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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头朝下,掉入深井之中,井很深,耳边都是呜呜的风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吗?我在坠入地狱吗?”崔钰心里迷茫,感觉好长的时间才噗通落到水里。
水凉刺骨,一片黑暗,挣扎了下,抓到好多滑腻腻的树枝枯叶,身子还是往下沉。
崔钰仰头喘了口气,满身疼痛的用不上力气,不由自主的被一股洪流冲走。
水流很急,一路不知道从什么方向被裹挟着推进,崔钰呛了几口水,会游泳的他也发挥不出来,直到看到一处光亮,崔钰感觉做梦般,腹中难受,又一口鲜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崔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之上,屋顶是茅草树枝做的,旁边有个木桌,桌子上一个瓷碗,还有一盏油灯,忽明忽暗。
“阴间是这个样子吗?”崔钰疑惑着,可身上的痛楚让他觉得又不像。
这时屋外进来一人,望了望崔钰,“孩子你还真的醒了,你还活着!”
说话的是个老者,头发花白,满脸的沧桑。
“大伯,我这是在哪?”崔钰诧异的问道。
“这是晒甲村,你能活过来,真是不易,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掉到井里的吗?是被强盗追杀的吗?”老头问道。
崔钰还很虚弱,轻轻摇了摇头。
“哦,那你是犯了罪吧!”
崔钰又摇头。
“那你就是遇到了野兽,或者贪玩误入井中的了?”老头连问。
崔钰还是摇头。
“难不成你是想不开,自杀的?一定是父母打你,或者逃婚,你才走了绝路是吧!”老头笃定的说。
“咳咳,都,都不是!”崔钰差点没笑出来,疼痛还是让他欲言又止。
“爷爷,他醒啦!”柴门外跑进一个小丫头,麻布素衣,甚是清秀。
“我叫黎鸢,你叫什么?”黎鸢凑到崔钰床前,张口就问。
“啊,我叫崔钰。”崔钰缓了缓神,才仔细打量她。
看样子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眼睛很大,很好看,崔钰不禁想起了柳萱,陷入了沉思。
“那我应该叫你崔大哥了,呵呵,老天有眼,梁大夫说的对,说你能醒过来,还真的醒过来了!”黎鸢笑着道。
“鸢儿,你去把梁大夫请来,再给他瞧瞧!”老头吩咐道。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梁大夫来了,梁大夫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和蔼。
他摸了摸崔钰的额头,又切了崔钰的脉,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孩子伤的不轻,肋骨折了,内腹有损,我给你预备的方子可以煎药了,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不好说,治着看吧!”
“真的这么严重吗?哎,也是,救回来时就还以为是个死人,那个,嗯,我还欠你半只羊,这回——”老头窘窘的说道。
“哈哈,这回你就欠我一只半羊了,看你们也没有,就算一只吧,也不用急,啥时有了再说吧!反正——”梁大夫欲言又止说道。
“多谢!多谢了”崔钰也帮着说话。
梁大夫笑着离去,此时应该到了戌时的样子,老头去煎药了,黎鸢做了黍米粥,崔钰也饿了,大口大口的吃了一碗。
过了好久,药煎好了,崔钰喝了一剂,感觉舒服了些,老头儿这才坐在床边,说起了话来。
“我姓黎,名旺,我们祖先是汉朝来的,我们大多是汉朝边关的兵士,一次战役失败被俘,被匈奴王下令井杀,一千多人竟然活了大半,这是造化啊!”
黎旺喝了口粥,接着又说道:“谁也不知道,这口井有神奇之处,每隔七天的午时,就有一股地下暗河的水流经过,正巧,我们祖先这些人被冲了出来,从此在这里繁衍生息。”
“这个地方没有通路,与世隔绝,祖先在这里刀耕火种,开辟的这个地界,后来,他们摸索了这个规律,每到七天的午时,都会有人在石洞口守候,还真的有人冲下来,及时的救活她们。”
“因为都是男人,众人也是知道一代而已,无法接续,直到有一天跳下来十几个女子,众人才有了希望。”
“这些女子都是被匈奴掠夺,中途逃到此井,走投无路投井下来,于是就有了这个村落。”
“后来陆陆续续也有新人到来,不管怎么样,村子繁衍至今。”
“你们都没有想过走出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吗?”崔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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