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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照笑着应下,心中却一阵恶寒。
倘若真要论起来,这五皇子是离皇位最远的人。
论出身,论年纪,他都不可能能够坐上那个位置。但他偏偏就有一个优势,他是朝徽帝的儿子。
明明机会渺茫,微乎其微,却还是想来试一试。如今他权倾朝野的皇姐,却被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终南捷径。
五皇子脸上还是带着灿烂的笑容:“那弟弟就在这里谢过姐夫了。”
“不用。”楚照呼了口气,眉目愈发深寂,“你的皇姐嘛,最近这几个月可能要好好地静养身体。否则她也想过来见见你。”
人人都想巴结她。大臣靠着镇国公主可以保上荣华富贵;至于这几个皇子,谁靠上了这权势滔天的皇姐,谁就会是储君。
只不过问题就在于此。
倘若这捷径不是捷径了呢?
五皇子一惊,琢磨着姐夫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哦,忘记五殿下年纪还小了,你先回去吧。”楚照面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五皇子虽然还未及冠,但也经了人事,顿时了然面色一红,匆匆忙忙地就出去了。
皇姐如今只是成婚,还不曾有孩子呢!但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看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情。
看来皇姐和驸马还真是恩爱夫妻。
出去得好,又可以回去报信了。楚照盯着五皇子远去的背影,眸色愈发幽深。
她站起身来,恰在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又引得她差点咳嗽,她皱眉,教人拿了件袄子来。
当然,这袄子不是给她自己准备的。
卫云舟如今还在正殿,今日这人她原本是不欲会见的,但听见通报声音,她深觉有意思,便叫人传了。
“荣安伯?”细白的手指转过笔,她轻声吩咐,“那就让他进来。”
说起来,两个月前的他养出来的儿子冒犯她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细算呢。
荣安伯如今正在门口焦头烂额,他看见五皇子的车驾,又看见五皇子出来,他还是上去攀谈了两句:“五殿下,您是才面见了公主殿下么?”
五皇子摇摇头:“不,我没有见到皇姐。”
“哎!”荣安伯长长地叹了口气,“连您今日都见不到公主殿下,我这老东西今日又怎么能够见到公主殿下啊?”
荣安伯府自从朝徽帝登基开始就衰颓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也是倒霉,朝徽帝尚文的时候他想要行军打仗,如今朝徽帝要对着西边用兵的时候,他却老了!
他眼红有些同僚背靠着公主殿下成了事,于是也动了这方面的心思。这不就大老远地来了长信街,等在公主府门前了?
五皇子闻言,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一定要见到公主殿下,见到驸马也是极好的。”
荣安伯叹气,这驸马也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啊!
不过事情结果让他相当喜出望外——公主殿下居然答应接见他!
他一路脚步踉跄,两条白须在秋风中拂动着,公主殿下居然答应见他了!
荣安伯相当激动地跪倒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套礼数可谓极尽周全完备,兴许是今天公主殿下心情好才接见了他也不一定?
卫云舟极其淡漠地扫过他一眼,示意平身。
荣安伯朝会都不能每次参加,每次参加也只能靠在队列最后面——以往人多有人陪同,他倒是觉得卫云舟的威慑力度还不是很大。
今日单独面见她,饶是他比这她大上几轮岁数,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战战。
“荣安伯今日来找本宫是为何呀?”卫云舟的声音很轻,甚至像是在闲话家常。
自从陛下对西用兵之后,她的态度就缓和许多了,经常是这样。
荣安伯便拐着弯说了不少,说自己伯府凋敝,子嗣稀薄。
“这儿子也不争气,都及冠多少年了,还是那个样子……”越惨越好,他马上开始数落起自己的儿子。
卫云舟眸色终于一变。
终于提到你的好儿子了?她还分明记得清楚呢。这没眼力见的,竟敢当着她的面调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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