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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两个人也并不是唯一掉下来的人。
那些森森白骨凑在一起,少说也得有四五人。
想来他们也没有想到离开此地的办法。
虽然这一切看起来对她尤为不利,可齐若盈并没有打算放弃。
当她抬头看向崖壁顶部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曙光——那上面盘绕着密密麻麻的藤蔓。
他们正是通过这种方式下来的,也许可以试着顺着原路返回?
正当她如此盘算着的时候,余文清的声音幽幽传来:“你现在太虚弱了,悬崖那么高,爬不上去的。”
这些话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齐若盈只感到心底泛起一阵烦躁与绝望交织的情绪。
但她绝不会就此罢休,在这片荒凉寒冷之地,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于是她更加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不会放弃的”,然后便向着那些看似脆弱却又坚韧不拔地连接着生与死两端的生命线走。
夜色如墨,月光下的悬崖边缘显得格外幽深而险峻。
齐若盈的额头滚烫,汗水混合着泥土,在她的脸颊上流淌。
她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片密密麻麻的藤蔓,试图抓住一线生机。
冷冽的风如刀般割裂了夜晚的宁静,让齐若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退缩。
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最粗的一根藤条,她开始奋力往上攀爬。
可高烧不仅消耗着她的力气,还使得视野有些模糊,每向上移动一分,都是对她意志力的巨大考验。
手指颤抖,身子满是虚汗,齐若盈只感觉头重脚轻,稍微向下一看,一阵巨大的眩晕感袭来险些晕厥过去。
一道男声打破了四周令人窒息的寂静:“你别勉强自己了,从上面下来,我在这里接着你。”
余文清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感。
然而齐若盈的心中只有深深的不信任与警惕,她们之间只见过寥寥几面,而且他突然出现的方式太过蹊跷。
他怎么可能刚好在那里?
难道真像他说的只是来调查什么军粮失窃案那么简单吗?
男人太过可疑,不能相信!
想到这里,一股冰冷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使她更加坚定了独自脱困的决心。
“不用!”冷冷地回应道。
她强迫自己继续向前努力,即使指甲已经被磨得生疼,手心也沾满了血迹,仍旧咬紧牙关不肯放弃。
但身体的疲惫最终还是打败了意志的力量,她脚下踩空,身子直直的往下栽去。
糟了!齐若盈心里暗叫不好,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心里满是绝望。
可是,预想中撞击地面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相反,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托住了她的腰部,将即将坠落的身躯安全地接住了。
齐若盈条件反射般挣脱开那温暖却充满力量的怀抱,挣扎着站起身来,从背后抽出一直随身携带用以防身的小巧匕首指向对方。
“不要过来!”
面对这样紧张的局面,余文清并未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轻声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恶意。”
他眼神真诚坦荡,似乎能洞悉人心般看向对面女子眼中的戒备和恐惧,“我……”
他刚准备解释,只见眼前这个娇小却异常倔强的身影晃动了几下后,忽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倒下去。
“项...淮...远......”
听见这个名字,余文清的脚步一顿,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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