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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方面除了音乐就是动漫。音乐——家里有专门的书房和琴房,费薄林上次就从头到尾地收拾过,至于动漫,对温伏而言是一个电视机甚至手机就能满足的事。这里所有物品陈放都相当简约,一览无余。可费薄林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这就是温伏在离开他的日子里独自生活的地方,是温伏除他以外的小小归属。晾衣房的洗衣机传来程序结束的声音,费薄林取了衣服,在沙发上叠好,不打算放进卧室,以免吵醒温伏。客厅的灯一盏一盏关闭,费薄林去主卧看了一眼黑暗中熟睡的温伏,悄悄退出房间,关上门后,打算去书房将就一晚。温伏已经二十六岁了,家里四个房间三张床,没有理由要再像小时候那样两个人挤在一起报团取暖。在房门关上那一刻,床上的温伏敏锐地动了动耳朵。费薄林睡在书房仅够容纳一个人的窄床上,想象着温伏平日里一个人看书看累了蜷在这儿休息的样子,低头笑了笑。昨晚他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给温伏打了电话过去又不知道说什么,直到温伏问他是否要接自己回家,费薄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承诺给得倒是爽快,可实施起来却不那么简单。他过去那么多年一直暂居国外,自己回了锦城都没安定下来,去哪里给温伏变一个家?他答应温伏的不是房子,而是家。房子哪里都能买,家却不一样。费薄林的规划里,他和温伏的家可以是任何温伏喜欢的样子,那都是基于他们的一切尘埃落定后,足够让他们从容不迫去创造一个家的情况下,而不是在迫不得已的时间里随随便便赶制出一个供人下榻的居所。纵使最终目的是两个人待在一起,可既然答应了要接温伏走,总不能日日留宿在这里。费家在锦城倒是有一处庄园,自从费老爷子去世,他把无关人员全部赶走以后,那里就久无人居,自己则更是长达二十年没有回过那个地方。他对那里没什么感情,如果要搬进去住自然是说一声就有人准备的事,只是不晓得温伏愿不愿意同他暂居。正思索着,费薄林忽然听到隔壁极轻的一声开门的动静。家里房间的门是磁吸锁,那声响只在门打开的一瞬能听到,费薄林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放轻呼吸,本以为温伏要起床上厕所或是喝水,却迟迟没听到有人走路。下一秒,书房的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了一条缝。费薄林:“……”门外出现一个黑影,提着拖鞋,以十分伶俐的动作闪进房中,随后慢慢地把门关上。温伏摸索着朝床的方位靠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里,他轻巧地躲过了所有乐器摆放的位置以及桌椅,就连必经之地的旋转书架他都轻身擦过,没发出一点响动。野猫在丛林穿梭不过如此。费薄林放缓呼吸,一动不动地装睡。可温伏摸到床上后似乎就完全不考虑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被子一掀,整个人无所顾忌地往费薄林身上滚。动静大到费薄林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里,他无奈叹了口气,做出被吵醒的模样,实则手已经伸到温伏后背给人掖好了背角。收手时,费薄林的胳膊掠过温伏头顶,对方趁机往上一顶,在那两三秒里用头发蹭了蹭他的掌心。
“做什么?”费薄林明知故问,“怎么过来了?”“做梦。”温伏一把将脸埋进他怀里,留一头杂乱的乌发露在被子外,瓮着声说,“在梦游。”第二天起床,两个人差点闷出一身汗。家里本来就开着地暖,费薄林一夜睡得提心吊胆,总担心床太小把温伏挤到地上,后半夜干脆搂着温伏换了个位置,人倒是换到里边了,费薄林又怕温伏挤着不舒服,自己一个劲儿往外头躲,把床上空间留给温伏,结果一觉睡醒温伏还是贴在他怀里,头发乱飞,额前的一些碎发让汗打湿了发梢。纵使这样,温伏一颗脑袋还在往他身上钻,不抵着他就睡不安稳似的。费薄林摸着温伏后脑勺,低头去看温伏的睡脸。睡着后的温伏,睫毛和鼻尖翘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比起其他时刻,又是另一种乖巧。费薄林屈起食指勾了勾温伏乌黑的眼睫,看见温伏的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安地动了动。他把手拿开,温伏眼睛就不转了。再勾一次,温伏的眼珠子又动了一下。再拿开,又不动了。就这样来回逗了几次,温伏在睡梦中蹙了蹙眉。费薄林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什么奇怪的大人,仿佛是故意趁人睡着以后用这么低级的方式偷偷逗猫,于是利落地收手,给温伏盖好被子后悄声起床。早餐给温伏做了一个三明治和两个西多士,这样就算温伏起迟了也可以吃。费薄林在订食材的时候顺便下单了两盒菊乐牛奶,做完一切时温伏果然还没醒。他要去公司,所以起得早,临走时去书房看一眼温伏,留下一张便利贴后就离开了。温伏睡醒,没睁眼先喊了声费薄林,没听到有人应他,知道对方是又走了。餐桌上留下的便利贴告诉他做好的食物放在哪里,又叫他吃面包时炼乳不要放得太多,同时没忘记叮嘱温伏如果不舒服记得餐后吃一顿消炎药。温伏翻到另一面,发现这次费薄林没有多写别的东西,眼珠子一转,跑到厨房保温箱里拿了早饭,站在原地几口塞完,开始满屋子闲逛地等着费薄林中午回家——费薄林如果不回来,是会提前做好午饭再走的。既然什么也没多留,说明他会回来做饭。十二点半,费薄林踏进家门时,成功在脚边收获一只盘腿坐好仰头等待的温伏。他毫不意外地用没有拎菜的那只手把温伏捞起来,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早饭吃完了?”温伏跟在他屁股后边点头:“吃完了。”费薄林放下菜,去检查冰箱里剩下的炼乳,确认温伏早上吃了多少。冰箱里没有炼乳。温伏把整整一盒50l的炼乳就着两个西多士全部吃光了。费薄林在打开冰箱门那一瞬,感受到背后的身影明显一僵。温伏警觉地停下了跟着他撵的脚步,等费薄林关上冰箱转过头时,温伏瞳孔一晃,眼神四处搜寻,飞快地率先指向橱柜:“碗洗完了。”费薄林瞥向早晨装西多士和三明治的盘子,终于补上了昨天错过的那句表扬:“洗得很干净。”温伏眼睛闪了闪,浑身轻松地要出去看电视,就听费薄林一边卷起袖子择菜一边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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