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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暖舒适的感觉,让祁欢欢想要立即伸个大大的懒腰。
就在她刚要蹬腿伸胳膊的时候,四道直直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她顿时警觉了起来。
抬眸而望,只见周平铠、齐铭以及师爷三人正站在不远处,看向自己的眼神,既慈爱又意味深长。
而自己现在正坐在骆长青的腿上,对方的双臂还紧紧圈着自己的身体。
祁欢欢心头一跳:原来自己感觉到的温暖不是什么温泉水,而是长青的柔软!
她眨了眨眼,努力装作一副还很虚弱的样子,继续缩在香喷喷的怀抱中。
“长长青,我怎么晕过去了?是你替我疗的伤吗?真是辛苦你了,咳咳咳!”
祁欢欢的声音本来就偏婉转,此时放柔了语气说话,那嗓音更显绵软,仿佛一汪春水糯糯地荡漾开来。
周平铠三人:“??!”
你搁这演什么柔弱啊?要不要拿面镜子照照自己那满面红光的样子,昂!
骆长青仿佛是没有看穿怀中人那明显的小心思。
她轻启红唇,声线四平八稳:“不辛苦,身体不适你就多休息一会儿。”
听着那清冷悦耳的嗓音,感受着侧脸处传来的轻微震动,祁欢欢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了云端。
她半眯着眼,往骆长青柔软的怀里贴了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小小的‘嗯’字。
以周平铠为首的三人心中一噎,各自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简直没眼看!
要谈情说爱请回家好吗?这里是镇魔司,不是你俩的卧室!
正默默吐槽着,骆长青紧接而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周平铠三人猛然拉扯回了现实。
“那么,周司长,现在咱们可以聊聊后续了,镇魔狱第九层所封印的东西,快要压制不住了对吧?”
周平铠三人面色大惊:镇魔狱的秘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听骆长青说起了正事,祁欢欢亦是不动声色地支棱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瞧着周平铠等人神色之间的变化,骆长青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她继续出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出了问题不去解决,难道贵司是打算拖到有朝一日镇魔狱尽毁,才去向城主、城民们请罪吗?”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再去隐瞒就没有太大必要了。
沉默数息后,周平铠叹息道:“不是我们不想去解决问题,而是那个问题,我们根本解决不了。”
骆长青:“愿闻其详。”
“想来长青道友先前也感应到了,残留于欢欢体内的剑气碎片非同寻常”
听到这里的时候,正舒服靠在骆长青怀里等着听故事的祁欢欢当即就撇了嘴。
对于周平铠称骆长青为‘长青道友’,管自己叫‘欢欢’这事,她很不满意。
感觉平白无故地就把自己跟长青拉远了距离。
只听周平铠继续说:“那剑气并非修士所发,而是源自一柄残剑,镇魔大阵所压制的,既是魔犯,也是那柄残剑的威势。”
“借助那残剑之威,狱中的魔犯们才不敢造次。”
“但同样的,由于那剑威势太盛,我们这方也无人能掌控,便是城主大人也不行,哎。”
有了这些关键信息,再结合着先前镇魔狱中所发生之事,骆长青算是补全了自己心中的推测。
她无意识地收了收手臂,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所以,会发生剑气暴乱的意外,表面上看,是因欢欢抽调过多的阵法之力所导致,但实际上,是封印于大狱第九层的残剑越发不受镇魔大阵的束缚,这才是根本原因。”
随着骆长青手臂的收拢,祁欢欢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飞了起来。
她将自己发烫的脸颊往近在咫尺的脖间藏了藏。
借助对方垂至胸前的长发,遮掩住自己此刻的面红耳赤,以及偷笑的嘴角。
正全神贯注于残剑话题的周平铠三人,并没留意到祁欢欢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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