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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张开,缓缓拢住人鱼的脖颈。
窗户口的窗帘忽然动了,屋外强风吹过,大股的风猛地窜了进来,将黑红色的落地窗帘吹鼓,扬起窗帘的一角,像是死神的袍角翻飞。
在窗帘被风吹起的瞬间,窗外明亮的晨光倏然洒入房间,长长的光束穿破空气中轻舞的浮尘,直直地落在床边,爬上人鱼的发顶,雪白手套下的灿金发丝在那一瞬间像是华美的珍宝,值得被人捧在手心珍藏,灿烂得有些晃眼。
然而这光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光束的尾端还没有触及到人鱼的脸颊,就已力竭退去。
轻微地“啪嗒”一声,方才高高扬起的窗帘一角由上至下,拍在了旁边花架上安静盛放的花朵上。
淡淡的花香忽然浓重起来,像是一勺蜜糖骤然落入水中,被搅动开来,甜得有些发腻。
花架上的白色昙花簌簌颤动,雪白的花瓣被打落,顺着气流纷飞到屋内,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是从昏暗的天空降下了一场梦幻的清雪。
有雪花悠然落在人鱼金色的发丝上、布满红痕的脊背上、和残缺鳞片的鱼尾上。
还有一片雪,落在人鱼嘴角紫红的淤痕处,为他掩去了那一点本不该属于他的瑕疵。
人鱼身上带着血色的伤口贴在青年的衣服上,氤出一片更深的、潮湿的黑色。
往日洁癖到睡觉都不肯脱白手套的青年,却不为所动。
人鱼神色安稳地,睡在了白发青年怀中。
坐在床边的青年淡粉色的眼眸低垂,白发从颊边滑落,他看着腿上的人鱼,直到人鱼呼吸消失、安静睡去,也没有停止轻抚他头顶的手。
之后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了。
他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夏铭钰想,他曾经没能力做到的事情,如今终于将这场安稳的梦送给了另一条人鱼,也算做了点好事。
……
“将军,今天临时有事么?”维诺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迟来的夏铭钰。
将军最近经常和他一起进行机甲训练,还有之前的抱大腿之恩,维诺面对夏铭钰时,胆子也大点了,看着夏将军脸色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就斗胆问了句将军迟到的原因。
“嗯。去参加了个葬礼,耽误了点时间。”夏铭钰很淡定,伸出光脑和维诺手腕上的光脑对接,在悬浮光屏上签署确认信息。
口气平淡到就好像他说他去上了个厕所误了点时间似的。
维诺一下收敛了原本轻松的表情,“抱歉。”
“不用抱歉。”白发将军确定完信息,收回手腕,抬眼看向维诺,“我挺高兴的。”夏铭钰倒是觉得,世界又干净了一点,是件好事。
就算不伤心,倒也不用说高兴,还“挺高兴”?也许这是将军安慰自己的话?
维诺看得很清楚,说这话的时候,夏铭钰依然是很淡定的情绪,粉眸里没有一点波动。
他完全看不出将军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只能确定夏将军是真的没有很伤心。
好吧。维诺很不擅长因对这种话题,他努力找了句话安慰少将,“去世的是您的朋友么?感谢他为国捐躯,祝他一路走好。”
维诺想着,夏将军身为军人,估计认识的人也是军人,夸死者一句“为国捐躯”并不过分。
白发少将莫名看了他一眼,眼底带了一点嘲讽,把维诺看得后背发毛。
“不是朋友,也不是为国捐躯,他是纵欲过度,引发急性心肌梗塞猝死的。”夏将军好像生怕维诺听不懂似的,特意多解释了一句,“俗称房事猝死。”
这下维诺彻底闭上嘴安静了,他眨眨眼,主动移开视线,恨不得连夜扛着飞行舰跑掉。
等维诺带着从第八军来的一队人,乘着飞行舰来到M3驻星边缘时,他才恍惚想起来,他好像还是不知道将军去参加谁的葬礼了?
算了,和他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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