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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头柜上抓过写歌词的本子,我朝堂屋走了过去,小厨房那边,传来林强剁排骨的声音,节奏很敦促,间隔时间却挺长。我想着他认真比划好再一下儿剁下去的样子,忍住笑,伸手拉开了堂屋的门。
“如果我醉了,请在我睡去后说爱我;如果我睡了,请在我睡熟后说爱我;如果我病了,请在我昏迷中说爱我,如果我死了,请在我墓碑前说爱我;请在我不知道你说了什么时说爱我,这样我永远不会在你后悔时知道你曾对我怎样在乎过。”
这是我信笔胡写的一段歌词,刚写到多一半,就因为觉得太过煽情而三两下划掉了。但我没把那张纸撕掉,我没有浪费纸张的习惯。
于是,在某一次,起床洗脸漱口,从院儿里回来之后,我瞧见了那个低血压挣扎胜利了的家伙,正光着膀子靠在床头翻我的歌词本子。
“看什么呢?”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小情歌儿。”林强没有抬头,只顾仔细看着那几行被我划掉的字迹。他嘴角挑起一个突然间让我觉得有点得了裴建军真传的微笑,然后,他又追问了一句,“干吗划了呀,这不挺好的嘛。”
“太煽了,我唱不出来。”面无表情凑过去,把本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儿童不宜,以后别看我这本儿里的东西啊,听话。”
“我是儿童?”他笑出声来,但是没有明显不爽的成分。
“那可不,你比我小,比我小的我都当儿童处理。”
“那……川儿对你来说也是儿童?”
“嗯,算吧,就是有点儿早熟。”
“……那,除了你,我们仨,就裴哥不是儿童?”
“他都老流氓了哪儿还能算儿童啊。”我从鼻孔哼了一声,然后抬手捶了捶腰。
“怎么了?腰疼啊。”林强从被窝里爬出来,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在掀开被子时,就会让那两条漂亮的长腿暴露无遗。
我看着,吞了吞口水。
当年的林强还足够瘦,虽然结实,却很是骨感,我说他长得都是腱子肉,多一丁丁点儿羊尾巴油都没有,他还没说什么呢,嚼子就凑过来说九儿你瞅瞅我,哎你瞅瞅我嘿,我是不是比他还腱子肉?
我颇为鄙夷的瞥了一眼嚼子,说不对,你腱子肉我没看出来,你“贱”我倒是早看出来了,去滚,你媳妇儿瞪你呢,少跟我这儿招猫递狗儿的,别回头让川儿再恨上我,我可清清白白一男人,甭想把我往沟里带。
嚼子瞅着我,瞅了半天,然后很委屈的眨了眨那双小眼睛。
“成,九儿,今儿算我看透你了。”他说完,朝川儿凑过去,“周老师……他骂我……”
“骂得好。”川儿连头都没抬,“接着骂去,我正闷得慌呢。”
我哈哈的笑。
嚼子闷儿闷儿的“哭”。
林强……
林强呢?
他只是在一旁低沉的,顿促的,好像个局外人一样的轻轻笑了两声,便叼着烟去擦那些已经被擦到闪闪亮的镲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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