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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来人唤了一声:“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宝新轻声道:“是老夫人身边的曹妈妈。”
“怕是老夫人得了消息,想要教训您来了。”
老夫人平日里最宠爱的就是这位表姑娘了,眼瞧着被沈知夏推到荷塘里,还收走了芙蓉苑的一应用具,她岂会善罢甘休。
沈知夏敛了神色:“那便去看看。”
日暮西山,暮景残光。
沈知夏带着宝新到了老夫人的房中。
老夫人瞧着气色还好,脸上也没什么怒容,半躺在榻上,含笑看着沈知夏:“来了,快,坐我跟前儿来。”
房中还有孟淮州的妹妹,孟易欢。
老夫人笑着拉沈知夏的手,“知夏,今儿的事情,母亲不怪你,是母亲思虑不周,让你受了委屈。”
“你放心,明儿母亲就让她们母子搬出去,不叫她们在你跟前儿碍眼。”
老夫人多精明啊,开口就将这屎盆子扣到了沈知夏的头上。
话里话外都是沈知夏受了委屈才这般行事的。
上一世,她也是这般安抚她的,陈清清母子也的确搬了出去。
她劳心劳力守着侯府,人家一家三口在外,倒是过得快活极了。
沈知夏抽回手看向眼前这位,她苦心伺候,夜夜在她床前尽孝,将她当做亲生母亲看的人,淡淡地道:“母亲,您知道我要同侯爷和离的事情了?”
孟老夫人万万没有想到沈知夏这般直接,笑容僵在脸上:“知夏,你莫不是糊涂了?我知道你就是受了委屈才胡言乱语的。”
“我没糊涂,您当初把她们母子接近府中来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沈知夏眼神锐利地望着孟老夫人。
孟老夫人一僵,抬起一旁的茶杯,掩住眸中闪过的一丝心虚,“知夏,你误会了,我就是想着清清她丧夫带着一个儿子,还要受婆家宗族的刁难,才格外照顾些。”
沈知夏唇角压不住的讥诮扬起:“把你有妇之夫的儿子送到她的屋子里去,那叫照顾?”
“我竟是从未听闻过,原来孟家的家教有这般的规矩。”
老夫人有点儿心慌:“知夏,你素来懂事,怎可拿孟家的规矩说事!”
“我说一句,你顶十局,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还有,你入府三年,也不过得了一个庭哥儿,就算我为淮州纳一房妾室又能如何?”
“她入了侯府,也是要听你的,你怎么就容不下呢?”
沈知夏神色冷淡:“哦,母亲如此说来,那我且问问您,将来表姑娘入府,是为奴仆还是为主子?”
孟老夫人还以为沈知夏变了口风,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到底是她亲自选的媳妇,还是懂事的。
“自然是主子,清清可是我娘家的侄女,便是落魄了,那也是娇养着长大的。”
沈知夏:“既是主子,那就算不得是妾了,妾可是奴仆,可通买卖的。”
“届时,奴仆和主子都不分,侯府岂不是乱了套了。”
沈知夏的一席话,彻底叫老夫人脸垮了下来,重重拍在床榻上。
“哼,我这老婆子还在呢,侯府也轮不到你做主,我给自己的儿子纳妾,原也是用不着你说话的。”
沈知夏面带讽刺的看了老夫人一眼:“是,母亲既然如此说,那我便把掌家的钥匙对牌交还给母亲才是。”
老夫人神色一僵,坏了,被这破鞋带进沟里去了。
还有,今儿这破鞋怎么变了一副性子。
从前最是好拿捏的,如今竟是敢驳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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