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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好歹也是个秀才家庭,怎么会如此不争气呢,把个日子过成这样!真是丢女人的脸。
“爹、阿纯,你们吃饭了么?”
“吃了,我们吃了,吃的饱饱的,乖女真孝顺,你别担心阿爹,快喝吧,粥凉了。”常氏赶紧说。
周纯也不言语,只是低声说吃过了。
李致然也不再客气,不吃饭没力气,她确实得先把身体养好才能想法子改变现状。
刚刚她已经理清楚了,这原主被人诱去把家里的钱财赌博挥霍一空,还借了不少外债,常氏和周纯没法子,把李母原先的藏书、翁婿俩的嫁妆都典当了,甚至还去李母原先担任西席的人家去借过钱。
现在真是一穷二白,就连刚刚那点稀粥咸菜,都是周纯现拿自己一件衣服去隔壁换的。
要是李致然没醒,他们平日都只吃野菜度日。
原主弄得家里一贫如洗之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偶尔也抄抄书替人写信赚点钱,就在常周二人又生齐了希望的时候,她又去赌了,这次还欠了10两银子的巨款。
他们再也没有可以当的东西了,唯有把这镇上的房子卖了,才勉强能够还上,但卖了房子,他们又去哪呢?乡下的地早就没了,难不成要他们睡大街去?
李致然见常氏一脸慈爱的看她喝粥,一点没提这些悬在头上的难题。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亲啊。
喝完粥,常氏抢着要收拾碗筷,周纯没抢,他知道阿翁是要舔碗,他瞅见过一次。
“阿纯,你坐下。”
周纯听李致然和和气气的语调,有点诧异,平时李致然在家都是摆读书人的派头的,对他从不肯好言好语。
他依言坐下。
“我昏迷几天了?”
“妻主您昏迷三天了。”周纯虽然感觉不对,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三天家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您是被邻家阿婶带回来的,赌坊托她带了句话,说如果您死了,债也不能消,需得我和公爹还;
如果您活了,那五天后他们就要来收钱,拿不出来,就得让我们卖房子,不然...”李纯有点说不下去。
“不然什么?”
“不然就要把我和翁翁卖到窑子里,我也就罢了,说翁翁这种岁数的可以让那些下苦力的女人解解馋,一次也能得几文钱,勉强算个添头!”
“真是岂有此理!!”李致然猛的拍了拍桌子。
嘶!手疼死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忘记自己的手掌不是以前那练拳练出来的粗糙爪子,而是如今这脆弱的书生手。
但她还是忍住嘴边的痛呼,女人的面子不可丢。
还有两天就是第五天了,她要筹10两银子,也就是10000枚铜钱,这要去哪弄呢。
要知道这时代的普通老百姓,一个月累死累活最多只能挣2两银子,10两银子可能要不吃不喝半年才攒的齐。
躲是躲不过的,这时代去哪都要有路引,拖家带口真不好跑,再说也没路费;
赖也是赖不掉的,她借钱肯定是签字画押了的,白纸黑字,赖不掉;
硬怼回去呢,更不行,这不是现代社会,债务可以打官司,在古代,能开赌坊的都是涉黑性质,平头百姓谁敢和她们斗啊。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攒钱,把这一波劫难度过才行。
算了,坐在家里,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还不如到街上去逛逛,找一下灵感。
她披上外衣,对常氏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她家的房子在镇上,这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城市,左瞅瞅右逛逛,路上人群熙熙攘攘,街边店铺林立,看什么都新鲜。
“阿切!”她猛然打了个喷嚏,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这马上要寒露了,天气渐冷,她一身单衣有点扛不住。
她缩紧身子,躲到一块招牌后面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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