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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咏雯打了个蹄颤,被迫在这股熟悉又炽热的气息中沉泷,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腾出手,按了房间的总开关,所有的灯在一瞬间熄灭。
梁咏雯腾起一丝恐惧,“别关灯…“
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像一只被鹰爪摊住的兔子。
易坤山的唇贴上她的耳后,一直游走至她细长的颈,他吻得温柔,气息滚烫,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又下.流,“我来检验一下,雯雯。看看是你哪张嘴在撒谎。“
说话间,长指翻过一小块纯棉,粗粗的指腹肆意摩挚,在积水中泡久了,不用看就知道肉唉唉的唇瓣呈现出很娇艳的颜色,质地类似果冻,晶莹而软滑。
“你滚你滚…别碰我!“梁咏雯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下来,她防备性地绪紧了身体,不停用脚踹他。
按住一颗小巧的逗号来回打着圈,指腹边缘有常年玩猎枪留下的粗茧,技巧丰富时重时缓,他太熟悉她的所有,知道用怎样的方式能让她迅速认输。
他很温柔地看着她,眸色深浓,看着她一点点失去力气不再折腾,看着她瞳孔失去焦距,像喝酒后微丧而迟钣的样子。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很乖。
「你不乖,雯雯,喜欢撒谎的不是好孩子。“易坤山非常轻易地就让她丢失了尊严,水珠顺着掌心滴落,他慢条斯理地揩在梁咏雯脸上,“你都不中意我,为什么葭这么多。你加班的时候喝太多水了吗7“
梁咏雯脸颊沾满了稠腻,她等残余的那一波彻底过去,这才扬起手,
打了易坤山一巴掌。
软绵绵的一巴掌,其实一点也不痛,但打过后,梁咏雯还是害怕地哆嗪了下。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人敢打他耳光。
「雯雯。“他没有动怒,只是喊她小名,语气低沉,不无警告。
梁咏雯强撑着精神,愤怒又羞耻地看着他,声音颤抖:“我被谁弄都会这样,生理本能你不懂吗,你敢别说你对别的女人应不起来吗。“
易坤山碰了下被她扇过的地方,冷笑,“我没你这么不挑食,随便被谁弄都会爽,我现在就对你应得起来。你不信你来摸。“说着就抓她的手。
「你一一你无赖!1“
梁咏雯感觉指尖都被烫着了,尖叫一声就去打他手背,被他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双通红的眼睛在黑暗默默掉眼泪。
他太霸道了,预设中好聚好散的场景变成了这种令人难堪的争吵。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和他在一起,结果也会是分手,只不过是他玩腻了而已,可一旦等她习惯了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习惯了他的宠爱,分手后还怎么正常继续生活?她会心甘情愿地交往一个平凡的男朋友?再结婚生孩子?
母亲说得对,她和易坤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拖得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吻住了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偏地搜下去。
有了开始的预热,几乎是毫不费力,布满皱褶的浅玫瑰色丝绒被一路狠狠磐平,撑到极致。
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还是会惊讶于他的天赋异禀。和他比起来,她从前的男朋友只能说很搞笑。
梁咏雯皱着眉,发出哼声,发现自己背叛了自己,又立刻咬着牙齿,
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易坤山用粗哑的气息笑了声,虎口捏住她的脸颊,她不停地抗拒地缩,反而阴差阳错让他更舒服,“乖女,你上面的嘴好硬。“
不让她说话,继续封住她的气息。手掌掌住她的膝盖弛,缓慢地往上拿,这个动作像极了拉伸,迫使她打开门户。
筋络有一种掉扯的痛爽,满涨的感觉令她愉悦又难受。
她还是抗拒不了他。
她喜欢他。
「不过这张嘴还是挺诚实。“
整整四个小时,从傍晚到深夜,梁咏雯也记不得哭了多少次,整间主卧都散发着浓郁而靡靡的香味,像开到荼靡的曼陀罗花。
易坤山亲了亲沉沉睡去的女孩,她累到瘫软,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连喝水都是他拿着杯子一点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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