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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假意与曲墨分别,等他走远,随即把马匹托付给遇到的捕快,转身悄悄跟上他。
曲墨先是假意寻找,见四下无人,就往北城门走去。北城门有两处,靠近西边的,叫临雪门,靠近东边的,叫夏阳门。曲墨父亲家离夏阳门更近。来的时候,曲墨怕被风发现,特意走的临雪门。本来已经到了关城门的时候,为了找人方便,已经请示过知县,今夜南北城门都留着侧门。
枫早前从夏阳门出去找曲墨时,曾经问过守门的士兵,但都没有见到曲墨出入。再加上枫到曲墨家中问过后,没找到他,以至于枫心中也打起鼓,难不成是猜错了?然而,遇到曲墨后,枫心中又生疑惑。他从西门赶来,但西门来的捕快都说没碰到他。真有那么巧,大半夜过去,那么多人,就独独遇不到他?
曲墨从夏阳门出去后,枫便有了猜测。悄悄问捕快,方才曲书吏是否从夏阳门进来?守城的兵丁仍然摇头。枫转而告知几名捕快,暗中跟着曲墨。
枫则往西北去了临雪门。看守城门的官兵正在打瞌睡。“几位官差大哥,方才曲书吏是否进城啊?我找他有急事。”
官兵打了个哈欠,使劲儿眨巴眨巴眼睛,“应该是。好像才进去不久。没看太清。”枫谢过官兵后,心情沉到谷底。雁声要是真出了事情,他要如何自处?是他主动结识曲墨,又信口雌黄许下承诺,或许正是曲墨看穿了谎言,才要找雁声寻仇。但转念一想,自责毫无价值,一定要赶紧救出雁声。
枫步履匆匆,找到另一名捕快。他请捕快速速带信给张淼,请张淼悄悄带人前往北门外皮毛铺子外,雁声很有可能就在那里。枫嘱咐完,赶紧去追曲墨。虽然是远远地跟着,然而毕竟人多,曲墨似乎有察觉般停了下来,在原地休息。众人见状,也只好继续躲着。直到四周寂静无比,曲墨继续走回家。
枫与几名捕快分别把守着曲府的前后门。不一会,张淼与捕快赶到,与枫接头。
枫又敲响了曲府的门:“曲兄,曲兄,你回家了吗?”
好半晌,曲父才回答:“小兄弟,我已经睡下了。你明日再来吧。”
“伯父大人,我有要事相商,请开门。”曲父不肯来开门,也不回答枫。
“伯父大人,深夜寂静,扰了邻居不好,请您开门,否则我也不会走。”曲父只好不耐烦地来开门:“年轻人,到底什么事啊,曲墨不在家啊,老头子经不起折腾。”
刚把门打开,枫和两名捕快就进了院子,见四周房屋灯都关着,枫笑着说:“伯父,您起床开门,房间内不留灯吗?”
“今晚有点月亮,赶着跟你开门,没来得及点灯。”曲父说。
“伯父,请随我来。”说着,枫便请曲父出门,将他交给张淼,“方才,大人让我来请伯父,似乎有要事不便对我讲明,那就请张捕头派人,带伯父先去,我随后就到。”
“去哪儿?”曲父一脸不情愿。
“伯父大人不必担心,请您随他们去吧,只是夜深人静,怕引起骚乱,没带马车,只好步行前往。究竟何事,大人不肯对我说,也只好请伯父辛苦移驾了。”几个捕快站在曲父两旁,他为了体面,不得不跟着去。
敲门前,张淼曾小声问过枫,如果猜错了呢?他不怕曲墨寒心?枫坚定地摇头,凡事都确定了再做,就来不及了。
曲父走远后,几名官兵才分别搜屋子。当然,曲墨和昏迷的雁声也毫无意外地在屋内被找到。
张淼下令将曲墨带回县衙,又令手下捕快立即出发追赶典史,告知消息,还派人去请来本地大夫为雁声诊治。枫为了稳妥,让修远去找薛神医和清泉来。
知县大人得知雁声被找到,心中大石总算落了下来。这几人,近来总是给自己惹麻烦。原本想攀附尚书,搞不好反倒被连累,还是尽早送走几个瘟神。
曲墨被抓后,一言不发,他在见机行事。刚开始,他也慌了神。原本想悄悄掐死雁声,来个死无对证。然而人死在自己房中,按典史的性格,就算自己不招认,样样酷刑下来,也承受不住,反而多受皮肉之苦。现在人只是被绑架,毕竟没死,只要说是心中有怨恨,想吓吓张枫,不然也不会困在自己家中,其实早就有放了她的心思,这样罪责或许不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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