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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尿裤的交情呢,我能不知道?”邱瑶大大咧咧的笑,感受到脚上被拍了一爪子,她也毫不收敛,对满脸迷懵的白鹤说:“我猜的啦,这猫一看就是公的,超级公的那种!”“嘿呀,我最近还想起你呢,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你了,来这里玩?”邱瑶突然转移话题。“公司团建。”白鹤如实道:“你应该知道,就是金玉。”“噢。”邱瑶点头,它伸手摸了一把贴过来的白面馒头:“我正好来这边玩,你们团建几天?有空来找我玩啊。”“三天。”白鹤记得这次团建改了时间,改成三天。在和邱瑶聊天的同时,白鹤感受到他脚上被什么踩着,有点重,埋头一瞧,快圆成球的萨摩耶两只前爪踩在他脚背上,正仰着头,边吐舌头边看他。白鹤的心脏似乎被敲了一下,萨摩耶不愧有微笑天使的称呼,它就这么望着白鹤,脸上的微笑似乎更盛,像个天使宝宝。白鹤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他蹲下,伸手抚摸萨摩耶的头,触碰到耳朵,那柔软的耳朵q弹得实在动人,白鹤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发面馒头感受到白鹤的喜欢,很贴心的用头去拱白鹤的手。白鹤弯眼,手臂上突然按上来一只爪垫,他一怔,发现铃铛钻进他怀里,当着他的面一巴掌拍在萨摩耶的脸上,发面馒头猛闭上眼,委屈巴巴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望着邱瑶呜呜呜叫了半天。白鹤眨眼,埋头瞧瞧怀里的铃铛,有点惊讶,直到怀里的缅因猫转个身,冲着白鹤叫,那声音绵长,像是在埋怨。“噗——”邱瑶没忍住,捂着嘴巴笑得肩膀发抖,白鹤终于从目怔中回神,他抬起手安抚铃铛的背,轻轻的笑:“好了好了,我最喜欢的还是铃铛,别生气。”秦玚脸热,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邱瑶终于止住了笑,但没完全止住,她伸手摸了摸委屈的发面白馒头:“你的猫可真有灵性,和人一样,醋劲还挺大。”秦玚转过头,又横了邱瑶一眼。邱瑶全当没看见,继续张着嘴巴说:“对了,我和你说过秦玚也养猫对吧?他的猫可一点都不会撒娇,高冷又装逼,啧啧啧你这猫,真稀奇……”白鹤对邱瑶的形容词感到很迷惑,他也没多在意,边安抚着铃铛边接住邱瑶的话:“我记得秦玚也养缅因猫?”“对对对。”邱瑶笑道:“他那猫和你的猫可像了!我瞧着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是秦玚的朋友,哪天约他出来,让他也把猫带——”没说完,脚趾头又被缅因猫踩了一脚,邱瑶也不生气,勾起烈焰红唇与猫对视:“小东西,力气还怪大。”白鹤察觉,去捞回铃铛的爪子,给邱瑶道歉。“不碍事。”邱瑶摆摆手,埋头对缅因猫笑:“有脾气的猫,被白鹤你养着,福气真好。”说罢去牵萨摩耶的牵引绳,与白鹤招呼:“我先走啦,有机会一起玩啊。”“嗯,再见。”白鹤目送邱瑶离开。时间尚早,他又给铃铛预订了猫咪spa,排在他们前面还有三只猫,师傅是专业的宠物按摩师。轮到铃铛,白鹤将缅因猫送进去,他没从铃铛幽怨的目光中读出抗拒,铃铛被带进去后,白鹤接到个电话,他扫了屏幕一眼,发现墙上贴着请保持安静的标识牌,于是转身往外走,找个僻静的地方接通来电。
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对面没开口,白鹤安静的靠在墙边,目光注视远方,他站在庇荫处,再往前跨一步就会步入强紫外线区域。半下午,刚才还恰到好处的天气,这会儿阳光似乎更烈了,目光所及处没几个人影,石板地上似乎有热浪,远处的房屋被烘烤得像蜃楼。“白鹤。”电话那边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很冷,白鹤认识的人中没有这样的声线,但他还是听出对面是谁。“你有什么事?”白鹤的面色沉寂,目光游离在远处的建筑,他用眼睛慢慢描绘建筑的轮廓,缓慢细致,连屋顶上落脚的鸽子都没落下,仿佛在制作一个手工。那边的人许是没料到他开口第一句话:“你知道我是谁?”白鹤觉得这是句废话,他并不想回答,于是重复刚才的问题:“你直接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冠嘉峪万没想到白鹤是这样的性子,他坐在卡座里揉着眉心:“告诉我白潞在哪。”“我不知道。”白鹤回答。“你是他哥!”冠嘉峪显然很烦躁,从声音里还听得出疲倦,alpha在克制骨子里的暴虐。“你也知道我是他哥,不是他身边的保镖。”白鹤不为所动,他瞧见不远处的建筑群外多了几个人影,目光下意识追过去,不咸不淡跟冠嘉峪说:“白潞做什么、去哪儿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你找不到他应该跟他打电话。”“白潞他是oga!!难道你不应该时刻关注他吗?!”冠嘉峪有些失控,白鹤听清那边有摔碎玻璃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死寂,alpha着急上火发怒一通后是压抑不住的气喘。白鹤不理解,他有点生气。对于冠嘉峪的话,他有种难以言说的烦闷,就像曾经他在两性世界里听过的、偏心的家长指着老大责备的话:弟弟比你小,你都这么大了,让让他怎么了?弟弟没错,oga也没错,他们该受到呵护,但为什么就要因此把压力和责备归咎给其他人?哥哥是大孩子,可大孩子也是孩子,原主是beta又如何?beta与oga生理构造是不同,但beta有什么错就该受到无关的谴责?为什么要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德绑架他啊?白鹤讨厌这些畸形的观点,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原主内心的那些阴暗是如何日积月累,这个世界宣扬的abo平等好像个华丽精美的空壳,内里早已腐烂不堪。倡导公平,却又出现各种各样变相的歧视。“他不是你的oga?”白鹤冷着声反问:“你的意思是他是oga就该受到我的保护?那好,我暂时不反驳你这个狗屁观点,你指责我没照顾好他,那作为alpha的你,冠嘉峪,你在干什么?”“那天晚上他来找我,因为他知道你要订婚,是你让他那么伤心,很显然这次又是你把他气走,你找不到人,以为我知道?所以来找我?好大的脾气啊,谁教你求人用这种语气?”白鹤人淡如冰,一字一顿:“冠少爷,找人好好学习学习怎么说话吧,别来烦我。”“你他妈——”白鹤掐断电话,阻断那边的暴怒,他抬起眼,消化掉内心的烦躁,眼睛始终定格在远处的建筑群。从刚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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