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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潘家大郎的死状为身中数刀、面目全非,伤口走向皆是从右向左,且逐渐变窄变浅。
潘家大郎在京城以贩货为生,住在城郊的偏远村舍。家中尚有一弟,平日里以酗酒为乐,并无什么正当营生。潘家虽是小门小户,但是有位表兄在支度使底下做事。
报案人是潘家的邻居汪大娘。
现下潘家的另一位邻居王铁匠出来指控是潘家二郎杀了大郎。
王铁匠给出的证词有模有样:
小的夜里闹肚子,就起来上茅房,不料却听见潘家兄弟吵架。小的便贴在土墙边偷听,结果就听见大郎的尖叫声。小的又惊又怕,就钻回屋子里。
汪大娘也道:“俺就听见潘家有人惨叫,便摸黑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俺就瞧见这潘家大郎倒在地上,而潘家儿郎就杵在一旁。”
“大人,大人,他们是在血口喷人。”潘家二郎手指王铁匠,连连叫屈道。
“难道他们两个人还会联合起来冤枉你吗?”我嘴上是这般说的,心里想的却是:这汪大娘胆子倒够大的,竟会亲身去潘家察看,若是换做他人,自是装作充耳未闻。汪大娘如此行事,倒是惹人生疑。
我话里偏袒王铁匠与汪大娘的意思格外明显,潘家二郎越发激动,竟要冲上来指责我。
听说人越是慌乱越是口不择言。
而越是得意忘形的人也越发容易露出破绽。
我问潘家二郎道:“那你倒是与本官说说,今天夜里你都去做了些什么?”
“小的与几个朋友喝了些酒。眼到夜深了,小的怕大哥责骂我,便回了家,然后就看到大哥他……他不省人了。”潘家二郎道。
王铁匠得意道:“大人,小的话并无错啊。就是这潘家二郎因喝酒与大郎起了争执,然后才把大郎给杀了啊!”
“姓王的,你个王八羔子!我与你有甚仇,你这竟般陷害我。”潘家二郎说罢,便扑过去,与王铁匠扭打起来。
汪大娘拍打着胸脯,直呼造孽。
却见潘家二郎把措不及防的王铁匠压在身下,而王铁匠从地上拾起一石子,用左手往儿郎后背上敲去。
我看向韩文,他立即起身,继而轻而易举地拉开潘家二郎与王铁匠。
“大人,您瞧,这潘家的二郎当着您的面都敢如此胡作非为!”
“王铁匠,你说的倒是都在理,”我对王铁匠颔首道:“那本官问你,这潘家二郎是如何砍杀大郎呢?”
“大人,说来真是令人心有余悸啊!这潘家二郎就用砍柴刀往大郎身上挥去,大郎哪里提防他,便挨上了一刀。这二郎又接连砍了大郎好几刀。”
“王铁匠隔着土墙不仅听得清晰,还看得十分的仔细!”我悠悠地道。
“是啊,是啊。”王铁匠赶忙点头,犹如小鸡啄米。
见陈逸忍俊不禁,王铁匠这才醒悟过来他说错话,猛然跺脚。他气得提起左掌,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我捉住他的手腕,笑道:“王铁匠,你是左撇子?潘家大郎的刀伤由右向左,这是左手使刀才会留下如此的伤口啊。”
他不肯言语,上蹿下跳地要挣脱着我的束缚。韩文扬掌击中他的后脑勺,他才安分下来。
我只得转向大娘:“大娘,您倒是说说看,这王铁匠都许给您什么好处了?”
“大人,您莫要吓俺啊!俺……俺什么都说。”
依着汪大娘的话,王铁匠因见潘家大郎私藏了一箱银子,便起了贪念,在夜里去偷银子。怎料被潘家大郎发现了,他只好杀人灭口,又与汪大娘密谋嫁祸给潘家二郎。
我们从王铁匠屋里搜出一个偌大的木箱,箱子边缘沾染着些许血迹。韩文劈开锁,掀开箱子。一排排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子呈现在眼前。银子上头赫然印着“官钱局”三个字。
潘家二郎也愣住了。
陈逸掂起其中一枚,细细查勘一番道:“这是官银,而且是输入与边国作战的军队的那批军饷。”
听到这,原本吵着要分银子的潘家二郎扑通跪下,情真意切道:“大人,这全是那大郎弄的,与小的并无任何关系啊!哦……
小的知道了,定是小的那表哥寄存在大哥那里。大人,您去找他们,可别为难我。”
他既然不知情,我也不同他计较。他的表哥只是度运使的手下,就贪污如此多军饷,那这位度运使岂不是敛财无数呢?
难怪我们大晏与边国交战多时,却未打过几场像样的胜仗,原来是叫这群耗子偷蚀了军饷。
只可惜此事并非大理寺管辖,我难以操纵。
但裴大人或许能……
一想到这,我立刻摊纸写信,由黎平送往裴大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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