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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以为明明是小姐你更看重你的清誉,何必要把本王抬出来啊?”
“昭王殿下这就是误会臣女了,臣女一心为了殿下着想。”
季淮序没跟她过多纠结,“那你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本王的身份的吧。”
“传言说昭王殿下不喜热闹,我想下面花园中人来人往,倒是您独自一人躲在此处,正好符合传言。”
“那也不能保证是本王吧。”
“贵人驾临,宫中自然派了高手保护,能让殿下藏在这里许久而没被当作刺客抓起来的,只能是宫中的人。”
谢安之偷偷看了一眼男人的侧脸,见自己这样说他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才接着说下去,“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当今陛下只有一位皇弟封王,剩下的皇子还未成年,能用四爪龙纹的只昭王殿下一人。”
昭王自顾自的坐在谢安之刚刚坐着的地方,换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想到你眼神还不错,倒是比你那个继母识时务,起来吧。”
谢安之不明白季淮序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恭顺的起身在一旁站着,不敢多问,生怕说错了一句话惹大佬不开心,自己死于非命。
“坐吧,别站着了,显得本王欺负你一样。”
谢安之受宠若惊的跪下,“殿下,臣女不敢。”
“起来吧,怎么动不动就跪?按你说的,这边就我们两个人,讲什么虚礼?”
原来刚刚自己跟秦嬷嬷说的话都被听见了,“臣女也却之不恭,多谢殿下。”
谢安之坐在季淮序的对面,她可不敢坐在昭王的旁边,她怕自己三个头都不够砍的。
虽然自己遇见了这个人已经两世了,可她知道昭王的洁癖严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曾经有不怕死的宫女妄想爬上王爷的床来获得荣华富贵的下半辈子,被王爷发现后直接裹着被子丢了出去,连床都未能幸免。
最穷的那年,谢安之恨不能潜进王府将所有的物件都摸一遍,让王爷都丢了自己去捡。
“你觉得今日的比拼,谁能拔得头筹?”
“殿下有所不知,臣女在家养病多年,外面的消息几乎传不到臣女耳边,还望殿下莫要为难臣女。”
“你说吧,但说无妨,你都知道本王是唯一的王爷了,何谈消息不灵通?”
谢安之的动作一顿,“臣女以为刚刚的琵琶技巧精湛,堪称一绝。”
“你倒是会挑,那是礼部尚书赵洪业赵大人的孙女,自然精通。”
“王爷说的是。”
此后两人只是静静的喝着茶,听着花园中飘过来的乐声。
谢安之拘谨的坐在那里,片刻都不曾懈怠,到底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殿下只是来这里听曲的吗?”
季淮序眉眼含笑的望着她,“那谢小姐如何想的?”
谢安之看不懂其中深意,只好跪下请罪,“殿下恕罪,是臣女僭越了,王爷的心思自然不是我等可以随意揣测的。”
“本王还没说什么,怎么你已经请上罪了?其实跟你说了也无妨,是陛下特地派本王来府上看看谢将军是否有不臣之心的。”
谢安之震惊的抬眸刚好撞到某人玩味的眼神中,“殿下说笑了,父亲为国征战沙场多年,怎么可能会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是啊,本王今日一见也觉得没有,打算就这样上报给陛下,你以为如何?”
谢安之还未答话,秦嬷嬷慌张的赶来过来,“小姐,郡主殿下说要见你,现在夫人正四处派人寻你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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