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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洲一边和我往外走,一边说:“领导,那个老头,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呢,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的样子我真的见过。”
“你认识?”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见过那张脸。”江怀洲还是执着的想着到底是谁。
我们来到八号楼楼下,我看看时间接近中午,“老江,人能在家吗?”
“他们今早上不到六点就开车走了,能不能在家我不确定。”
“对了,柱子和名都那几个保安,是在城中花园租的房子,他在这搬东西也算正常。”我忽然想到这一点。
“领导,走吧,您都到这了,权当你给处理处理扰民的投诉,好不啦?”江怀洲很执着。
我看看他,觉得很无奈,“你看你,急什么急,我也没说我不去,走,上楼。”
有问题的租客住在六楼顶,到了门口,我开始敲门,足足能敲了三分钟吧,里面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这不就是照片里的丁有生吗?
“您好,我是物业经理吕向荣,抱歉打扰了,有件事情想和您沟通一下。”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激动。
“物业经理?房主欠物业费了?我通知他交。”酷似丁有生的人,说话的嗓音很苍老,但是说话语速很快。
“不是的,是其他的事。”我看他堵着门没有让我进去的样子,只好在门口解决问题。
“楼下邻居反应了很多次,说你们总是在凌晨夜静更深的时候搬东西,搞很大动静。业主,咱们这个属于扰民,得注意啊!”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说。
老头子翻翻白眼,明显的不屑,“你们物业什么都管,这也不是什么24小时管家物业,至于嘛!”
我一看他明显是自私、不讲道理的,屋里我也进不去,没办法发现是不是有文物,只好说:“希望您能多加注意,一旦产生纠纷,都是邻里邻居住着,是不也不好?”
老头子不再说话,直接关上了门。
出来以后,我赶紧往物业办公室跑,“领导,怎么啦?你跑什么,等等我!”
江怀洲一路小跑跟我回来,看见我正让蔡浩看业主档案。
“八号楼六楼的业主是长租客,登记的名字叫吴岩。”蔡浩说。
“吴岩?怎么是吴岩。”我在心里嘀咕,难道不是丁有生?不能啊,那眉眼、那身材,简直就是照片里的复刻。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里那张合影,开始了相面,没注意江怀洲走到我后面。
“对!丁有生,我说呢,我在哪见过。”江怀洲突然一咋呼,吓了我一跳。
“老江,沉稳,沉稳!”我不耐烦的提醒他。
“领导,你是不是看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丁有生了?我说呢,你后来的一切行为都怪怪的。是丁有生也正常啊,你为什么这么惊奇?”江怀洲问我。
“丁有生,已经被家属报失踪十几年、现在已经宣告死亡了。”我没有隐瞒。
“啊?”江怀洲也惊讶的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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