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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被江思然的失心疯发言吓到,一把抓住车门:“你丫中邪了?说什么胡话呢,这是警局门口!”
江思然张了张嘴,伸手点着正走在斑马线上过马路的俩人:“你瞅!那婆娘身边跟着的那个西装革履拿着个公文包,肯定是律师,不用寻思,指定是来救卫泽秋的!”
“那又怎么样,你不会指望她扯坏我的衣服摔坏个胸针,就能被抓进去枪毙吧?”卫凌说着感受到有人看自己,侧目对上孟若珊口罩上弯着的眼睛,微微扬起下巴目送她穿过车流,矮身坐进车里。
“走。”
江思然心有不甘,听到卫凌说走,不服气地弹射起步,在靠近孟若珊两人时暴躁地拍了拍车喇叭,引得三两人回头。
车子穿过路口,如鱼一般滑进车流,江思然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嘀咕:“真是怪了,她们俩到底怎么搅和到一起的,卫泽秋有点本事在身上哈,居然能让姓孟的给她找律师……”
卫凌也在纳闷原主为什么会和姓孟的有竞争关系,书里没提过这茬,难不成是生意上?可最近签下和在谈的几个项目,没听说——不绝对,得留心下。
江思然嘀咕半天没等到卫凌接茬,伸手推了她一把:“喂,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理我?”
“什么?”卫凌被她推得晃了一下,神情茫然,“没听见,你重新问。”
江思然:“……”
江思然说:“我是说,后面你打算怎么办?他们不是外面那些不相关的人,偶遇一次往后可能都遇不见了,你和他们、你打算怎么切割?据我所知,他们一家都是依附你们生活的。”
卫凌一点都不意外她会问这个,毕竟第一次见江思然时她就非常关心自己和他们的矛盾。可见卫泽秋一家对原主、原主一家来说是个不可忽略的麻烦。
“仰人鼻息自然要有自知之明,看他们自己了。”卫凌揉了揉鼻根,看向窗外匀速倒退的街道,闭上的眼睛不禁浮现出曾经一时心软后被人联合欺辱的场景,心口烦闷不已,有意地降低呼吸稳住心率。
江思然长吁一口气:“行呗,你心里有数比什么都强。”
卫凌没睁眼,轻轻点头,接着靠着椅背睡了。
江思然过红绿灯时看了眼微信消息,本想说没事的话让卫凌陪自己回店里一趟,转过身才发现副驾上的人睡得正香。
正好,回趟老城区也能让卫凌多睡会。
到底不能回家接班,比自己当个小店老板累多了。
江思然感慨连连,慢悠悠开车回店铺,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刹那,卫凌似有所感,举手挡在眼前问:“到哪了?”
“到家啦。”江思然答得坦然,解开安全带下车。
为了不关空调车子没熄火,卫凌听到关门声翘头,正巧看见江思然珠宝店的大门。
她疑惑地坐直身子,发现江思然已经满脸笑意的站在玻璃门后和一个中年女人在说话,探身给车子熄火下车。
店里的冷气很足,卫凌站在门口,转身看着感应门自动关上,照镜子似的顺了把耳侧的头发。
会来事的江思然立即给店员使眼色,给她端茶送水。
卫凌刚睡醒是有些渴,喝了杯白水顺气,靠在边侧的展柜上酝酿情绪,准备等会儿客人走了找江思然兴师问罪,余光一闪被展柜里的一对蝴蝶珍珠耳钉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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