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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擦不掉,一直擦不掉。
啪的一声,毛巾再次被扔进了洗漱台里。
陈让烦躁地走出浴室,环顾着老屋里四周的环境,径直走到炕边躺了上去。
泛着暖意的棉被包裹住光溜溜的上半身,布料与肌肤接触的舒适感让他一时有些怔愣,好像皮肤很久没接触这种感觉一样。
一想到徐文芳的送葬仪式,陈让心里就止不住地萌发出一股快意。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他有些癫狂地大笑出声。
是一种恨不得把肺笑穿的快意,用尖利的刺刀不断来回穿肠才能达到的极致快意。
“死的好啊,真是好啊。”陈让神经质般不断用手指狠狠抠着腹部的绿色汁液,指甲缝里全是掰碎的绿色狗尾巴草碎屑,就连指腹也被腹部的黏着物染上了一层深绿。
就好像,就好像那些绿色汁液是从肚子里面淌出来的,一刻不停地生产,在肚子里面汩汩滚动恨不得时刻破体而出一样。
腹部被他抠破了,血红的液珠从破损的伤口处缓缓溢出。
男人拿起手,苍白的手指上深绿与血红交织缠绵。
他轻笑出声,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竟然还没到肚子里。”
肚皮上破损处仍在流着血,渐渐地覆盖了一部分浑浊的深绿。
他摊开手,眼睛直愣愣盯着头顶的电灯,白色的光晕映射到眼底,直至黑色的瞳孔将白色的光点吞没。
陈让疲倦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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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洋跟着人群慢慢向前走,白色的纸花飘飘扬扬的,像雪花一样撒落在他身上。
他嫌弃地抖落,心里想着陈让最近怎么这么不对劲,老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最近跟他都不太亲近了。
“唉”,虽说陈礼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但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劳什子局里给个信。
毕竟人兄妹俩没爹没妈的,就算不是亲的也是从小一起搀扶着长大的,这感情还是相当深的。
本以为陈让出去这五六年,跟陈礼关系会淡一些,没想到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家伙。
“看着倒没那么有人情味。”想着那张冷淡的脸,周洋啧啧出声。
徐文芳的送葬队伍晃悠悠地到达后山,一个巨大的土坑也随之展现在众人眼前。
周洋本以为送葬的人下一步就会按照计划将徐文芳入土为安,却没想到前方的仪仗队伍里蓦然传来阵阵惊呼声。
宛如风吹过草浪,人群一波一波簇拥着向后倒,肃穆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不断有人指着为棺椁挖出的巨大土坑大声说着什么,周洋站得太远,一句话也听不清。
于是推推搡搡的,他借着身形优势挤过其他人朝墓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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