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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然察言观色,见二人已经把握了事情的全貌,便开口询问:“顾督军,如今我们这边已是部署周全,只待东风助力,然而这股东风,似乎尚在酝酿之中?”
顾潇宁缓缓答道:“小刘先生所提及的东风,是否指的是派遣何人前往与咏心交涉之事。的确如此,鉴于之前并不知晓刘先生已备妥物资,我原定的计划是待刘先生得知此事后,我再行考虑具体的人选。本来有位合适的人选能够担此重任,但他如今已返回彦州协助我处理另一棘手之事。因此,现阶段能够前往说服咏心的人选,我确实还未有理想之选。”
刘卓然轻轻地挑起眼角,眼中透出一缕俏皮的机智之光:“我打算向顾督军申请一份差使,愿意自我推荐,与杨副司令商榷这笔交易的事宜。”
顾潇宁再度被刘卓然那不按套路出牌的风格搞得一头雾水,他观其人行事风格独特,外观华而不实,让人难以信赖。相较之下,钰音与刘卓然结识已久,深知其人虽表面上嬉皮笑脸,实则行事谨慎,唯有成竹在胸方才有所行动。
卓然察觉到顾潇宁的脸色有些不悦,便从容地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徽章,递向顾潇宁:“我想,顾督军或许曾经见过这样一枚徽章吧?”
顾潇宁接过徽章,细细审视,这枚徽章的式样他自然不会陌生,毕竟杨咏心亦曾佩戴着一枚,那是她所在的法国军校赠予每位毕业生的纪念物。杨咏心曾向他描述,这徽章分为两个品级,其区分在于绶带的颜色,一为金色,一为红色。金色绶带代表着学业杰出者,每期仅少数人能够获此殊荣。红色绶带则象征一般学员的身份。但刘卓然交付给顾潇宁的这枚徽章,却并未附有任何颜色的绶带。
顾潇宁目光凝重地说:“这枚徽章我颇为熟悉,它乃是法国军校的荣誉象征。不过,我很好奇,小刘先生是如何得到这枚珍贵的纪念物的。”
刘卓然含笑而言:“在顾督军面前,我不妨坦白,我与杨副司令曾是同窗学友,但她或许早已忘记了我的存在。那时,家兄鉴于我的顽皮难以驯教,便将我送往军校以期磨砺意志。然而,我这样的体格如何承受得住军校的严酷训练,因此在毕业之前便申请了退学。这枚徽章,不过是我为哄骗家兄,声称毕业,而在黑市所购。原配的绶带已经破旧不堪,于是我将其拆除。我计划携带这枚徽章前往拜访,期望杨副司令能够念及旧日同窗之情,或许能让我有机会跨入其府邸。只要能和她面对面,我相信我有能力说服她与我进行交易。”
钰音在一旁倾听卓然叙述,不禁疑惑道:“卓然,我在法国居住多年,竟然不知晓你有过军校的背景。”
卓然微微红了脸,轻轻摸了摸鼻子,对钰音说:“钰音,我考入军校的事情,平日里并未对他人多言。你自然了解我哥哥的聪明,这枚我从黑市购得的徽章,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当时被他戳破,后果如何,我不说想来你也能猜到一二。我本打算将它扔掉的,但毕竟它是我高价购入的,扔掉的话还怪心疼的,便一直保留着。到了那年家母病情加重,我和哥哥急忙返回杭州,那时我手中并无合适的东西能够让她开心,只好带上这枚徽章,希望能哄得她老人家一笑。古家兄弟过来探望我母亲时,见到这徽章便喜爱非常,我便于当时随手相赠。而此次前来永都之前,我特意去了杭州一趟,就是为了向他要回这枚徽章。”
钰音闻声禁不住笑出声来:“你简直就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徽章的来历肯定被你描述得神乎其神,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找个可靠的人帮你保管。家邦性格憨厚,结果上了你的圈套,帮你将徽章珍藏。至于你,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你才干得出来。”
卓然在钰音面前被当场揭穿了那一刻的不当心思,不禁尴尬至极,然而他仍旧忍不住辩解道:“我早已告知家邦这能挽救他的生命,家邦的妻子淑媛闻言,立时翻箱倒柜地将它寻出交还给我,这并非我苦苦索求而来。”
在此一隅,顾潇宁目睹他们谈笑风生,心中不禁再度涌起酸意。他略微挺直了身姿,轻咳数声,然后缓缓说道:“钰音,你身体抱恙,还请先行回房歇息。剩下的事宜,便由我同小刘先生共同商定。”
卓然一听到钰音不适,立刻流露出担忧的神色:“钰音,哪里不适?你何不早些告诉我,我这就搀你进里间休息。”话音刚落,便起身轻柔地扶持着钰音。
卓然对钰音的亲密行为彻底触怒了顾潇宁。然而,他又不便在钰音面前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目睹卓然扶持钰音步入内室,自己与国平被晾在前厅。
卓然与钰音步入了内室,卓然在关门的瞬间环顾四周,留意顾潇宁是否悄步随行。钰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张望了,没有我的首肯,他绝不敢擅入。你啊,是不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想要和我单独谈谈?说吧,究竟有何事相商?”
卓然竖起拇指,以一个肯定的手势赞扬钰音的聪慧,随即伸手深入西装马甲的口袋,细心地取出一纸交付于钰音:“我那干女儿念慈千交代万嘱咐,务必将这幅画转交给她挚爱的母亲手中。”
钰音听闻是女儿念慈所赠,急忙拆开礼物:映入眼帘的是一颗绘制精美的巨大红心与一捧绚烂的花束,旁边是用稚嫩笔迹写下的——“妈妈,我爱你!”
钰音霎时泪雨滂沱,自从归来,这段时间无不在为古家的琐事忙碌,同时还要谨小慎微,避免在顾潇宁面前提及念慈。然而,内心深处,对女儿的牵挂无时无刻不在。她凝视着画中那稚嫩的笔迹,泪光中带着笑意,轻声赞道:“念慈的中国字进步得如此神速!”
卓然忍不住夸耀起来:“自然,这中国字可是我耐心地一笔一划指导她完成的。小女孩耗时两天精心绘制,特意嘱咐我务必将画作亲手交给她母亲。”
卓然话音未落,眼神已悄悄游移至门外:“钰音,我之所以选择此刻将这幅画作交到你手中,正是因为我料想你并未对外界提及念慈的相关事宜。而现在,那位督军恐怕已将我误作了他的情敌。”
钰音轻轻一笑:“你别总是试图从他那里讨嘴上的便宜,惹火了他,我可是无法为你解围的。”
卓然一副不屑的神情:“我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我持有的是法国护照,他若敢对我无礼,那将引发外交级别的冲突。他对你的行径,对念慈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愤慨,因此在任何机会,我都要尽可能地让他吃瘪,给他点颜色看看。”
面对卓然那孩子气的一面,钰音感到颇为无奈,毕竟他待她如同知己,对念慈关怀备至。她深知卓然能够明确区分公私,因此对即将与顾潇宁的合作充满信心,不认为会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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