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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了记忆,流落在外的五年,会不会早已消磨了她锐气与傲骨?
万一当年的事重演……
裴淩狠咬牙关,指骨捏得泛白发青。
他闭了闭目,冷静片刻,才沉声说道:“一切已找她为先,即刻通知巡城都尉和城门校尉,封锁城门,严查一切出城的人和货物,就算把洛阳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挖出来。”他一顿,又寒声道:“等天亮后,即刻派人搜查陆家。”
严詹拱手倾身道:“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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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荛连夜离开了相府。
早在看到圣旨的一刹那,她心里便有了打算。
她想:事情已了,她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裴淩未必会开口赶她走,但她这样留在别人住处叨扰他们,到底还是不合适。
她该走了。
这几日裴淩对她的照顾,她全都看在眼里,绿盈和狄钺暗中细微的关心,她也都知道。所以白天,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自己,南荛便同他们好好打了一场雪仗。
随后,南荛以体力不支为借口,回屋歇息,实则在角落的博山炉里偷偷加了许多安神香。
她这些日子夜里总是做噩梦,都是靠严长史送来的安神香,才睡得安稳许多。
过量的安神香足以让人快速深睡。
等到深夜,南荛用袖子掩住口鼻,用指甲掐着自己保持清醒,悄悄翻身揭开帘帐。
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到绿盈已经熟睡。
南荛悄悄掀开被子,起身穿好衣裳,又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书信。
放好书信,南荛拿起放在一侧的灯笼,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绿盈。
她不再犹豫,推门出去。
屋外风雪肆虐。
南荛早已探寻过丞相府的路线,也有意无意地套过狄钺的话,知道什么时候丞相府巡逻的侍卫最少,加之他们都以为她心情好转,对她的防备会松懈。
此刻正是深夜,南荛很顺利地离开了相府,行走在空荡无人的长街上。
灯笼照亮飘摇的雪花,将她的身影照得渺小如微尘。
洛阳城的三公府靠近南宫,每座府邸皆占地极广,僚属诸曹累积在一起,堪称小朝廷,煊赫异常。
而除却三公府,便是大将军府。
南荛路过大将军府时,忍不住朝那扇紧闭的大门处看了一眼,只见门庭之上一片缟素,最上方的匾额上还写着“段”字。
这就是阿浔曾住过的家。
可惜世态炎凉,昔日门庭若市的大将军府外竟落满了凋敝枯叶,无人洒扫。
南荛难过地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凭着记忆中的路线,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陆宅。
她抬手,扣了扣大门上的门环。
很快,大门就被人朝里拉开了条缝,是个守夜的年轻仆役,揉着眼睛问:“你谁啊?”
南荛说:“劳烦帮我通报陆恪陆公子,便说南荛求见。”
那仆役关上门去了。
陆恪本已就寝,听到下人禀报说南荛来了,差点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急急忙忙披了件外衣就跑出卧房,来到大门口推门一看,竟然真是南荛,瞪大眼睛:“弟妹?”
南荛掩袖咳了咳,朝他点头,“陆公子。”
陆恪赶紧打开门,在门外左右看了看,确定她身后没跟别人,才连忙让她进去,转身关死大门,“这大半夜的,又这么冷,你怎的一个人来了……”
南荛平静地说:“我是从相府里偷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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