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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醋了?龚老师,这我可没有。”杭柳梅缩着脖子小声反驳。
龚老师又说:“你就和我那两个小孩一模一样,什么都得绝对公正的来,要是有一点偏心哪一个,另一个一定不干了。绣春现在就是偏到那边去了,所以你这不就是吃醋了吗。不过他们俩难得见一面,你也得理解你绣春姐。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情要尊重当事人的想法。”
杭柳梅想想也是,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龚老师转入正题:“话再说回来,就算是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也难做到一碗水端平。咱们研究所这么多人,我还不是在给你开小灶。”
她展开杭柳梅最近的临摹作品:“说说你这一幅《维摩诘像》吧,”
十月之后窟里就冷得不能工作了,所以大家重心都放在资料整理和研究工作上。杭柳梅这小半年一心扑在第103窟东壁维摩诘和文殊菩萨辩经的壁画上。这幅难就难在了盘腿坐在高脚胡床的维摩诘形象,她对之前临的不满意,顶着严寒去石窟里琢磨原作,今天刚好请龚老师指点。
“嗯,笔力比刚来的时候进步多了,但还是没有抓准,这一幅壁画文殊和维摩诘的神情对比是很鲜明的,普贤有淡然之气,而维摩诘不拘小节。你看他的眉眼,眉毛紧蹙目光深沉。细节我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是我打眼一看,你的人物面部收着了,这样神态局促,画面就呆板了。”
龚老师指着画面下半张处维摩诘繁复的衣褶继续给她讲解:“这是盛唐的作品,你临摹了这么久也知道,唐朝壁画发展是个高峰,线条一直是关键,越是复杂的地方,越要大胆用笔、小心经营,你看这里,还有这里,稍微有一点犹豫,可就破坏全篇韵律了。”
杭柳梅长出一口气:“龚老师您太厉害了,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这幅画哪哪都不对了。”
龚老师温柔地把画摆向她的正面:“那我再给你讲讲,为什么这线条你的就是死的,人家的就是活的。你看维摩诘的腰带,上面的墨点是不是浓淡不一?所以这一幅画的时候毛笔中的水分控制一定有学问,画工的第二遍线条应该用的是笔尖墨浓而笔肚淡的笔法,这样只一根线条浓淡也有变化。别这么崇拜地看我,等回头开春了你对着壁画好好看看,以你的悟性,肯定也能自己看出来的。”
从龚老师那里出来,杭柳梅重新练习这幅维摩诘,专注到绣春姐回来了都丝毫没有察觉。祁绣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背后,从头顶放诱饵似的放下一只小小的走马灯。
杭柳梅的画笔被晃动的光影扰乱,抬头一看惊喜地叫出了声:“绣春姐!你回来了?这么好看的灯?你买的?”
祁绣春拉过一只的凳子坐她旁边,提高了灯展示:“汉文买的,他说快过年了嘛,挂在咱们门前图个吉利。”
又是他,杭柳梅趁机说,对了绣春姐,今年你也和我一起回家过年吧,她们都来信说想咱们了,让我今年务必也把你带回去呢。
祁绣春听完,把灯放到杭柳梅手里,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有点为难地转过来对杭柳梅说:“这个事儿不着急,小梅,我今年就不和你回去了。”
“怎么了?你家叫你回陕北过年了?那也好,只要你回去过得开心,要是你不愿意,那你就还和我走!”
“不是的,我不是要回我家。我——我今天答应了汉文和他一起过年。”
杭柳梅没想明白:“黄汉文不回自己家过年吗?你和他留在敦煌,那你家里知道吗?你们俩这样算私定终身吗?”
听杭柳梅越说越离谱,祁绣春连忙打断她解释:“我们不是留在敦煌,他亲姐姐和姐夫在兰州,他让我和他大年二十九一起出发过去,不是我俩单独走,还有他妈。不过这次可不是结婚,只是他听说我不回家,所以想趁过年带我正式见见家人。我想了想也是,买猪看圈嘛。他爹走得早,我妈走得早,我们的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小梅,过了年我虚岁就二十七了,老家每次来消息就差揪着我头发回去包办结婚了,等人安排那些歪瓜裂枣,还不如我自己找一个喜欢的。”
“可是,可是……”杭柳梅知道祁绣春已经把什么都想到了,但她舍不得她的绣春姐就这么跟着人名不正言不顺地走,可又想不到理由劝阻。
祁绣春拉着她的手在炕边坐下:“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你不大喜欢汉文,但是你看从认识到现在,他都挺实诚,也挺用心的,我也不是傻子不分好赖,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行吗?”
杭柳梅叹了口气,两人默默洗漱睡觉,她在炕上不停地翻面,最后还是说:“绣春姐,不然你还是别告诉其他人你和黄汉文一起过年了。虽然咱们这没什么人乱嚼舌根,但万一呢。我妈常说,女人的名声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捕风捉影三言两语都能给毁了,所以你——”
“嗯,我心里有数,我就说我回家过年了。”祁绣春心里感动,给她掖了掖被子。
杭柳梅心里还是不踏实,又翻过来补充:“绣春姐,要是他在兰州对你不好,你就坐火车到西安找我,你有我家地址。”
“知道了,知道了,只要我有一点不满意,我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杭柳梅终于睡着了,祁绣春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暗暗希望她们的一切担忧都不要成真。
她一向是个果敢的人,上一次她押宝在自己身上,离家出走来到敦煌,她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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