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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锦从容地理了理衣襟,一字一板地道:“放心,今日他们吃进去的,将来会一口一口吐出来。”
含星一怔,看着她晏然自若的样子,隐隐觉得夫人和以前不同了。
理好衣服,林怀锦冲伴月点点头,温声道:“有客来访,把门打开吧。”
“是,夫人。”
伴月应声,走到面前,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霍老夫人正压低声音,对霍连连道:“嘘——你这么大声是生怕她听不见?你不知道她今天那样子,简直像要吃人一样!”
霍连连却不以为然,下巴扬得老高,露出两只朝天的鼻孔,尖声尖气道:“我还怕她?克死亲爹的丧门星,离了我哥,谁还能给她撑腰!”
屋里,林怀锦眼神一凛。
霍连连伸手朝后面扯了扯,扯出一个身量不高的小孩。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冲小孩大言不惭道:“大侄子你过来!听我说,一会进屋了你不要怕,小姑姑给你撑腰!听明白了吗!”
小孩被她拉扯得身子一歪,费力地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
霍连连却丝毫没意识到小孩的厌恶之色,一张抹了层层脂粉的脸上挂了个分外蠢笨的笑。
伴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院子里的人,抬起手敲了敲门框。几人这才意识到门已经开了,俱是一惊。
霍老夫人张了张嘴,立刻摆出一个谄媚的笑来,拽着霍连连快步走到门前,说到:“瞧我这老眼昏花的,都没注意到怀锦开了门等着咱们呢!”
她抬脚往屋里迈,还撞了伴月一下,不满地瞪她道:“你这下贱东西,傻愣愣杵在这里干嘛?这门就这么窄,你妨碍到主子了你不知道吗!”
霍连连也一唱一和地骂道:“就是!你眼睛瞎了吗!”
她伸手要推伴月,端坐在桌前的林怀锦却忽然开口,声音清泠:“这是我的院子,伴月想站在哪儿,就站在哪儿。还轮不到旁人来管教。”
一听这话,霍连连顿时恼了,“嫂嫂,你胡扯些什么呢?我将军府从来讲规矩礼法,人都是要分三六九等的,要是尊卑不分、是非不明,岂不是乱了套了!”
她本想是刺林怀锦一下,却见林怀锦眉毛挑了挑,点头道:“连连这话说得真是对极了。”
霍连连心说这人脑子进水了吗,正要讥讽她一句,一边的霍老夫人却掐了一下她的胳膊,面色古怪,示意她别说了。
可不嘛!今天早上,林怀锦就是用这个理由教训聂满盈的。
“早些时候没见着连连,我还奇怪呢。怎得现在过来了?”
林怀锦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茶,推到桌子对面,看向几人。
霍老夫人也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这才道:“昨儿,我让连连带着以致看他太爷太奶去了。回来这几天,总得认祖归宗不是?”
“可没成想,夜里下了大雪,回来耽误了,才刚到呢!这不,以致心里念着母亲,一回来就见你来了!”
说着,霍老夫人指向霍连连身边的那个小孩。
林怀锦脸上的笑立时消散。
她微垂下眼,看着霍以致的脸,眼里冷若冰霜。
那孩子眉头紧皱,眼神畏缩却不胆怯,明明年幼,但却脸色阴郁、神情阴毒,几乎不像个七岁小孩能有的表情。
林怀锦悄无声息地攥紧了茶杯。
上一世,她未对这孩子设防,只当父母之罪不及孩童。
可她不曾想过,这孩子是天生的坏种。也未能料想,他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十年之后,便是他亲手砍断林怀锦的手脚,将她投入枯井!
她永远也不会忘掉,那一方小小的圆形天空里,这张阴狠的脸是如何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看着她痛彻心扉,却以此为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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