顿,还是向沈清越走了过去。
魅君
“你说。”她蹲下身。
沈清越拉过她,附耳低语:
“南风说过,我们若在一起,就能杀了他,完成他的心愿。可你想想,今日莫名出来的何杳,加之我们前面未解的误会,还有眼下消失的魏林氏,哪一件能让你我顺利在一起?”
舒青窈蛾眉紧蹙:“你的意思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南风死?”
“嗯,”沈清越声音更低,“那个人,应该也是术者。且还是你们玉灵山的术者。”
她的心脏顿顿跳动。
不是没有怀疑过玉灵山有内奸,仪璇出事,更让她深信不疑。而刚才她感应了半晌,确定这里只有玉灵山的术法和至纯的内灵,所以她基本可以断定,那个人是玉灵山的,拥有天生满灵力的术者。
可这样的术者,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她的师父,濯莲真人。
呼吸渐促,她垂着眼睫,心慌意乱,不敢去看沈清越。
而沈清越还不知她心中已有想法,仍在说着:“南风当时还说,‘若你已经是妖人的走狗了呢?’可见那人已经出现在你身边,还指使你做过事。你不妨想想,到底是谁。”
“南风说南风说,你什么时候这样听他的话了?他不是你杀母仇人么?”舒青窈脱口而出,下意识要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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