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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跑到家门口,姜彩只觉得肺都要跑炸了。
还好那鬼没追上来。
她大口喘了几下粗气,远远便看见屋子前聚了一团人,吵吵嚷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占了我家的宅子,赶紧滚出去!”
“一屋子寡妇真晦气,什么流放,我看就是妓院里出来的窑姐,出来找男人的吧!”张桂花泼辣的声音刺痛耳膜,姜彩三步并两步赶到跟前。
五大三粗的张桂花叉腰站在门口,破锣似的嗓子不停咒骂:“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我家在这住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白天就抢人房子了,晚上不得偷人啊!”
“一屋子连个带把的都没有,怕不是开的暗娼馆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是京城流放来的……”二嫂郭云被气的满脸通红,一向内向的她连话也说不流畅。
“京城来的窑姐也是窑姐!都到了宁古塔了,还装什么大户人家?今天你们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张桂花骂人起来大气不带喘的,怼的郭云一句话也接不上。
钟家众人各个满腔怒火,柳汶素更是卷起袖子就要冲出来:“你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找茬的女人早有准备,身后跟了好几个男人,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娘,我回来了。”姜彩清脆的声音打破氛围,她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进去。
“怎么回事?”姜彩明知故问道。
郭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红着眼眶抽噎:“三弟妹,你走后我们正收拾东西呢,她突然上门说屋子是她的,让我们立刻搬出去,呜呜呜,天寒地冻的我们还能住哪啊……”
郭云性子软,嫁进钟家后婆婆嫂子都是好人,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钟家各个知书达理,哪里见过不讲理的泼妇,一时间竟然忘了如何应对,才让女人占了上风。
姜彩顺手解下腰间的野鸡,目光环视一圈。
眼前妇人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蓝灰色布袄厚厚的油污,也不知道穿了多久,一看就是贫穷人家。
这院子姚安来说过是衙门空出来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们刚住进来就来找茬,说明有人给她通了消息。
合着是来打秋风呢。
姜彩站在门口,瘦弱的腰身挺的笔直,灼灼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你说这屋子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张桂花哑了嗓子,神色略过尴尬硬着头皮道:“证据?我在这胡同住了几十年,还要什么证据?”
“那就是没证据了?”姜彩冷笑。
张桂花急了,大嗓门又嚷嚷起来:“怎么没证据?我家男人就在衙门做工,这屋子是衙门的,我男人也有一份!”
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姜彩勾唇,原来是衙门的人动起了歪心思。
“这院子是姚安来给我们住的,你男人如果不满就去找他。”姜彩边说着边寻找,果然余光扫到了站在院子对面的男人。
那人正是那天被她打了的白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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