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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宁古塔众人已经到了跟前,瞧见推车的两人,也没多想,继续往前头赶。
一男一女两人心虚的收回手站在路边,扶着牛车的笼头,低着头不敢看其他人。
”呜呜呜,我要回家。“车上传来一声哭声。
拍花子的慌了,立刻伸手去捂嘴,却慢了一步。
“我好像听见狗子的声音了。”狗子娘回头看了一眼。
牛车上的毡布动了一下,有个小脑袋从车里探出来,正是狗子!
“狗子!是我家狗子!快停车!”狗子娘急的大喊,牛车还没停稳她一骨碌跳下车朝牛车冲过去,张牙舞爪仿佛护崽的母狼,“把狗子还给我!”
“当家的快走!”李翠红先反应过来,抬腿跳上牛车,对着自家男人喊了一声。
男人叫王五,腿脚早年受过伤动作不如女人麻利,他翻身要跑,脚下一滑布鞋踩在烂泥地里,他也顾不上穿鞋,抓着车尾拼命跑。
偷孩子不管在哪个村子,一旦被抓到都是黄米饭沾凉水伺候,他不得不跑。
宁古塔众人也反应过来了,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孩子在车上,快追!”所有牛车立刻跟了上去。
王五跟李翠红车子赶得飞快,车上几个孩子很快被摇醒,看见四周陌生的环境,各个放声大哭:“爹,娘,你们在哪啊?”
“午再也不乱跑了,娘,我想回家。”
哭声此起彼伏,钟福临也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看着四周,他记得有个小弟弟说带他抓鱼来着,然后就眼前一黑,再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我们这是在哪?”钟福临没哭,反倒是站起身想要伸头出去看。
车子围栏钉的太高,钟福临踮起脚尖也看不见外面,只能又坐回车里。
比他高了一头的狗子哭的撕心裂肺:“我们要死了,再也看不见爹娘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我娘喊我,都出现幻觉了,我一定要死了。”
狗子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门牙,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钟福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车外的动静,他好像也听见娘的声音了。
“福临,钟福临!把我儿子放下!”柳汶素站在牛车上,冲着前头大喊。
她越喊,李翠红鞭子抡的越快,山路泥泞,李翠红对附近又不熟,一转弯竟然朝河边跑去。
眼看牛车跑远,柳汶素慌了神:“三弟妹,这可怎么办?他们跑远了。”
“不急。”姜彩指着两人跑远的方向道,“对面是河沿,他们过不了河。”
姜彩招手对村长示意:“村长你们从南边围,狗子爹你们从北边围,我从正东过去,把他围死。”
村长立刻点头:“好。”
几人闻言兵分三路,山路被分成三块,眼看都堵住了。
“奶奶的,走岔道了!”李翠红气的大骂,想转头也来不及了,不远处是汹汹涌的河水,她的牛车根本过不去。
再回头,其他三面都是牛车,退无可退。
李翠红只能放缓了手,任由老黄牛越走越慢,最终在河边停了下来。
追赶的牛车很快就到了跟前,柳汶素第一个跳下车,其他家长们也冲到牛车边上,直接踹碎了围栏找出自己的孩子。
狗子娘抱着二狗哭成了泪人:“二狗你急死娘了!”
狗子也是惊魂未定抱着亲娘不敢松手:“娘,我害怕……”
钟福临伸出脑袋从车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柳汶素。
他害怕的后退两步,他是自己跑出来的,跟其他被拐的不一样,所以他害怕柳汶素会打他。
“福临,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柳汶素看见呆呆站在原地的钟福临,心疼地无以言表,伸手把儿子搂在怀里,“回来就好,总算找到你了,不然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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