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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如果有一天……”谢秋眼睫颤了颤,“如果有一天你不对我好了,那时候的我该怎么办呢?”
“不会的。”贺司宴认真承诺道,“我会一直对你好。”
“我不信。”谢秋抬起水汽氤氲的眼眸,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可怜兮兮,“我这么普通,身上又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你肯定只是一时兴起——”
贺司宴皱了下眉,语气严厉起来:“谢小秋。”
谢秋呆了一下,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腿上爬下去。
然而,贺司宴的动作更快,掐住细腰的大手用力收紧,另一只手掌住小巧又饱满的臀部,将人钉死在自己腰腹上。
“干嘛呀……”谢秋被桎梏住,又委屈起来,尾音微微发颤,“你放开唔……”
话还没说完,贺司宴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姿态,用滚烫的吻将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
谢秋睁大了水雾迷蒙的眼睛,一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都处于宕机状态。
下一瞬,火热的舌尖顶开了他的唇缝。
谢秋脊椎骤麻,腰身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滚烫的舌尖充满了侵略性,甫一入口,便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贺司宴的西装领口被泛红的指尖紧紧揪住,但很快又无力地松开了。
男人的气息如潮水般将谢秋完全包围起来,他被吻得头晕目眩,舌尖无处躲避,被裹住狠狠吮吸,只能从鼻腔里溢出可怜的哼声。
贺司宴牢牢将人按在自己身上,甜腻的桃花酒香在唇齿间流连交换,将他的神经刺激得突突直跳。
安静逼仄的车内空间,暧-昧的水声被无限放大,混含着令人羞耻的喘-息和摩擦声,仿佛足够填满全世界。
直到谢秋耗尽最后一丝空气,掐住他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谢小秋。”贺司宴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呼吸。”
谢秋整个人脱力般落入男人怀里,通红的脸颊抵在西装肩头,短促而剧烈地喘着气。
贺司宴放在他颈后的手指安抚般轻蹭了两下,又掰过他的脸,目光落在红肿的唇上。
微微张开的唇湿红一片,漂亮的唇珠亮晶晶的,像是勾人采撷的花骨朵儿。
贺司宴呼吸沉重,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水痕。
谢秋身体颤了颤,又将脸往男人胸口埋,声音小猫叫似的:“不要了……”
贺司宴哑然失笑,冷静下来后,才开口道:“不亲你了,回家。”
他把怀里的人放回座椅上,自己下车绕到另一边,再俯身将人抱出来。
谢秋无力地拍了拍他的背:“我可以自己走……”
“没人看见。”贺司宴低声安慰道,“这个点,大家都睡了。”
谢秋不再挣扎,继续将脸埋进西装外套里,佯装鸵鸟。
幸好此时贺家老宅里确实没人活动了,路上只遇见了管家,在贺司宴的示意下,悄无声息地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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