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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曾理所当然以为自己知道“活着”是什么——那时只顾活着,却顾不上看“活着”本身到底是什么。
但此时此刻,当第一次真正打量“活着”究竟是什么时,却发现没法再让自己相信——或者说确定——真的知道“活着”到底是什么…
这些看似乌七八糟的想法要是让对岸那个世界里的人——甚至过去的自己——知道了会不会被当作不正常?
答案再明显不过。
阿杰忽然对想象中那些人的反应感到好笑。
啥叫“正常”?
在本自没有规定任何必然意识法则的世界里人为划出一道雷池,以它做审判的标准,所有人再自己去践行这套标准,以作为这套标准是天经地义的证明,在它的审判下,所有人必须“正常”才会被其他所谓“正常人”接纳。
于是人全成了同一模子的产物,从一个个生而自由的生灵——如果他们的心灵真的拥有过哪怕一秒“自由”——全都被自愿或身不由己格式化成一个个“正常”的成年人,在“正常”所划定的那条仅有的道路上挤得你死我活。
还有比这更荒诞、更不正常的吗?
但只要所有人都把它当作“正常”,那这就一定是“正常”,你必须这样生活,你也必须要求别人这样生活——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这样一来,不管正常不正常,至少公平了,所有人都被绑在一起,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那就大伙儿一块儿“正常”下去吧。
想到这儿,阿杰不由一阵后怕,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想象自己曾经就这么“正常”了二十多年。
如果脱离这种“正常”的代价就是像现在这般滑向死亡,似乎也是值得的。
因为连“死亡”也只在那个所谓“正常”世界里才显得如此可怕,可这些所谓的“正常人”又何曾真正知道死亡是什么——甚至他们何曾知道任何事物的真正实相——只不过在人云亦云的互证中把所有那些他以为被证明了的人云亦云全都信以为真了而已。
和死亡比起来,这或许才是真正可怕的吧。
阿杰有点不敢再想这个问题,甚至让他第一次对今晚这太过离奇突兀的遭遇生出一丝庆幸…
晕眩与飘飘然这两种之前还不时交替的感觉,此时融合成了一体。
只是在身体中前者出现的位置略高一些,后者略低...
于是渐渐地,连体重也好像变得越来越没有实在感。
可阿杰却并不怎么在意它的消散,反觉新鲜,甚至有趣。
饥饿感早已消失,这让心中那股来到此地后便因被孤立而越来越凸显、由一直以来无解的焦躁化生出的长明火焰又失去一个重要可燃物。
于是“焦躁”——这个以往生活中的典狱官,其无边威权开始减弱。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
阿杰第一次可以偷偷看一眼这恐怖主管的模样——从前一直都被对方逼得“一往无前”奔忙不休,根本无暇看一看这个役使他的主人。这种逼迫甚至彻底到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可此刻真的看到一点它的面目,阿杰却不知为何有些失措。
该有怨恨才对吧?
怎么心里泛起的却更像自怜自艾。
阿杰甚至无法想象生活里如果真的没有了这个役使他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子。
虽说表面上人人都号称向往自由,可当真的有完全意义上的自由——甚至只是真正自由的可能——出现在面前时,他却不知所措,甚至恐惧万分。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简直就是为了逃避真正的自由而甘愿被种种或内在或外在的力量奴役。
怪不得人们几乎都有根深蒂固到无意识的从众倾向,在这本无所谓何去何从的世界里,他们其实根本不知所措,还被吓得全然失了心,只有赶紧扔掉“自由”去追随大流才能让他们找到那么一点点安全感——哪怕这根本就是由他们自编自导自演、只能用以自欺的假象,在真实面前不堪一击的假象。
最有趣的是,他们中即便流行起讲求“个性”,也是因为大流发出了要他们追求个性的信号,而且他们那个所谓“个性”无论外表有多五花八门,内里依然都有着相似的特征。
也许那真正的自由散发的光芒太过强烈,不是人们衰弱的灵魂所能承受——他们至多只能消受被定义出的自由、一种可以用来标榜的赝品自由,却无法消受——甚至根本不敢亦无法想象——那真正的、自在的自由——无法、也无需被定义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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