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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后来我以此事调侃谢鲲,他也很尴尬,解释道此女子乃附近一猎户,性情泼辣。因生的貌美,此前在亭中有泼皮无赖想非礼她,被她一刀杀了。而谢鲲自有其风流倜傥之处,对待美人也只以歌相送,并不会动手动脚的,自然得以留下性命,还获赠一鹿腿。”
“这样一说,此事本也并非异事,何以传讹至此?”
“自然是大雨倾盆,旁人观之不清,再加上貌美却独居山林的女猎户本就有违常理,流传的人多了,也就将其异化为妖了。”
“王公子言之有理。如此说来,这昨夜所谓一巴掌打死百名兵士之人,说不定真是名武艺高超的豪杰,若得此人襄助,岂不是如得一员堪比虎侯许褚的猛将!”老者言至此处,两眼放光。
“纪大人惜才之心真是日月可鉴,但如果是,江湖人士恐怕多不愿入仕吧,且纪大人府上藏龙卧虎,百人敌的高手应该也有不少的。此人得罪官家,只怕后患无穷呢。”
正说间,却听得楼梯处一阵叮叮当当,吸引了所有用膳者的目光。十号桌的两人也抬头望去,只见在许多兵士簇拥下,一气宇轩昂的少年男子手戴镣铐,缓步下楼。
虽手上的铁镣铐如此扎眼,但此人面上全无颓色,反而淡定异常。
一着官服男子在前冷声道:“县衙办案,无关人等闪开。”
言语间一行人到了一楼大厅,往正门走去。路径上就餐者纷纷避让,躲闪得慢的还是被那官服男子一巴掌推开。
看这架势,这官家不是被人一巴掌打死,反而是一巴掌要打死一个无辜民众了。
十号桌靠着窗口,自然离这一行人很远,对兵士粗鲁的行径,青年男子微微皱眉,但并未吱声。
旁桌一人低声向同伴道:“你所说的绝世高手,不会就是那名少年吧?”
“怎么可能?这少年虽体格魁梧了些,却看不出有高手的气质呀。”
“但住在满福楼里还得罪了官家的人,不就是昨夜那名高手么?”
“不是吧,那样的人怎么会束手就擒,恐怕早就走了吧。”
“我觉得有意思的是,这少年虽上了镣铐,却泰然自若,反而是这些兵士,无人敢碰他一下,似乎如见了瘟神。”
“还真是的。哎哎你看,这些兵士后面跟着的,不正是这店里的焦小娘子吗?她边上的不会是她哥吧?长的那么像。”
“她哥?焦捕头回来了吗?诶真的是焦捕头啊!那这人应该是焦捕头抓的犯人吧?”
“你呀昏了头了,焦捕头不是早就离开县衙自谋生路去了。从神情看来,这被抓之人倒像是焦捕头的朋友。”
“是哦,后面怎么还有小孩呢?这小孩怎么手也被绑起来了?这些人总不至于连小孩也要一并带走吧?”
话音未落,临桌的青年男子腾地起身,飞快地向一群兵士走去,老者见状眉头一皱,也立即快步跟上。
“羲之!”青年男子老远便唤道。
被兵士簇拥着的王羲之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扭头循声看去,果然是自家兄长,王籍之。
“哥!”王羲之惊喜地叫出了声。
“诶呦还有同伙!一并带走!”纪峰咧嘴而笑,送上门的红利,不要白不要。
啪!
清脆而响亮的响声久久在大厅内回荡,所有人都惊呆了,落针可闻。
纪峰突然挨了重重一巴掌,被打的眼冒金星,牙齿打架,狠狠咬了舌头,满嘴都是血腥味,懵了半晌。
好容易回过神来,才见动手者是一年逾半百的老头。
“你他妈找死!”纪峰双眼喷射怒火,唰一声佩刀出鞘,举刀就要往老者头上砍去。
砰!
没来由重重一脚,纪峰整个人凌空飞起,结结实实摔在一张饭桌上,桌子被这力道直接压趴,满桌酒菜稀里哗啦砸了一地。
纪峰腰肾受了这一击,身体陷在损坏桌子里面,半天没缓过气,只斜眼见到出脚踢自己的人居然是一名自己带来的兵士,彻底傻了眼。
那兵士对着老者恭恭敬敬一揖:“纪大人在此,小人眼浊未见,让这纪峰辱了大人,请大人责罚。”
“嗯。你认得老夫?”
兵士恭敬回道:“认得,纪瞻大人前不久巡查秣陵城防,小的有幸见过。”
轰!
纪峰的脑袋一片空白。
自己刚才举刀要劈之人,居然是纪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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