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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哭吗?
单名一个‘潇’字,那不就是‘许潇’?
他怎么能够是‘许潇’?他得是许淙!
改名,必须改名,想到这里许淙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还喊:“名,不要,不要,潇!呜呜呜,要改,改,娘,名改!!”
金氏沉默了。
她没想到儿子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哭,‘潇’这个名字她觉得挺好的,而且还是老爷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特地起的,大老远地随着抓周礼从任上寄过来。
从小的教育告诉她出嫁要从夫,嫁了人之后要顺从丈夫,孝顺公婆。
而且潇儿是家中长子,公爹不在那由老爷取名是名正言顺的。相反若是由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起名,传出去人家还会以为潇儿不被老爷所喜呢。
所以她虽然觉得心疼,但还是拒绝了。
“潇儿乖,你这个名很好,你爹在信上说,‘潇’字出于《水经注》,潇者,水清深也。他希望你将来做一个心思澄明,品行高尚的君子。”
“这是个好名字呢。”
不听不听,许淙继续哇哇大哭。
这一哭就断断续续哭了一个下午,谁来哄都不顶事,哭到最后许淙的声音都哑了,滴溜溜的大眼睛也肿成了鱼泡眼。
可怜兮兮的。
金氏也抹着眼泪。
她原本就对这个孩子抱有愧疚,如今看他哭得厉害,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最后硬是不顾田嬷嬷的劝说,摊开信纸就要给许明成写信。
许淙一看金氏让人铺纸磨墨,马上就不哭了,咻咻地爬过去监督他娘写信,势必要改掉‘许潇’这个倒霉名字。
“娘,信。”
“坏爹,改!”
金氏哭笑不得,点了点他光溜溜的脑门,“你啊你,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多好的名字竟非要改不可。”
“你爹是个好性儿的,轻易不动怒。你娘,”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我们也是脾气好的,谁想竟养出你这么个霸王来。”
许淙装作听不懂,回以无辜的眼神。
不懂不懂!
他还不到一岁呢!
淙淙无辜jpg
金氏失笑,在许淙的目光注视下,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边写还边道:“我们可说好了啊,娘这就给你爹写信,让他给你另外再取一个名。但事情可一不可再,这回取了之后可不能再改了。”
“你爹起了什么就是什么。”
“知道吗?”
金氏也不在意他现在能不能听明白,语气温柔地解释,“儿不嫌父,子不嫌母,若你一再推拒你爹给你起的名字,传出去人家要说你不孝了。”
不孝在这个时代,可是坏名声。
金氏不会允许他小小年纪,就传出这样会影响一辈子的坏名声来,所以不管他现在能不能听懂,都得把话说在前头。
许淙自然是连连答应,催促她快写。
不过写到半途,金氏看着聚精会神地看着信纸的许淙,想了想又换了一张纸,“罢了,我还是跟老爷说,让他多起两个吧。”
“到时候让你自个儿挑,自己挑的可不能不认。”
认认认,许淙小大人般点头。
只要不是‘许潇’这个倒霉名字,哪怕是叫做许大水他都认了。
没有许淙的干扰,金氏很快就写好了信,并且拿出自己的小印盖在信上。弄好后她让丫鬟制一个信封,把信装进去,再让识字的秋月写上兴元府下勉县县衙的地址。
许明成现在就在勉县做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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