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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它的认识——我说的是广义认识,任何知觉、感想、看法、知识全都包括在内——这种认识和它有关系吗?”艾米左手捋着垂在耳边的长发慢慢说道。
那风铃般空灵的话音在阿杰听来如同也来自那紫色星球所在的浩渺天海。
“当然,否则‘认识’还算‘认识’吗?”这个看似不成问题的问题阿杰仍然细加辨察后才做出回答。
“好。那么你对它的‘认识’和这颗星球是同一回事吗?”此刻,仙子好像能感知到阿杰内心运行轨迹,她让自己说话的节奏变得和阿杰的思维一样缓慢而步步分明。
又是个看似不成问题的问题,但阿杰还是仔细考虑后才答道:“当然…不是一回事。否则不是成了‘唯心’了吗?…而且还是彻底的唯心…认识是认识,星球是星球。”
听到这儿,仙子嘴角微翘,带出一丝戏谑间深浅莫辩的笑意,“嗯…下面的问题你可要仔细考虑啰,小心不要迷路…而且友情提示一句,可能的话,尽量不要用任何‘标签’,比如‘唯心’什么的,至少不要被‘标签’牵着鼻子走。只要用你自己真实的眼光和思维去看就好,事情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仅此而已。”
见阿杰似懂似懵点了点头,艾米继续说道:“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从更严格的意义上,一切‘认识’,与其认识的‘对象’有关;而与这对象‘本身’无关。”
似乎是个更加不成问题的问题,稍加考量,阿杰就要理所当然同意这种说法,可还没等头点下去,忽然又觉得这里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细究之下想理出点头绪,但越是如此思路就越陷入更大的混乱…
然而这混乱却又有些奇特,它没有纠结起来,就像在如镜的水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层层同心圆波,如果这圆波遇上边岸被反弹回来便会碰上紧随其后的其他同心圆波从而不断相互交叠干涉,变成一片纷扰杂波。
但在这儿,那混乱没有遇到任何边岸,乃至任何阻碍。
这时,阿杰的视线恰巧落在脚前一块石头上。
人对这石头的认识…
“认识”,是两者间唯一可能发生的事——无论这认识以何种面目、何种形式、何种样态出现…
一道奇异的知觉莫名闪现出来,甚至不太确切地说…宛如…天地初开的刹那——这“认识”本身并没有和石头一样的质地…人所知道的“石头”…真的是这石头吗?
如果“确切”是可能的话,那么更确切地说,这究竟是石头的质地,还是…“认知”的质地?
但这…又是人...或者说“心”...唯一可能触及的东西…
就在思维即将迷失方向的时候…慢着…一个词让阿杰忽然得以收住思维的脚步。
“质地”?
喜、怒、哀、乐、成、败、对、错、急、躁、恐、惧、知、识、迷、惑、爱、欲、情、仇、厌、恶、怨、恨、感、受…这看似有无穷变幻、各个显得真实无比、有着各自独有性质而互不相同、自己切身所经历、所感知、所感受的一切…自己身处其中…无处可逃的一切…
忽然显出了…一个…全都相同的…唯一的…
“质地”
它可以有无穷无尽的变体,无数看似外在的对应对象…
但在这变异的起点与尽头,乃至变异的每一个节点上…
它唯有…唯一的…
“质地”
这…怎么可能…
出于某种比本能更深的动因,阿杰试图立时否定掉这异象般的感知,仿佛里面含藏着某种无法度量的恐怖。
然而,从觉察到它的那一刻起,心识便再也无法从中出离…
乃至…一切,其实从来就未曾出离…
“那么…你与世界上存在、可能存在的一切事物,乃至这整个世界之间,除了‘认识’还可能有别的什么吗?”
仙子仿佛知道此刻阿杰正下意识竭力找寻着任何可以让他否定那唯一“质地”的证据才问出这个问题,而这一问之下,阿杰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间正找寻的是什么,可是,每当他找到一个看似可以否定那唯一“质地”的证据时,却在详加细辨之下发现它们一个个看似与那质地绝然无关的外表下,全都依然是由那唯一“质地”变化而来。
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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