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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停下车跑过来,大声制止着:“有事慢慢说,我是咱们的管区主任赵云龙,大家别乱来,别冲动。”周玉森和范海成也赶紧凑过来劝说着。周本尔看到赵云龙,马上走过来喊道:“赵主任,你来的真好,这小子白白占着公家的场地养鱼挣钱,一分钱的承包费都没有交,刚才还出口骂人,你们政府管不管呢。”其他人也都围过来喊着,“你们管不管呢”“这家伙在这里白占好多年了,一点钱也不交,这还有王法吗。”“赵主任,你们政府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赵主任,俺们村里的书记和这小子合伙养鱼赚钱,你们是怎么管的呀。”??????
一时间,乱七八糟说什么的也有,气的老周和老范干瞪眼不敢吱声,这时候,一辆警车闪着警灯、拉着警报呼啸而来。副所长刘明亮带着两个干警走了下来吆喝着:“什么事,谁报的警,怎么了?”云龙和派出所的都很熟,赶紧走过去迎着说:“刘所长,没有什么事情,村里有些矛盾纠纷,我刚过来,先了解一下,有什么事情再跟你汇报,你们先回去吧。”云龙知道这样的纠纷双方只是咋咋呼呼,守着镇上的、村干部打不起来,派出所的同志们在这里更不方便,不如先让他们回避一下更好处理。
刘所长一看,没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就和云龙说:“这样也行,赵主任,有事打电话,我们先回去了。”然后冲着这帮年轻人大声喊道:“有事说事,别给我闹事,都是一个村的老少爷们,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大家商量着来,好了,赵主任,周书记,范书记我们先回去了。”
在场的人看到派出所的来了,刘所长一发话,那些调皮捣蛋的小青年就收敛了许多,大家都安静下来,看到警车走远了,周本尔才对着云龙说:“赵主任,你们看着办吧,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老少爷们是不会答应的,我们来也不是为了自己,我是替老少爷们主持公道,你们如果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还要到镇政府去找,镇政府解决不了,我们到县政府去,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我们听回信,弟兄们,走了。”说完,周本尔招呼小青年们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云龙把老周和老范叫到一边,简单地了解了一番,三个人就到管区去了。
来到管区办公室,云龙赶紧让两个人坐下,今天休息,工作人员都没来。云龙一边烧上水,一边问周玉森:“周书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闹到这个地步啊。”“赵主任,我们也没想到啊,这不是前几年的事情吗,那时候你还没有来咱管区当主任呢。”两个人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给云龙汇报了一遍,云龙皱着眉头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的问着,认认真真了解着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三个人围绕着这件事分析、争执、商量了老半天,最后,云龙说:“周书记、范书记,我觉得这件事要想解决,最终还要周家丰交承包费,如果不交,群众是不会答应的,周本尔他们可能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们说的事情是有道理的,而且他们口口声声是替老少爷们着想,没有一个让他们信服的说法,这件事会闹大的,到时候,领导怪罪下来,咱们谁也不好受。”周玉森哭丧着脸说:“是这个理,可周家丰这小子死活不同意交承包费,我和老范去找他好几次了。”“是啊,找他找了好多次,而且还找上人说和这件事,就是不同意,哎,咋办呢。”老范更是愁眉苦脸。
两个人本身就觉得被周家丰抓住了小辫子,有些话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弄得是既被动又难为,显出副一筹莫展的样子。云龙在现场也听出了里面的猫腻,不便明说,但他正是抓住这个原因给两个老同志施加压力,这件事处理不好真的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惹下的,你们就要想办法处理,想到这里云龙严肃地说:“我理解你们两个的难处,但是这件事情非解决不可,而且不能拖,要不周本尔他们是不会答应的,他们还会借机煽动更多的群众参与进来,到时候我们就很难控制局面了。真是领着人到镇政府讨说法,闹得全镇上下都知道了,咱们三个谁都脱不了干系,脸面上难堪是小事,造成的恶劣影响领导们是不会放过咱们的,到那时,哭都找不到地方。”
云龙给两个人倒上茶水,继续说:“我觉得这件事既让周家丰交上承包费,还要让他安心搞好养殖,毕竟人家前期付出了这么多的辛勤劳动,现在人家好了,他们眼红了,要是人家赔了钱,谁又替人家还债呢,我们不能让想干事的年轻人寒了心,同时也不能让群众和集体的利益受损失。这件事处理好了,周家丰由不符合程序变成合法的,正当的,而且还能长期发展壮大,不留后遗症,这样就会皆大欢喜,否则,就会两败俱伤,鸡飞蛋打,咱们工作还非常被动,你们的着手点就是从周家丰那里入手,讲道理、讲现在的形势,让他必须接受这个条件,看看你们进展的如何,到时候我再出面督促一下,争取这几天拿下来。怎么样?对了,你们还要分头做做周本尔和王大彪的工作,让他们别闹事,咱们会尽快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云龙一口气说了好多,老周和老范不住地点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力去做双方的工作,三个人又反反复复、认认真真的分析研究了大半下午才分头回去。
等云龙回到赵家湾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看着妞妞发困的样子,云龙谎称自己吃过饭了,就赶紧带着艳秋和妞妞回镇上去了。到了家里,艳秋安顿妞妞睡了觉,云龙自己到厨房里煮了一碗面条,切上了一小盘咸萝卜丝,用酱油、醋一拌,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艳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耐烦地说:“怎么这么晚了,连饭都没顾得吃呀,你忙什么呢,大星期天的都不让人消停,人家等了一下午,啥事情也没有干,白白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
云龙边吃着饭边说:“没办法,今天的事情很急,要不是及时赶到,说不定就打大了,乡镇干部就是这个样,闲的时候喝大茶吹牛侃大山,忙的时候吃饭的工夫都没有,哪有你们教师这么单纯呢,你们忙累那是纯业务的事情,有始有终,我们不行,遇上这些棘手的事情那是真的动脑子、想办法,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想方设法去完成,要不然,小事闹成大事,甚至出现难以想象的意外事情发生,到那时,想解决都没办法了,宋老师,跟了这么个乡镇干部,真的委屈你了。”
云龙做了个鬼脸,艳秋扑哧一下笑了:“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吗,俺还不知道吗,你们吃住工地的时候,一待就是一周,那个时候谁管俺呢,不也都坚持过来了吗,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天安排的,改变不了的。”“还是人民教师素质高,不像那些不让人省心,也不让俺过个消停周日的家伙们。”云龙吃饱了,一抹嘴,收拾了一下碗筷,端到厨房里去了。
云龙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啥阵势没见过,但是有时候碰上些群体性寻衅滋事的事情确实让人头疼。就像今天的事情,如果赶过去不及时,处理的不到位,说不定就会发展成流血事件,到那时,弄个管理工作不力,发现问题不及时,处理问题不得当,管区工作不认真的失职处分是在所难免的,真要那样就是有口难辩,有理也没处诉说的了。
吃了面条,云龙感觉精神多了,坐在沙发上,围绕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认真地思考起来:怎样才能把问题解决掉呢,既要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又让周家丰主动地拿上承包费,还能继续干下去。这两个老书记和周家丰扯扯拉拉的,到底有问题没问题?两个老滑头要是光出工不出力,问题解决不了,不还要我亲自出面调解吗?想个什么法子处理呢。
看着云龙痴痴迷迷的样子,艳秋给他泡了一杯茶端过去:“喝点茶水吧,赵主任,遇上什么难题了,让本老师给你分析分析。”“你少插嘴,别打乱我思路,尽是村里的繁琐扯拉事,我都没办法,就是范书记和周书记这么多年的老书记了都拿他们没辙,你有啥法子。哎,真是宁管千军、不管一民呢,尽是些蛮横不讲理的家伙,真拿他们没办法。”艳秋挨着云龙坐下,双手推着他的胳膊撒娇地说:“你说说吗,人家听听是啥事,能帮则帮,帮不了拉倒。”
云龙纠缠不过,只得应付的说:“好、好,宋老师,说说也无妨,权当闲着没事拉拉呱,放松放松情绪。”云龙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经过及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遍,艳秋认真地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一副认真严肃、郑重其事的样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滴,宋老师听明白了吗?”云龙拖着长音,诙谐地说,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咂咂嘴笑着问:“茶的味道不错,宋老师,你对这件事有何高见呢?”
艳秋笑着说:“看把你酸的,怎么不愁眉苦脸了,刚才那个劲头跟掉了魂似的,我怕你想不开,开导开导你。”“我赵云龙是干大事的人,区区这么点小事还用愁吗,多少难办的矛盾纠纷、大事小事我没处理过,再大的事情我一出面就会迎刃而解、风平浪静,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再说了,我是一个不把工作带到家里的人,刚才给你说的这些也无非是闲谈莫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宋老师,别当回事,千万别惊着你。”
“别贫了,我给你分析分析吧。”“分析什么,你有什么好分析的,你又不了解,你还是教好你的学生们吧,我的事情你快省省心吧,别累着你。”“严肃点,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其实这不是个难事,你应该这样去考虑:首先,这件事的关键点是周家丰这个养鱼的小伙子。做他的工作不应该是周书记和范书记去做,而应该让其他人去。”“为什么,村里的事情,当书记的不去,谁还去呢。”云龙不解地问。
艳秋继续说:“让其他人去或者你们管区的人去,因为这两个书记都和周家丰有牵连,收人家的礼吃人家的饭不说,估计平时过年过节鱼啊、酒啊没少吃喝,有短处在人家手里,你想他们去做工作能做通吗?好意思地开口吗?这叫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你安排他们去做,也是迫于无奈走走样子,说不到实际问题上去。”云龙听着听着认真起来:“艳秋,你说的在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你光想着当你的大主任了,你这叫以权压人,逼迫着他们去做工作的。”“好像有点,你继续说。”
艳秋顿了顿,狡黠地说:“我觉得你们三个人合计着先找上村里的几个人去吓唬一下周家丰,就说如果不交承包费,他们这些人就不让你养成,给你的鱼池里放药,把鱼全部给你毒了,让你血本无归。而且大家还要采取硬承包的办法把你的鱼塘承包给他人,谁出承包费高就给谁,让你干着急没办法。”“这样能行吗,这一招也太狠了吧,再说人家也没这么想啊,你怎么有这样的馊主意啊,跟谁学的呀。”
“跟谁学的?”艳秋一撇嘴,“这不是你们这些乡镇干部平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喝多了说的话吗,我耳濡目染,怎么着也落下点儿吧,怎么,你们喝多了说的话都忘了,再说,这只是吓唬他吗,又不是真的,这叫兵不厌诈。”云龙笑的不住的点头:“谁说的呀,我可没说,艳秋,有时候跟着我们感情是去学本事啊,真有你的,真是:要想会跟着师傅睡啊,不愧是乡镇干部的老婆。”艳秋推了云龙一把“去你的,没正经,说正事,我估计他们去一吓唬,肯定同意,然后你再出面,做做工作,震虎震虎他,就基本上同意了。至于那几个煽风点火,组织起哄的主更好摆平,你们惯用的手法,摆上几桌,喝上几壶就都搞定了。臭男人,一喝酒就啥事也忘了,迷迷糊糊地就同意了。”
云龙瞪着眼看着艳秋,故作惊讶地说:“你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佩服佩服。”“看什么看,不都是跟你们那些狐朋狗友张光林、董新平、林大国之流学的吗。看着你们平常喝醉酒一个一个的熊样,吹着牛、抬着杠、云天雾照、天是老大你是老二的啦着大话,没有办不了事情,一个个本事大的那个天,这么点事还叫事吗?不是整天介想着当什么镇长书记吗,你们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么,都一个德性。”“艳秋,我们这帮兄弟就这么不入你的眼吗?这么瞧不起我们啊,你呀,小声点,别让光林听见。”“听见又怎么样,还不让说实话吗。”
云龙笑了笑说:“好了,说着玩呢,不过,还要感谢你,一语点醒梦中人呢,明天我就安排人,照你的办法去做,真办成了,请你吃饭,以我们管区的名义。”“你也早该请客了,你的玉梅妹妹、顾晓妹妹这么长时间了不见你,能不想得慌吗。”艳秋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云龙哈哈地笑了起来:“小娘们,又吃醋了,哪个妹妹也不如我的艳秋妹妹啊。”两个人高兴地说着闹着??????
一切事情只要找到问题的症结,再加上行之有效的措施,全面到位的办法,困难矛盾就会迎刃而解。赵云龙调兵遣将,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两个村的矛盾问题解决了:周家丰心甘情愿地交了承包费,顺理成章地签订了承包合同,放心大胆地去干自己的事业。云龙通过朋友约着周本尔和王大彪吃了几次饭,把事情说开,大家也不再找茬说事,两个村根据边界的大体情况都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承包费。
本来就是父老乡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恩恩怨怨,说过去道过去就都放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还不了解谁,只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切都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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