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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想出门,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廷诺以为是需要急诊的病人,刚想打开门栓,却传来一句:“郑副官,你们回去吧,我和廷诺有事要谈。”
钰音一听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她不知所措地看向廷诺,在现在的情形下,她没可能面对顾潇宁,而且这小院没有后门,顾潇宁在前门堵着,她根本不能离开。还是廷诺稳重,他示意钰音进去里屋藏好,他来打发顾潇宁,钰音领悟廷诺所指,匆匆的进了里屋。
廷诺稳了稳呼吸,才道:“谁?”
“是我,潇宁。”
廷诺开门,只见顾潇宁挂着一脸风霜,疲惫的脸容满带憔悴:“我乘专列过来永都,一到步,行馆都没去,就直接来找你了。”
廷诺未知钰音躲好没有,但也找不到拒绝顾潇宁进屋的理由,为免顾潇宁疑心,他只好说:“潇宁,进里屋坐吧。”
廷诺的诊所是前店后屋,为了方便就诊者检查,里屋用移动屏风隔开了一个小隔间做检查室。钰音无处可躲,只好藏在屏风后面,从屏风的缝隙中,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只听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的心吊在了嗓子上。
只听到廷诺说:“潇宁,天还没亮,你怎么这时候过来找我。”
钰音躲在屏风后浑身惴惴不安,冷汗直冒,那把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昨晚坐专列过来,路上已经眯了一会,到了永都也不想去行馆耽搁,就直接过来你这里了。”
钰音内心悸动不已,五年里不停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声音,再次真实的在她耳边响起,她怕惊动了屏风外面的人,一切都小心翼翼不敢乱动,但实在忍不住心尖牵挂着的人,只能从缝隙中张望出去,只见他身穿一套深蓝的长衣,熟悉的面容也受年月的风霜侵染了,却显得成熟稳重了。
想起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曾说过,最想的事是能脱下戎装,穿起布衣与她过平常夫妻的生活。而如今,一身布衣的他却还是放不下他的天下,眉目间依然满带愁丝。她的泪水悄悄滑落,唯有含泪伸手,轻轻隔空描绘着他的容颜。仿佛像以前那样,每当有麻烦事她都用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而现在,她手指比划过的地方,指尖都仿佛有了温度。顾潇宁的气息如此的近,但在她眼里,却是咫尺天涯。
屏风外的顾潇宁根本不知有外人在,他一把把还在懵状态的廷诺拽到了椅子上:“廷诺,近来是不是有很多人从你身边活动,让你做我说客保释一个犯事的商家出来。”
廷诺见室内没有动静,估计钰音已经躲好,心神略定,他听顾潇宁如此责问,心想着他和钰音竟然是为同一件事来找他:“是有人上门求我找你,但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别人走后门托关系办事,所以我也没问是什么事就都打发走了。”
顾潇宁听廷诺这么说,面色柔和了一点:“廷诺,幸亏你没托我这个关系。你要真托了我,那个商家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廷诺的脸上流露出焦急的神色,眉头轻锁:“潇宁,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出此言?“
“永军的库房前段时间丢了一批军资,这批军资是永都地方政府为永军筹措的,原来的计划是供应给杨家军。杨咏心之前派人过来接收这批军资,在现场查验交收时发现被人调包,优质品的进口罐头被换成了过期的罐头。咏心得知后大发雷霆,在开军事会议时一定要我给个交待。我派人彻查得知,是永军后勤总管李大同犯了贪念,把地方政府进贡的物资偷运了出来转卖给了永都一个商家。”
廷诺不解:“那既然已经捉到了始作俑者,就按法判就是了,按你这么说,商家最多就是贪了便宜不小心进了贼赃,按律大不了就是充公非法所得,不想受牢狱之灾的就再认点罚款,不至于是判死罪吧。
“廷诺,问题就出在这犯事的李大同身上,他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早年他陪着我父亲南征北战,还曾从死人堆里扒拉救出我父亲,为此还受了重伤,伤了一条腿,从此就瘸了不能上战场,父亲就安排了后勤的主管位置给他。但作为一名军人,不上战场就立不了军功,所以这十几年,他都一直呆在后勤的位置,可能看着和他同辈的都升任高职,心理不平衡了,所以平时借着后勤的便利,倒卖些军资以此获利。谁知这次他碰的刚好是分给杨家军的军资,杨咏心吵着闹着要说法。而我家老夫人却明示李大同对父亲有救命之恩,要我放他一马,大不了杨咏心要交人出来的时候,就把那个商家交出去顶罪。”
“潇宁,你一直都军纪严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就那么为难。”
顾潇宁长嗟一口气:“廷诺,我和咏心到底如何,你是最清楚的。在这件事上,母亲是要保李大同,咏心就刚好相反,她认为李大同是受我指示,故意侵吞了杨家军的物资,所以她不会放过李大同,以此来敲打我。这件事她在会议上闹,其他的将领很多也吃过李大同暗扣军资或者被调包的亏,之前碍着老夫人的面子不敢声张,这次既然有人出头把李大同的事给捅了出来,他们巴不得越闹越大在看热闹。”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廷诺得知详细情况,也为顾潇宁担心。
“我自然会秉公办理,但我和咏心的不和,导致了母亲和咏心也产生了芥蒂。她们都各自施压力我,总之,我不能受任何人的所托,才能持中。”
钰音听到顾潇宁提及的事竟然和古家少爷一案有关,不禁竖起耳朵细听,手却不经意轻轻碰了一下屏风,屏风吱丫一声。
顾潇宁听到声音,疑惑的看向廷诺,事发突然廷诺一时半刻也不晓得怎样解释,时间突然像停止了一般。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一把女子的声音:“劳医生,抱歉,昨晚你交代我的事情太多,我做到忘了时间,累了就想着躺在里面休息下,不料却睡着了。”
顾潇宁只见一位带着白色口罩,穿着护士服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廷诺当然知道她是钰音,忙道:“我们不知道你在这,是我们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快回去家里休息吧,今天我也有事诊所不开放了,明天你再过来吧。”
女子向廷诺点点头,怯怯的快步从顾潇宁身边经过,顾潇宁不以为意,只用眼角余光看了女子一眼。女子早已快步离开了里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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