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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听后,神情更加凝重,起身走到苏清月身边,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这药方老奴反复确认过,绝无问题,怎么会……”
苏清月见福伯如此紧张,反倒安慰起他来:“福伯不必忧心,或许只是我近日太过劳累,休息几日便好了。”
福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世子妃,这药方既然您服后不适,老奴这就回去检查一番,说到底是老奴疏忽了。”
苏清月点了点头,语气平和:“那这药?”
福伯毫不犹豫地回答:“这药暂时先停用,若是继续服用出了事,可就是老奴的罪过了。”
苏清月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有劳福伯了,我这段时间身体状况确实有些敏感,还请您多费心。”
福伯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世子妃言重了,这是老奴分内之事,老奴这就去办,若有任何问题,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世子妃。”
苏清月点头目送福伯离去,待福伯走后,她脸上的虚弱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
福伯的身影消失在院落的拐角,春香才收回目光,眉宇间满是担忧,她压低声音,语气急促:“世子妃,这可如何是好?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设计害您啊!”
“嗯。”苏清月轻轻应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台上那盆开的正艳的蟹爪兰上,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兴致。
“世子妃,您怎么还如此淡定啊!”春香急得直跺脚,“您如今尚未诞下子嗣,若是被人发现您身子有恙,岂不是……”
苏清月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春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既然有人想借刀杀人,那我何不也借她这把刀,解决眼下的困境?”
春香闻言一愣,以为苏清月被气糊涂了,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紧张地抓住苏清月的衣袖,语气焦急:“世子妃,您可别吓奴婢啊!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苏清月轻轻拍了拍春香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凌厉:“对方既然想借我的手除掉我的孩子,那我何不将计就计,让她自食恶果?”
春香听得云里雾里,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娘娘,奴婢愚钝,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苏清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凑到春香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春香听完,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清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娘娘,您……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这……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富贵险中求,想要彻底摆脱困境,就必须兵行险招。”苏清月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可是……”春香还想再劝,却被苏清月打断。
“春香,不必多言,我心中自有分寸。”苏清月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
“那……那药……”春香想起那日小翠送来的药,心中仍有些忐忑,“还要继续熬吗?”
“当然要继续熬,而且要更加用心。”苏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必要的时候,它可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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