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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后,紧跟着此番负责杂治诏狱的长史严詹、御史中丞孔巍。
当今天子萧文惔头戴冕旒,端坐于上方。这位年轻的帝王如今二十五岁,正是施展韬略治理江山的年纪,奈何他并非先帝所出,而是宗室之子,初登基之时根基便不够深厚。
加之相权过重,昔日太皇太后的邓氏家族仍然积累不少声望,势力庞大,非一朝一夕可打压。皇帝为此费尽心思,着力提拔段氏,各方掣肘,不料段氏又横遭变故,边关动荡,朝堂不宁,开春后恐又起战事,届时军饷吃紧,派何人出征都是个难题。
连日来,皇帝心底已堆满愁绪。
今日段氏案刚有进展,裴丞相便来得这么快,皇帝注视着这位昔日扶持自己登位、而今却只手遮天的权臣,欲言又止,最终只道:“还不快给裴相赐座。”
内侍搬上软席,裴淩对帝王施礼后,拂袖坐下,含笑看向对面的太傅杨晋,“太傅这几日进宫倒是勤勉。”
杨晋说:“我进不进宫,干丞相何事?未免管的太宽。”
裴淩说:“太傅进宫与否,当然不关我事,不过,我今日要说的事倒与太傅干系颇大。”
他话到最后,咬字已透了一股杀伐冷意。王徹意会,忙不迭将手中奏章递给一侧中常侍吕之贺,由对方转呈给皇帝。
皇帝仔细扫去,看了许久都未开口,杨晋见他们如此直接,坐了半晌还是按捺不住,起身开口道:“陛下!单凭这些调查并无法佐证段纮清白,臣先前便言明,所谓‘击登闻鼓的女子’身份未明,且死的蹊跷,岂知不是有心人自导自演……”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淩冷声截断,“杨太傅看也未看,怎知这奏章内容是什么?”
杨晋无言,皇帝已闭了闭双眸,将手中奏章阖上递给吕常侍,“给太傅看看。”
杨晋接过一看,惊觉这奏章内容不过是廷尉这一年来所断刑狱之年末总汇,并不涉及任何段氏案,面色变了又变。
他抬头,又对上裴淩几分戏谑嘲弄的目光。
裴淩五官生得极好看,眼睛尤为肖似他早逝的母亲,眼尾上挑,时而清隽风流,时而冷峭如刀,整张脸半分不像生父。
杨晋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攥着奏章的手气得发抖。
原来,裴淩早料到杨晋秉性,便事先叮嘱王徹先上呈无关奏折,诈他一诈,果然杨晋着了道,举动让皇帝生疑。
杨晋抬头失声唤道:“陛下……”
皇帝沉声道:“不必说了,王徹,把段氏案的奏章呈上来。”
王徹:“是。”
皇帝极快地扫过,面色逐渐凝重起来,几人神色各异,皆不敢言语,殿中安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见。
片刻后,皇帝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此事,丞相如何想?”
皇帝不作表态,也并未直言奏折里写了什么,只问裴淩怎么看,显然,他笃定裴淩提前看过奏折。
段家案,本无人抱希望,就连昔日重用段纮的皇帝也不得已放弃皇后一族。
是裴淩临时命王徹提出来的。
到底是留个转圜余地,还是撕破脸,皆看用什么态度处理。
“证据确凿,自然依法办案,还无罪的人清白。”裴淩淡淡说着,顿了顿,含笑看向杨晋,“不过,臣觉得太傅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那死去的女子虽有信物证实身份,但信物可作假可偷窃,焉知不是被人冒用身份。太傅以为呢?”
他一会儿一个态度,杨晋原以为他今日是要同自己撕破脸了,如今又似有各退一步之意。
原先,他们未私下通气,但段纮一死,大家都该心照不宣各取所需,谁知这裴淩临时不知着了什么邪,猝不及防来了这么一手,反将他自己摘得清白,锅全叫他们背了去。
竖子!
杨晋面色铁青,心中恼恨。
御前不可失态,杨晋强忍着怒火抬手拜道:“老臣……与丞相想法一致。那证人已死,而今死无对证,但便是疑罪,也该从无。”
皇帝闭了闭目,“吕之贺,你去走一趟,把皇后印玺送回长乐宫。”
……
裴淩与杨晋关系本就不好,自殿中出来后,也未曾多交谈一句,杨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俨然一副对他憎恶至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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