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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妥的话,靳若雪瞬间噤声,以帕掩唇:“妾身失言。”
谢清颜……
长生想了想,脑海中模糊地浮现出一个安静娇憨的少女身影,似乎还是在几年前跟着王爷与恩师谢大将军讨论兵法时见到的。
只是如今,晋王府自身难保,他也顾不上别人的家务事。
正巧瑞王府的人把装着药的楠木盒交到长生手中,两个家仆欢天喜地地搬起白银就要走。
刚踏出一步,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啪”地摁到那装着白银的箱子上,两个家仆顿时感觉手中的箱子如有千斤重,丝毫难以跟这只手的主人抗衡。
“慢着。”
众人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慵懒含笑的眼睛。
长生跟着裴远章见过不少美人,但甚少有如谢清颜这般气质超然出尘的类型,慌忙揖身行礼:“不知夫人是……”
谢清颜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慢悠悠开口道:“没经过本夫人允许,小公子擅自拿走本夫人的嫁妆,是否不太妥当?”
长生一惊,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绝色女子,不可置信道:“夫人莫非是……世子妃?”
不对啊,照刚刚靳若雪的话来看,世子妃不是个傻子吗?
“谢清颜!给本王妃滚回你院里去!别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主座上传来一声暴喝,瑞王妃见谢清颜敢折了她的面子,气的面色扭曲。
她从靳若雪那里听说了谢清颜不再痴傻的事情,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找谢清颜兴师问罪,晋王府就来人了。
没想到这个贱人恢复正常之后居然这么大胆,敢来坏她的好事。
“母亲急什么,清颜虽然痴傻了多年,却也记得这嫁妆应当是女子独有的财产,就连夫君都无权挪用。”
谢清颜嗤笑一声,讥讽地看向瑞王妃:“可母亲给出去的这般顺手,仿佛是自己的东西一般,难不成天下竟有婆母要干出侵吞儿媳嫁妆的事来吗?”
“谢清颜!你放肆!”
裴翊之气的面色通红,怒道:“我瑞王府家财万贯,何至于侵吞你的嫁妆,还不快向母亲道歉!”
谢清颜哦了一声,小手一伸,对着瑞王妃:“既然母亲没有侵吞我嫁妆的意思,那不如今日就把库房钥匙给我,有外人在此,可莫要让人家误会,万一再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对母亲您可就不好了。”
“你!”
瑞王妃气的狠狠一拍旁边的黄花梨木,又想起了这套桌椅甚至也是谢清颜嫁妆里的,顿时一阵肉疼。
她是不可能把嫁妆还回去的,不然她这上京第一贵妇的体面可怎么维持得住。
可晋王府的人就在眼前……
瑞王妃一狠心,刚要吩咐丫鬟去拿钥匙,就听见靳若雪略带指责的语气:“我听清颜姐姐的意思,是不想把玉清石斛给晋王吗?”
靳若雪神色焦急,似乎真的在为晋王考虑,语气间浓浓的指责:“姐姐,固然这玉清石斛也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可人命关天,你怎能因为一己私利就把晋王的性命置之度外呢?”
短短几句话,瞬间把谢清颜勾勒成一个冷血无情又自私自利的毒妇。
长生闻言也变了脸色,但自家王爷危在旦夕,只得压抑着怒气再度向谢清颜行礼,恳求道:“在下是晋王身边随侍长生,愿以千两白银求药,还望夫人仁慈……”
半晌,长生耳侧飘过一道含笑的女声:“小家伙,本夫人不给你药,可不是因为本夫人小气。”
“而是因为这药对你家王爷根本没用。”
谢清颜轻轻挑眉,一双眼睛在夕阳的照映下璀璨夺目,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她:“这世上能救你家王爷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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