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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她虽不会再做劳什子皇后,但身为南朝子民,征北将军的女儿,她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看见王师北定中原,洛阳的牡丹,和长安的灞柳,能再次绚烂满皇都,而不是只能成为大家梦里回不去的风景,和留在诗文里的怅然。
等退婚之事了结,还是再关注一下萧意卿吧。
那样的伪君子,根本不配为帝。
可他不做皇帝,又能让谁来做呢?
吴兴王?
呵呵,这位怕是比萧意卿还猪狗不如。
摸着良心说,萧庭当中最堪为帝、也最值得君临天下的,其实是她身边这位仁兄啊!
怎奈“弑父”二字终究是道难以逾越的坎儿。
他本人似乎也没这意思。
否则前世天禧帝性命垂危之时,他在朝中独揽大权,无人能掩其锋芒,为何不直接改天换日,还要扶保萧意卿上位?以这家伙的敏锐,她不信他看不出自己侄子那颗嫉贤妒能的心。
果然太光风霁月也不是什么好事。
嗐,想这么多做甚,她算哪根葱,能左右皇家立储之事?
连自个儿婚事都还没退明白呢……
人果然是说大话时候容易,真做起事来难。那天她信誓旦旦说要和萧意卿一刀两断,守护好阿母留下的百草堂,谁知现在才刚刚开了个头,烦心事就层出不穷。倘若可以,她真希望有个已经过完今世这一辈子的人,能重生回来,指点一下她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沈盈缺无声叹了口气。
“退婚之事,你可想清楚了?当真不打算再回到他身边?”
静默中,萧妄忽然开口,指尖闲闲逗弄着一只因贪凉而粘着他不肯走的萤火虫,语气随意得像是家中长辈茶余饭后和晚辈信口寒暄,然眉眼却叫流萤的幽光映得格外冷恹。
沈盈缺微愣。
倒也不是奇怪他消息为何如此灵通,行军之人哪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只是有些惊讶,似萧妄这样清心寡欲的人,竟也会打听这等红尘俗事。
她还以为他只对如何折磨荀家和羯人感兴趣呢……
看他今晚句句不离她阿父当年的恩情,大约是真想代行父职,关怀一下自己吧?
沈盈缺也便没再多想,仰头望着头顶的明月,长长吐出一口气,“想清楚了,哪怕出家做姑子,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他。”
萧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语调忽然变得有些古怪:“那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能许你一辈子都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当真不要了?”
沈盈缺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荣华富贵,我靠自己亦能得到。”
萧妄手一颤,惊飞了指尖的萤火虫,幽碧色萤光忽闪忽灭,映得他眉眼也跟着闪烁不定。
“可要我替你去杀了他?”
沈盈缺心头一蹦,“唰”地扭头看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萧妄却浑然不放在心上,犹自老神在在地把玩着指尖的萤火虫,睥睨山下的台城。深邃的五官叫红笺滤下的光影映得浓郁深丽,出口的声音却淡得像一缕拂过她鬓边的风。
不问她敢不敢,愿不愿,直接就道:“不喜欢他了不是吗?那我带你杀回去,保证一个活口也不留。”
霸道得明明白白,嚣张到坦坦荡荡。
仿佛于他而言,颠一个皇权,不过和捏碎指尖一只萤火虫一样简单;
弄死那些曾经欺侮过她的人,也是跟呼吸一样毋庸置疑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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