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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鸣你好厉害啊。”徐知星在一旁夸奖道。
徐明军转头又看了看自己儿子,同样的方法把几张零钱递过去,结果十几块左右的徐知星还能答出来。里面添一张二十,或者多加几个硬币,徐知星就半天算不出来,随口给一个数字,徐明军纠正说不对,徐知星还说:“就是!”
后来干脆徐明军给了零钱,徐知星直接丢给路西鸣数,“路西鸣会数就行了。我就不用数了。”
徐明军叹口气,又摸了摸徐知星脑袋上的头发揪揪,“这都在脑袋上安了个天线了,怎么还学不过别人。
就在徐明军寻思路西鸣这脑子怎么长的,要不要给自己儿子多吃点维生素片时,门口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老徐去开门!”林芳吩咐说。
徐明军打开门一看,面露惑色:“你是?”
门口站着一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身体壮实,皮肤黝黑,自我介绍说:“我是对面那家小孩的保姆姓刘,我想问下……”保姆话还没说话,耷拉的三角眼猛地一抬,抓住了徐明军身后的路西鸣,“你这孩子,出来也不说一下。”
那架势就仿佛是老鹰捉小鸡,路西鸣站在徐明军身后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一把就被刘菊拽了了过去。
徐知星眼疾手快地抓住路西鸣的另一只胳膊,不满地仰头对着刘保姆控诉说:“你干嘛这么凶!”
徐明军也皱了皱眉,挡在保姆和孩子之间,“大姐,你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
刘保姆连忙松开手,搓了搓手掌,皱纹堆积笑笑道:“我不是一下子着急了吗,你说我这买菜回来,孩子丢了,可不得急坏了。你说这要是自家孩子也就自认倒霉了,这雇主家的孩子丢了,小财神爷不知道跑哪去了,咱这把命赔了都赔不起,你说对不对大兄弟。”
徐明军眉头舒展,也理解保姆的心情,语气稍缓,“小孩子玩性大,当大人的就要多看着点。”
“谁说不是呢?出门前都说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就这一会功夫人都没了。”保姆和徐明军搭腔道,两人说了几句后。刘保姆又去抓路西鸣的胳膊说:“那我把这孩子带走了啊。”
徐明军没有闪开,只是问路西鸣:“西鸣,这是你家保姆吗?”
路西鸣不应声,只是挣脱开保姆的手,往徐知星旁边挪了挪。
徐知星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保姆,两条胳膊抬起把路西鸣护在身后,“你不许欺负路西鸣。”
“你这孩子……”刘保姆索性双手一摊,哭天喊地道:“我这保姆真是不好当啊。”
徐家的房门半敞,刘保姆声音又大,一个楼的街坊四邻有的已经好奇地探出头来看咋回事。
林芳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向门口这架势当机立断道:“在这嚷嚷什么,你说你是孩子保姆,你给他爸妈带个电话,不然你把孩子从我家带走万一出什么问题,人家爸妈来我们怎么办?”
“赶紧打电话。”林芳这暴脾气才不惯着,让保姆要么给路西鸣爸妈打电话确认,要么就别在这喊。
刘保姆无奈之下只好拨通路建峰和梁卓的电话,还好两个人当中还有一个接电话的。
梁卓在电话里匆匆和徐家夫妻确认后,又让保姆把电话给路西鸣。
路西鸣甚至还没接过手机,梁卓的话已经从听筒里冒出来了。
“路西鸣,和你说过的,不许出门。你肯定记得,为什么不听话?”
梁卓略显冷酷的话让徐家夫妻多少有些意外,这怎么也不像一个当妈的和五岁孩子说的话。
反观路西鸣和保姆的态度,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话到嘴边又忍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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