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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生坐在阳台处的沙发上,静静看着她。
温姝宜不知道他还在家,所以在看到他那一刻时格外不自在,大抵也是他目光坦荡,她下意识捂紧被子,想要低头整理时却发现睡衣已经好好穿在身上。
“我帮你穿的。”
他已经知道她想问什么,目不转睛盯着她,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轻声开口。
温姝宜面色微窘,后知后觉有些害羞,伸手揪了揪睡裙的衣领,再看他时眼里多了几分不满。
“你穿就穿了,干嘛还换。”
她身上已经不再是昨天她穿的睡衣,而是他从衣帽间新拿的,款式有点小性感,领口处开的比较低,她一直没去穿,只原封不动的放在衣帽间。
温姝宜暗自腹诽,他竟然会喜欢这种款式。
她的小表情藏不住,以前就是这样,心里有点什么事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经过昨晚两人更加亲密,她这一刻的所思所想他更是不用细想就清楚。
周怀生见她没下床,自己起身坐到她床边,他心情很好,目光流转,从喉咙深处漫溢出一声低笑。
“这可是冤枉我了。”
他看着她,神情认真,但嘴角丝丝缕缕的笑意仍就还在,声音更低。
“昨天不是把睡衣撕坏了吗?”
他说得义正言辞,脸色更是一本正经,温姝宜经他提醒后幽幽回神,想到昨晚意乱情迷时是她嫌后面扣子太多所以自己扯开的。
到这份上,也是用不得他再赘述细节了。
温姝宜耳朵变红,没在去看他此刻绘声绘色的神情,飞速从床的另一侧下了床。
周怀生在身后看着她急促的背影,嘴角笑意更深,觉得她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喜欢一个人时所有的关注点似乎都在她一个人身上,想看她笑,也想看她气鼓鼓的样子,都二十七岁了,在她面前却也只像个懵懵懂懂的少年。
温姝宜洗完漱后就到厨房帮忙了,毕竟长辈都在,也不好她睡到日上三竿还不去帮忙,总归是不对的。
梁粟没说什么,倒是喻卿问起她起晚了的原因。温姝宜系上围裙准备擀皮,脸颊闪过一丝不自在。
刚想开口,周怀生先她一步回答了。
“我昨天回来的有点晚,姝宜不放心一直等着我没睡,这才起晚了。”
他站到温姝宜身旁,默不作声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喻卿不动声色看了他们这边一眼,察觉到他们两个之间的跟以往截然不同的氛围,看起来比先前融洽的多,到底是亲妈了解闺女,又慧眼如炬,喻卿心领神会当是他们小夫妻的秘密,至此不再多问一句。
周怀生也是,卷起衬衫袖在一旁帮着三人打下手,他对厨艺虽然不太擅长,但帮起忙时还是很熟练的。
梁粟进门时看见周怀生在家本就有疑惑,他不急着上班反倒慢条斯理,心中更是不解。
“怀生,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每年年末你不都是忙得头脚倒悬,又要开总结又要赶会议,你的婚假还没用完?”
周怀生对上母亲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慌乱,温姝宜目睹到这一点,急忙开口替他解释。
“他今天休息,说要带我出门的。”
父母至今不知道他辞职的事,温姝宜明白他的意思,心领神会替他瞒着。
经她提醒,周怀生很快找了合适的理由。
“我一会跟姝宜一起去舅舅家,前些日子他不是一直在南淮吗,这两天才刚回来。”
借口去舅舅家拜访,这才把刚才的疑影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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