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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等过些时日再说,陛下那些神奇货物守备得紧,现在连为父都不敢轻易下手。你可知前几日为了几件货物,宫里死了多少人,后宫多少个皇子公主被砍断手脚,发配皇陵,你若想死别带上老夫!”
这该死阎乐,又拿女儿说事,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竟然算计到皇帝胡亥身上来了。
要知道,现在的胡亥可不是一个半月前的样子,自己都有些看不懂。
这女婿竟然还不知死活打上了这批货物的主意,真是胆大妄为。
正思忖间,忽闻下人来报,匈奴使者在府外秘密求见。
此时赵高正满心不耐,微微皱起眉头,挥了挥手,示意拒绝接见。
见到赵高不仅拒绝了自己的请求,还要拒绝匈奴使者晋见,阎乐眼珠子一转,便上前怂恿到。
“岳父大人,您还是见见为好!”
“匈奴蛮夷,能有何事?此番前来,定无好事。”
“岳父大人,还是听听为妙!”
本来这事便与匈奴有关,老婆那只是一个借口。
赵高见到阎乐如此急不可耐,瞬间便猜到了其中一些端倪,恨恨地瞪了一眼阎乐,可转念一想,如今局势微妙,胡亥欲借打击六国余孽的余威,想在皇家学院举行什么开学典礼,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先听听这匈奴使者所欲何事倒也无妨。
于是,赵高缓缓放下抬起的手,冲阎乐点点头,示意对方做主。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微微颔首,对着下人吩咐道:“快去请使者进来。”
不多时,匈奴使者在下人的带领下,进入大堂,向赵高行礼后,低声说道:“赵大人,在下乃匈奴冒顿单于特使乌日台,久闻大人在大秦帝国如日中天,今日得见,实乃荣幸。”
“冒顿?草原何时换了新主人?”
赵高一愣,这大漠单于一直是头曼单于,非常枭雄的一个人物,况且正值当打之年,何时冒出来一个新的单于?
“大人,我家冒顿单于乃是头曼单于的长子,和贵国胡亥陛下几乎同时登上大位,头曼单于早已回归长生天,现在草原是冒顿单于的天下!”不愧是特使,乌日台回答得不卑不亢,滴水不漏,只是他省略了冒顿鸣镝杀父的环节。
“原来如此,不知特使来到我府上,所谓何事?”
“赵大人,我家单于一直仰慕大人风范,如今若大人能与我匈奴联手,待事成之后,我家单于必助大人掌控大秦,共分天下。”
赵高微微眯起双眼,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哼,你家单于倒是好算计,仅凭一两句话,不费吹灰之力,便想牵制我大秦三十万虎贲之师,大言不惭共享这天下,他算个什么东西,滚!”
“赵大人,莫急,这是我家单于的一点心意,不知道大人可还满意!”似乎早就料到赵高的反应,乌日台不慌不忙地从怀里取出一块羊皮卷,恭恭敬敬地呈给赵高。
当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的各种金银珠宝、胡姬美妾,赵高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此事再议!”赵高漫不经心地将羊皮卷扔在书几上,心里却在盘算着不见兔子不撒鹰,好处不到手,休想本大人透露半个字!
“赵大人请放心,为掩人耳目,小的已经差人将礼物送至大人的城外别院,这事阎大人可以做证!”
“嗯?阎乐……”
“岳父大人,冒顿单于一番心意,小婿也是不好推辞,您看?”
“哼!下不为例!”赵高再次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个女婿,这该死的女婿竟敢与虎谋皮,迟早是祸害,但当着使者的面不好发作,只能暂时虚与委蛇。
不过转念一想,这匈奴铁骑确实勇猛,若能为我所用,或许日后真能助我成就大业。
双方都是打的如意算盘,个中原委自不必细数。
但这其中风险也不可小觑,若被胡亥察觉,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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