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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哪个房子失火了?我没看见烟啊!”
二人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失火的迹象,望向街边,却见路人的步伐慢慢悠悠,脸上的神情更是怡然自得,前后的剧烈反差,让他们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与此同时,烧焦的焚炭气味愈渐浓烈,浓烈到足以蜇痛双眼,熏伤喉咙的程度!
“失火了!失火了!快来救火!快来救火!”
就在二人掩面遮烟、手足无措的时候,一群身披彼岸花纹长袍的神秘人,突然跑了出来。他们的语气虽轻佻浮夸,却为老王与老张喂下了一颗定心丸,这让他们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失误:这里的确发生了火灾,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哪而已。
“这栋屋子着火了!这栋屋子着火了!快去救火!快去救火!”
却见这些人的神情悲痛欲绝,他们一边掩面啜泣,一边用手指向贝罗特的住宅。浮夸的动作,嘻哈怪笑的嗓音,就好像一群蹩脚的演员,若是放在马戏团,怕是连一张门票都捞不着!
然而,就是这般怪诞荒谬的情景,却让老王与老张深信不疑。事实上,他们也揣测过这些人是否在说谎,但鼻尖的缕缕焦炭气息,让他们更加相信自己内心的判断——这栋房屋失火了!而且情况十分危急!
话已至此,倒是不难看出,这些神秘人的出现,无非是给二人一个引导,确切地说,更像是一个诱因,一个诱使他们坚信自我判断的导火索!如果老王与老张足够冷静,倒是能从中找到不少纰漏:他们的悲悼笑容、他们的浮夸表演、他们的嘻哈怪叫、他们的古怪衣饰以及......他们从何而来?
很显然,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说到底,终究是被自己的善良带偏了方向,虽是一种美好的品德,但没有一颗冷静思考的大脑,善良也会变成陷阱上的诱饵,让透着寒光的倒刺,覆上一层令人心悸的毒牙!
倘若他们细究根源,又怎会被这群不知悲喜的顽劣之徒,戏耍于股掌之中呢?
老张:“老王!咳咳咳......你找到哪里着火了吗?”
老王:“没有!一切都很正常!该死,我们该不会被那群家伙骗了吧?老张?老张?你人呢?老张?”
呼喊几次后,老张都没有做出应答,这让本就烦闷的老王,心中又添了几分疑虑。
贝罗特的住宅并不算大,空间也不过是一层小平房,从卧室走到客厅,仅有四五步的距离。按理来说,只要人还在屋子里,互相碰面几乎是一个必然事件!但整件事情怪就怪在:不管老王的速度有多快,视角转得有多频繁,他都没有找到同伴老张的身影!
老王:“老张?老张?你在哪呢?”
焦急的声音透过墙壁,传导至整个房间,可回应他的,除了自己的回音,便再无任何声响。
老王:“难道出门了?不应该啊,那小子肯定会和我打声招呼才对!”
老王的眉头越皱越紧,鼻尖的焦炭气息更是愈加浓烈,思索再三后,他决定先出门一趟,不管是寻找老张,还是稍作休息,亦或是二者都有,至少现在,他不愿意待在这里,哪怕一分一秒都难以接受!
然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当他想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这栋屋子根本就没有门!哪怕老王清楚地知道,在厨房西边大约三四米的距离,那面墙壁上,有一扇做工粗糙的原木门!但现在,用“光滑平整”这个词语去形容那面墙壁,一点都不为过!
老王:“门呢?门去哪了?”
这个问题,深深地烙印在老王的内心深处,他开始迷茫!开始怀疑!开始恐惧!开始否定自我!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老张”的名字,尽管这种做法并不能为其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改变,但人在迷失的时候,总会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们无法揣测疯子的想法,正如我们无法洞察“迷失之人”的内心一样......
很快,惊栗颤抖的呼喊声,惊醒了居住在墙中的不可名状之物——它们苏醒!它们寻找!它们疾驰!它们嘶鸣怪叫!噪杂怪诞的亵渎之音越来越响、混乱无常,这些肿胀绵软,粘稠腥臭的老鼠,这些贪婪嗜血,肮脏恶怨的孽畜,正胁迫着一位善良单纯的年轻警员,走向了食人肉、啃人骨的犯罪边缘,而他口中惊悚悲凄的惨叫声,也在须臾间,化作歇斯底里的狂笑......
将时间回退片刻,另一边的老张正在寻找呛鼻气味的源头,略微走上几步,在一处房屋的角落,老张发现了一根燃尽的雪茄。虽没有任何余火,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股浓郁,且蜇刺双目的刺激气味,它的源根就在这里!
老张:“这是谁扔在这里的雪茄啊?该不会是那位抽烟的清道夫吧?”
不知为何,将那根燃尽的雪茄捡起后,那股浓郁的焦炭气味反倒淡了许多,尽管老张略有疑惑,但只要解决了问题,所有的疑点,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了。
老张:“走了,老王,这里压根就没有火灾,只是一根味道过重的雪茄而已!老王?老王?”
呼喊几次后,老王并没有做出应答,从小老实巴交的他,也不会开这种幼稚低能的玩笑!起初,老张只是略表无奈地耸了耸肩,直到他意识到:老王消失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踪迹,面对如此怪异离奇的情况,老张的内心明显慌了神!
呼喊无果,搜寻亦无任何线索。当老张茫然地瘫坐在床上,残留于此的血腥味缓缓飘至他的鼻尖时,恍惚间,他的余光好似瞥见一道人影,然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道人影早已消失不见。
老张:“老王,别闹了,你快出来!老王?老王?你在哪呢?老王?”
顺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老张缓步走向厨房。在那里,他看见一位衣装破烂,浑身散发着刺鼻恶臭的人,正蹲坐在齐膝高的秽物之中,啃食着一块蝇虫横飞的污浊坏肉。在其脚边,则仰躺着一具腐烂严重的黑猫尸体,那对幽绿深邃的瞳孔,正直勾勾地盯着老张惊恐慌骇的面容,在其惊慌失措之际,一阵尖锐的嘶鸣声,彻底击垮了其残存的理智!
不管跑到哪里,老张的余角总能窥到那位面容恐怖的鼠倌,而他手中的长鞭,正一下又一下抽打着他的身体,令其吃痛不已。在其肩膀上,那具模样怪诞的绿眼黑猫正站立于此,它们龇牙伸爪,目露凶光,喉中所发出的诡异嘶鸣,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那只扭曲变形的黑猫!那位恶臭腌臜的臃肿鼠倌!你们为什么要杀我!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逃离这里!我要杀死这具腥臭佝偻的四足恶畜!我要杀死那位手拿长鞭的恶怨肥猪!我绝对不会被他们杀死!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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