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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夏明慧,高红垂了头沉默半晌后才抬头低声道:“大姐一定从小被娇惯到大的吧?像咱家这样不重男轻女的人家可真是太少了。”夏明慧挑眉,也不想说她之前那些事,只等着高红往下说。只是,高红目光忽闪,睫毛上沾着泪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道:“我想过些不一样的日子,至少不是从前那样的。是,柱子是不精灵,可男人嘛,只要肯干,听老婆话,愿意过好日子,又不打老婆,也就够了。”夏明慧想说你的要求还真低,可看看高红,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不知道高红曾经经历过什么,没资格评判她的选择。更何况,她的确自私地想要是高红要是真心和柱子过日子,柱子这辈子也没白活了。心里叹了口气,她看着高红,平声问:“你不想你妈和嫂子他们以后来烦你?要是不想的话,我倒是有法子——他们也无非是想要钱。”钱要是能解决的话,她倒舍得。哪知高红立刻摇头:“不用!大姐,一万块钱已经很多了,你不要再多给他们钱,我也没有那个能力还上……反正,他们答应我嫁,不答应我一样嫁……”低了下头,她又笑:“她们会选择的。”不得不说高红是了解自己家里人的,等夏明慧她们转回去,高家婆媳看高红态度那么坚决,又气又恼,张嘴骂了,还要动手打人,只是有夏家人在,怎么会让高红吃亏。闹了好一会儿,还是李梅作了主,答应了这门婚事,要是一万块的彩礼钱,不过却是特意声明,高红嫁过来就别想要什么嫁妆了。本来夏家也没想过什么嫁妆,自然一口答应。高家人也真是说得出作得到,一个月后高红嫁过来,还真是一件嫁妆都没有,甚至连原本该娘家陪送的被褥都没一件。好在夏家好作准备,虽说柱子住的那屋没大动,却还是新粉刷了墙面,夏明慧又买了大衣柜,沙发,连带着被褥全换了新的。结婚那天,高家来了十几口人送亲,说是亲戚还有乡亲,说是没说啥,可是那眼神却个个都是带着带看热闹的意思。好在夏明慧这一个月早就教过柱子无数次,结婚当天也不用说话,不管是介绍哪门亲戚,你只要微笑点头就好——切记不能大笑,那样显得傻气。婚礼当天,还是借了村里的院子,搭的帆布棚子,摆了流水宴,请来的大师傅手艺也好,院里飘着的香味飘出老远,谁闻着谁馋。李拴柱一身藏蓝的西装,锃亮的皮鞋,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也不多话,只是点头示意,还别说,不知道的真看不出傻气来。本来来看热闹的送亲人还有人小声嘀咕:“红子这姑爷也不像傻的样儿啊!”“可不是咋的,不过不管傻不傻的,人家家有钱啊!你瞅这菜,这肘子可真大……快点,夹块大排。”农村待客,还是肉唱主角,九十年代初,农村生活也上来了,这婚宴无肉不欢,十二道菜,十道大肉菜,就只两道素菜,可每桌吃到最后还都剩着这两道素菜。这一顿婚宴可算是让宾客吃得尽兴了,个个腆着肚走的,倒也没人记着看新郎热闹的事儿了。胜利二队本屯的乡亲也都知道柱子是怎么回事,看到高红一身新新的红衣,人又长得漂亮,倒有些羡慕。也不是没有人酸溜溜地说什么“赖汉娶花枝”的话,可才说半句,就被同桌的小声呵斥“别瞎咧咧”。要光是李拴柱那想说啥就说啥,可你小子也不看看李拴柱背后还站着谁呢?就不说别的,光一个张长康的大自然特产厂那就让大家伙赚了不少钱。现在胜利二队各家各户除了晒干菜外,还多爱进山采点山货,不管是蘑菇、野菜还是榛子,人厂里都高价收。要说胜利二队虽然靠着半截山,可从古至今都是种地的多,少有进山的。要想采着好货,还得往山那边走,所以这头的乡亲从来都没靠山吃山过。认真说,要想收到大量的山货,还得到山那头,可大自然从来没嫌弃过屯子里的人采的山货少,照样收。早就有人说过张长康收本屯子山货的价格比收山那边的价格要高出一成去,是给的老乡价。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家这么照顾自己屯子的乡亲,你还要在背后讲究人,那也太不是人了。再说了,夏明慧可不是好惹的,小心你惹恼了她直接就不收你们的山货了,看你们哭不哭。喜宴热闹,可这样那样的小话还是难免,夏明慧要是真要生气,气都气不过来。陪着柱子两口子挨桌敬了酒,夏明慧没和家里人坐在一桌上,而是转到张队长那儿小声打听租地的事儿。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她一坐下,坐在张队长旁边的张美丽就有些不自在起来,咬着嘴唇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最终还是借着怀里的女儿扭着身子闹的机会起身出了棚子。夏明慧不以为意,脸上照样带着笑。现在想起少年时的人与事,她总是会笑。虽说有许多苦楚酸涩,可更多的却是幸福甜蜜。她这些年回乡的时间少,对儿时那些人的事也知道得少,只知道有好多都已经结婚生子,也是,像她这样的年纪,也没几个还单着的了。恶客“美丽的女儿长得真可爱,和她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笑着捧了句,夏明慧渐渐把话题绕到地上头,没几个回和,就把现在的政策都摸了个清。正想试探着商量下多租地的事儿,就听到外头一阵喧闹。隐约的,听到有女人尖声叫着:“我凭啥不能来?凭啥啊?我儿子的婚礼我咋就不能来呢?”是白玉凤。夏明慧一听这声儿,就皱眉了。白玉凤的性子什么样儿,她最清楚不过了。打从柱子定下婚事时,白玉凤就前窜后跳的,想从中占点便宜。夏明慧原本是不打算理会她的,可夏飞仙一直念叨结婚是柱子一辈子的大事,可千万别出差错,就为了这个不出差错,夏明慧直接给了白玉凤一千块钱,换来白玉凤的承诺,结婚这天绝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至于婚礼过后,她再闹也闹不出天去,左右自己屯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两家的事儿了,还真不怕别人看笑话。和张队长又客套两句,夏明慧起身,还没等出棚子,就撞上跑回来的张美丽。“夏明慧,你看看谁回来了!这可真是大事儿了!”还大事儿?夏明慧起先还没放在心上,等走出几步,看到被众人围着的年轻女人,不禁扬起眉来。还真是——大事儿!也是,论时间,李玉华早就应该出狱了,可夏明慧没想到她会回尔河,毕竟早些年夏明慧可像是把尔河这地方恨透了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似的。一回头,也看到夏明慧了,李玉华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可笑得再灿烂,她眼底那一抹阴暗还是让夏明慧警惕起来。突然就回来了,很可能是为了搞事,要真是那样,她可不会留情。“慧儿,要不要帮忙?”温淑芳小声问,又道:“你姐夫就出来。”去年底刚升了警察局局长的徐庆华如今已经轻易不出警,可要收拾李玉华一个女人那绝对是轻轻松松。“不用姐夫出手,杀鸡还用宰牛刀?”夏明慧笑笑,回了头,看看陆续聚拢过来的家人,脸上的笑容更盛。她现在身边可是有得是人,不管什么事,都有人为她出头。小声安抚姜婉如和夏飞仙:“没事儿的,娘,你们先回席上去吧,没人招呼客人怎么成?”夏飞仙瞄了一眼正往这边走的李玉华和白玉凤,还想说话,却让姜婉如一把扶住,笑眯眯地拉着她转回去。张长康更是直接转身:“闺女,就都交给你了。走走,兄弟,咱再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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