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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颜笑眯眯地来到裴远章车驾前,无忧已经非常有眼力见地掀起了车帘。
裴远章低低地笑了笑,“我的车驾可不下宫门,不拜公卿,阿好可愿一试?”
“愿意,愿意之至。”
谢清颜勾起唇角,将自己的手虚虚地伸在半空。
裴远章会意,立刻伸手紧紧握住,将谢清颜拉上自己的马车。
长生往前走了一步,被无忧一把薅住脖领子,恶狠狠低声道:“我的好哥哥,你又想干嘛!”
长生挺起胸膛,颇为骄傲:“谢姑娘上不去车驾,我这不是想帮她一把,省的王爷费劲儿拉她了。”
无忧简直要被他气死,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嘟囔道:“世上再没比你更不会看眼色的人了。”
很快无忧就意识到,还真有。
顾星阑见到裴远章激动的不行,见自家表妹上了车,立刻乐呵呵地一只脚踏上车,“哎呀,王爷盛情相邀,这怎么好意思。”
“咳咳。”
裴远章额角青筋暴起,强压下怒气温声道:“顾小将军,虽然本王也很愿意与你共乘一驾,只是很显然,本王的车驾没位置了。”
顾星阑看了看除开二人后还能再塞下三个自己的马车,“啊?”
“更何况顾小将军不觉得你的爱骑一匹马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很可怜吗?”
顾星阑回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马儿,顿时颇为敬佩:“不愧是晋王殿下,为人处世就是比下官考虑的周全,既然如此,那下官只能忍痛割爱,下次再与殿下共乘一驾了!”
裴远章满意地看着顾星阑骑着马走远,示意无忧放下车帘,扭头看到一双狐狸似的狡黠眸子盯着他。
谢清颜托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车里的美景,啧啧两声。
怪不得上京人人叫他玉面阎罗。
阎罗没看出来,玉面倒是十成十。
车里熏着冷冽的梅香,蜿蜒起袅袅白烟,裴远章就坐在香炉之后,披着一袭墨绿外袍,黑睫纤长浓密,眉目疏朗,久不见阳光的皮肤氤氲着玉色,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笑意。
“晋王殿下把表哥赶走,难道是咒术发作,心口又疼了?”
“可不是么。”
裴远章轻笑着指向自己的心口,坦然承认:“这里日夜叫嚣着喊疼,只有阿好在我身边,才能略略好些。”
“晋王殿下还真是一张巧嘴……”
谢清颜愣了一下,摇头失笑,权当他是宠爱这个少年时期的玩伴妹妹。
转眼间,车驾入宫门,一路光明正大地路过步行的文武百官。
只是不少人都在车驾里听到了女子的笑声,进而纷纷觉得自己患上了耳疾。
晋王殿下没生病前的十八年从不近女色,如今大病初愈,车驾里怎会有女人,真是荒谬。
另一边,靳若雪与兄长靳云霆也在受邀之列,已经早早坐在姐姐靳贵妃安排的位置上等待开宴。
靳若雪今日精心打扮了整整一个白日,却依旧掩不掉她眼底的怨毒,抓着靳云霆的袖子低声道:“哥哥,你确定帮我把那贱人收拾了?”
靳云霆放下酒盏,轻蔑一笑:“妹妹难道忘了?这次出手的可是丹禅子,师出南安大师,一手玄术出神入化,想悄无声息地杀一个傻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果不其然,见到顾家来赴宴的只有顾星阑,靳若雪彻底放下心来,冷冷哼了一声。
该死的谢清颜,当初乖乖死在狗嘴里,还能留个全尸。
如今被马踏过去,只怕那张漂亮的脸也该烂了吧。
只是下一刻,随着太监尖锐的一声“晋王到!”
百官跪拜,靳若雪嘴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就瞥见一抹熟悉的碧色身影,正站在晋王裴远章的轮椅旁,丝毫不显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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