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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愠怒道:“负责佛像的官员是谁?把他们带去大理寺。原本是通体纯金的佛像,他们竟然敢偷工减料。曾少卿,你可要好好审理,一定要水落石出啊。”
吴尚书闻言神色一顿,而后悄然盯着我。他表面看似心平气和,但是我揣测他实际上巴不得把和二皇子串通一气的我给活剥生吞。他微微笑道:“既然是下面的人不安分,那就请曾少卿好好……管束。”
我被吴尚书盯得浑身发毛,便顶着二皇子的名头回去查办案子。陈逸则痛快地奉着二皇子的命,传来负责佛像修建的官员。那人是工部的计史,与吴家管家的女儿攀了亲,因此才捐了个这么的官。如今把他捉来,他胸中又无多少筹算,自是浑身发抖,面如土色。
我翻看起修佛的账本。上面除去应有的费用,竟有许多花里胡哨的开支,上面的人倒还真一一拨款给他们。
靳主簿原是伏案记录,见那人吞吞吐吐,一时没压住怒气,掷下笔道:“与其做个替死鬼,倒不如把你的顶头上司好好交代。”
“这……大人,全都是下官一时糊涂,鬼迷心窍,吞了钱财。这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啊。”那人拜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
我并无意用这事去掰倒吴尚书,而且这对于吴家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更何况,那计史也知晓他一人兜底好过他们全家人被吴尚书追责的后果。
可如果舆论越演越烈呢?
我冷语道:“你愿意抗全责是你的事。但是依法,我们可要没收你的家产,到时候说不定又能从你的家中翻出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恐怕你心心念念维护的上司将自身难保。”
他的脸登时蒙上一层黑雾,脖子深深地贴着衣领,露出凹陷的骨架。
看来他家还真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我暗暗地使了个眼神给陈逸,他便心领神会,带着人出去。
那计史没心眼地开口道:“大人,我都认了罪,您就别继续折腾了。”
靳主簿气极反笑,手中的笔顿在了半空中。
“既然是偷挪国库,你也肯认罪那你便仔细交代,这些钱你都拿去做什么!”我问道。
他缩着脖子,不敢看人:“这……大人您也知道,这在榴花楼待上一夜可不便宜。”
他攀了吴家管家的亲,也是借了人家的势,却不好好对待人家的女儿,反而去外头寻欢作乐,实属薄情寡义至极。但是亏损的白银数量众多,要是都流去榴花楼,老鸨早就赚得盆盈钵满,大可以歇业个半年。
我冷哼一声道:“你不愿说实话罢了。只可惜吴大人不会保一条没用的狗。你觉得你全家人还会有性命陪你走到流放地?”
他的头颅一震,瞳孔急剧地膨胀。
“好好想想吧。来人,把他给带下去吧。”我命人把计史带下去,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大人,我听说城北来了个老道士,算命极准。大人,您明日不妨去看看。或许能测测这案子的走向呢。”靳主簿突然走近我,一本正经地开口规劝道。
他最是能磨人,我可经不起他三番五次的劝导,便随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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