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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像是我们琼州的姑娘呢!”于嫂及时表达出她的赞赏,“汐月,你站在尾坡上的时候,会被男仔们团团围住哦!”“不会,有元休和老通呢。”严汐大方地答应。于嫂不能离开旅店去参加庆典,船工们都有事要做,只有老通和他们同行。海君娘娘大殿里过祭的圣水据说能消减百病,老通每年都要去喝一口。就在大家笑着互相嘱咐的时候,‘被男仔围住’这种可能,让王齐恩产生了一种绝对算不上愉快的感觉,他忍不住在想象中用一圈长布裹住了严汐的腿。从旅店到尾坡的路程不近,王齐恩为严汐和樱子雇了马车。马车沿着绕圈圈的山路往尾坡上走时,樱子指着人群密密的远处道:“姐姐,你看那些树!”樱子所指的,确实是引人瞩目的景象。许多披红戴绿的树木围绕着海君娘娘的大庙,在蔚蓝的天色下面,金色的庙顶和彩绘的殿台像一片漂浮的海市蜃楼,竖在山顶的巨大白幡正向着出海的方向,白幡上用金线绣着某种箴言。数不清的人在向大庙所在的位置挪动,严汐他们不停地超越别人,又被另一些人超越。集体奔赴的行动让整个尾坡处在一种澎湃的兴奋中,从马车上跳下去的时候,严汐听到了活泼的击鼓声和吹竽声。虽然知道会有很多人,实际的情况还是让王齐恩有点吃惊。女孩们穿着几乎一样的衣裳,粗看过去像是同一个人的无数分|身。于是烦恼王齐恩的问题,不再是严汐的腿会被无聊的人垂涎,而是担心在某个转身的瞬间后,站在他身边的严汐忽然变成了另一个陌生女孩。“元休,名副其实的人山人海呢,真有点眼晕。”严汐用兴高采烈的语气感慨。“是啊,很容易就会走散……”王齐恩在嘤嘤嗡嗡的吵闹声中回答,确定自己的眼睛必须紧跟着严汐,而严汐则把照顾樱子的任务交给了他。老通对于年轻人的热闹十分无动于衷,他要去大庙某处排队喝圣水,于是熟门熟路地先走了。王齐恩和严汐商量的结果:是先逛外围的集市,再去大庙拜拜,最后看别人跳舞。在‘热闹’的洪流里,严汐是一条自在的红鱼,而王齐恩要努力适应令人窒息的,和成千上万的陌生人搅动在一起的处境。就算最近几个月以来他的变化很大,他对‘热闹’的忍耐力仍然很低,和持续不断的‘热闹’相处让王齐恩头晕烦躁,不知身在何处。他扛着樱子,紧跟着严汐,不时找到竖在山顶半空中的那面白幡,挂着白幡的柱子上头,是整个尾坡最清净的地方。“元休,吃这个。”严汐再一次把可口的小吃送到他嘴边,美丽动人的眼睛里带着期待的神情,满心希望他喜欢,希望他高兴。王齐恩被幸福轻飘飘地包围着,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抱怨这场盛事,继续心甘情愿地跋涉在热闹的流沙中。近在咫尺,独自站在巨大的白幡下面,王齐恩试图辨认出白幡上因风的吹拂而不停扭动的大字。在这件有点无聊的活动中,他疲惫的心情得到了一些安宁。严汐去大庙里拜海君娘娘,不许他跟着,就像上次在铜阳的时候,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她买了什么……女孩总有自己的秘密,王齐恩曾见过严汐把秋天的叶子藏在某本书里,把一只小罐子埋在严府的院子里,总之他不会不高兴也不会特别好奇,只是让樱子和她一起去。白幡上的字念完了以后,严汐和樱子笑眯眯地穿过人流来找他了,身上带着香烛的气味。王齐恩从百无聊赖的眉头里解开了笑容,又忍不住流露出一点幼稚的委屈。“元休,你不热吗?可以去那边树下啊。”严汐体贴地问。“说好了在这里啊。”听到她的声音,他心里的小缺口就立刻痊愈了。“你累吗?”严汐又问。“不如问问樱子。”他低头看看乖巧跟班的小孩。樱子爽快地摇摇头,“那好,我们去看跳舞。”他笑着说。载歌载舞的队伍从大庙向山下的海边走,年轻的男女尾随其后。这里有个传统:互相中意的男女在跳舞的时候碰碰对方的肩膀,就能结下姻缘。王齐恩虽然并不清楚这种规矩,如果哪个男仔的眼睛多看上严汐一两下,他就会挺身而出,用高大的身躯截断任何企图。更别提靠近严汐这种可能了。临近正午,庆典落入尾声,几个老阿嬷在教姑娘们划吹气的猪皮筏子,严汐也去看。王齐恩和樱子坐在附近的礁石上,被清凉的海风吹得了无心思。“公子,你知道姐姐在庙里求什么吗?”樱子踢着小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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