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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终于来到了平安堂。
平安堂前停了马车,车上的帘子绣了“齐”字。这是齐家的马车。
站在门口的是安大夫的四徒弟秦艽和抓药的伙计,一旁还有中午齐焉打发回府报信的老仆。
“师父,您回来的这样晚。”秦艽满脸焦急。“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无事,我们三人去吃了章老伯的小馄饨。回来的晚些,莫要担心,你看为师,胳膊腿都在呢。”说着,安大夫还上下摆了摆双臂。
“快点把大棕和小白牵回去,先别喂食。”安大夫招呼着伙计。
那老仆扶着青翔和齐焉下了马车。
“老太爷,老爷和夫人都来了平安堂。”
几人进来平安堂的中堂,这是安大夫平日里诊脉写方子的地方。
安大夫的大徒弟文元,正在安抚焦急的齐蒲石夫妇。
青翔看到父母来了,开心的扑到齐夫人的怀里,“父亲母亲,我和祖父回来了。”
齐蒲石带着夫人给齐焉施了一礼,“父亲。”
“嗯嗯,回去再说。”齐焉摆摆手。
齐蒲石又朝着安大夫施了一礼,“今日多谢了安大夫,来日必登门重谢。”
安大夫懒得应付这种官场人的寒暄,刚好大徒弟文元还在,他就让文元送齐家人出去了。
而安大夫自己带着秦艽到了马厩。他要去看看小白的伤势。
在回城的途中,有一棵刺槐断了,横在了官道上,占了大半。
三黑一匹独马跑不影响,但是大棕和小白拉着马车跑,宽度不够,若是马车慢行,即便是碰到也不会有伤口的,顶多一条红道子。
但小白在全力奔跑中,在速度的加持下,就这样被前段带着刺的小树枝给划伤了。
幸亏安大夫的这三匹马,有点通人性,知道要赶路。不然换作普通的马,一定要嘶叫起来,说不定马车也会翻了。
安大夫心疼不已,这小白是二师弟送的小马驹养大的。
安大夫给小白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包扎了几圈。
一切搞完,又给大棕和小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的伤口,这才给喂了上好的草料。
饭桌前,安大夫和四个徒弟一起吃着晚膳。
“师父,见到师祖了吗?”二徒弟苏木问。
“见到了,不过你师祖暂时没答应。”
“那就好,那就好,”三徒弟杜若松了一口气。
安大夫看了这个两个徒弟,“你们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哪有啊师父,就是我一想到将来说不定还要给我的师姑买糖吃,就想笑。”
“是啊师父。”秦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我们也是期盼着她可以拜师成功的,她是齐府的三小姐,我们师兄弟将来若是娶妻生子,那师姑作为长辈,定是要给我们这些师侄们包红包的,而且定是比师父您多的。”文元说完扒了一大口米饭。
日落时分,平安堂的除了伙计也没有别人了。
安大夫的四个徒弟坐在一起聊天,若是齐府这位三小姐真的拜了师祖为师,那将来他们是不是就可以拿师姑练习针灸了。
因为安大夫在师弟进门后,就拿师弟练习针灸,后来师弟也开始学习针灸了,师兄弟两人互相扎针,偏瘫了或者扎晕了就找师父给救回来。
后来安大夫出山了,收了徒弟,他的徒弟也是如此,老大扎老二,老二扎老三,老三扎老四,等老四学会了扎针,四个人互相扎,出事了就找安大夫。
“可是我都学会针灸了啊。”秦艽有点遗憾,只恨师父为什么不再收个弟子,好让他也有个师弟练练手,当初可没少被三位师兄扎啊!
不过三位师兄对他也是很照顾,被师父罚的时候,大师兄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求情,结果就是大师兄一起被罚了,后来被罚的时候,大师兄的话越来越少。
“你们四个人,一天到晚不想着如何精进医术,就想些歪门邪道的。”安大夫给四个徒弟,一人赏了一道竹笋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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