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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亮了手机屏,在微光中看见容鹿小小的脑袋陷在枕头里,脖子往下全是咬痕掐痕,特别可怜。简启明丝毫没有他是个畜生的自觉,在他眼尾舔了又舔,差点把容鹿弄醒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容鹿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他转动眼珠反应了一会儿,又闭上了,乖巧地窝在简启明臂弯里,蹭过去把他搂紧了。调皮的手顺着简启明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握住了苏醒的器官缓慢撸动。
简启明左手搂着他,在他光裸的腰背抚摸揉捏,右手伸进被子里,捉住了容鹿不老实的手腕,“小东西,你别招我。”
他声音沙哑又慵懒,容鹿喜欢得很。他实在太高兴,太满足了,甚至不愿醒来,于是把脸埋在他胸口装睡。温热呼吸洒落在简启明皮肤表面,痒,也心痒。
简启明摩挲着容鹿比他细了一大圈的手腕,慢慢觉出不对。
“……容鹿,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很少骂这种脏话,对着容鹿更是少有。容鹿听着感觉冷得都快往下掉冰碴子了,吓得抖了抖,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的左腕被简启明握着,举在眼前,内侧趴着一条浅褐色的条状伤痕,划破了简启明的眼睛。
容鹿想抽手回来,却没成功。他发觉自己抖得实在太厉害了,心下奇怪,然后才发现那不是他在抖。
是简启明。
简启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容鹿小声说“好冷呀”,他才又把这条胳膊收进被子里,搭在自己胸前。他心里盘算着事,就牵着容鹿的手,无意识地挠着他掌心。容鹿很痒,在他怀里笑起来,脆生得很,简启明听着舌根发苦。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问道。
“没什么呀,”容鹿缓下了笑,轻咬着嘴边的皮肤,平静道:“就是不想活了。”
他声音很轻,说得也很轻,似乎把死看成世界上最简单的一件事,比吃饭喝水更自然。
简启明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痛有,心疼有,心慌也有,更多的是他现下不愿意承认的情愫,平静海面下的暗潮汹涌。
容鹿舔在他胸口上,湿滑的软肉好像一根带刺的触手,扎破皮肉刺穿血管,向着肋骨庇护下的器官残忍而坚定地入侵,最终在那块腐烂多年的死肉上着陆。
“疼吗?”
“太疼了。”容鹿说着,又摇摇头,叹息着闭上双眼,“不是……才疼的,是因为太疼了才割。”
简启明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走,也想问他之后都去干了什么。话在嘴里嚼了一千一万遍,吐出口前他又觉得没必要了。
他是这样一个怯懦丑陋的猎人,配不上做小鹿的雄狮。
他翻身压着容鹿,扶着他的腰,半勃阴茎在他腿间蹭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鹿清亮的眼睛重新染上情欲,抬腿勾住简启明的腰,甜笑着说:“先生那么厉害,怎么会不舒服?”
媚得要人命了。简启明垂着眼睛盯着他,笑了,反手在他脸颊轻轻拍了拍,“没有最好。”
他又说:“因为我等下要射在你里面。”
拉开大腿,重新进入他亲自操开操熟的后穴,没有任何东西阻隔,肉贴肉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为之颤栗。
容鹿难得没在床上哭,扭腰抬臀迎接简启明蛮力的冲撞,嘴里一片乱七八糟。简启明在射意来临前握着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行吗?”
容鹿勉强睁开眼,张口叼住简启明的拇指吸咬,嗔怒地瞪他,“先生不要问了,快点射在骚穴里……啊,不行了,不要,太深了……好舒服,里面好痒……先生再顶一顶……”
“小东西真浪。”简启明笑着扣住他的腰,坏心地慢下动作,“一会儿要,一会儿又不要,你这让人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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