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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起来给大家做早饭,结果发现林海鹏比她起得还早,说是要给姜曼煮碗热乎面条。
徐华笑了没说啥,但心里却羡慕又嫉妒,打算梳完头发就进屋把林春生给薅起来,让他学学他弟弟是如何疼媳妇儿的。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听见林海鹏黏牙倒齿地对着姜曼各种保证,目的竟然是恳求她别离婚。
她听完吓一跳,咋会有这种事?
这可真是个惊人的大消息!
徐华用手撑着皮筋,三下两下就弄好了头发,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回厢房,把林春生从睡梦当中摇醒。
“干啥啊,昨晚不是说了,今早可以晚点儿起。”
“你瞅瞅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想多晚?啧,你别睡了,家里天都要塌了,你还有心情睡大觉?”
“天又塌了,我家脑袋顶上的这片天是纸糊的吧?要不就是土坯的,动不动就塌,不行回头我给它换成水泥的呢?看能不能结实点儿。”
“别贫了行不?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林春生意识到睡不下去了,只能穿着线衣线裤,顶着鸡窝头,慢慢坐起来醒觉。
“孩她娘,我跟你说,你也就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像你这种造谣水平,搁过去,都够枪毙五分钟的。”
“是你想突突死我吧?然后好换个新媳妇儿,进门就给你生儿子,诶,到时候你那‘枪’,应该就能好使了吧?”
自从林春生的帐篷不支了以后,徐华几乎是逮着机会就挖苦,每次都在他的底线边缘疯狂地试探。
眼看林春生双目圆瞪,她赶紧岔开话题说正事。
“你知道我刚听见啥不?姜曼要跟海鹏离婚!”
“啊?你听岔了吧,这不可能,全家就属他俩感情好,把你都羡慕坏了,没事离啥婚啊?”
徐华把凳子上的衣服裤子,抱起来扔给林春生。
“说是因为老二在外边有人了,对,就是那个姓侯的小狐狸精,我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吧。”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啥?老二有人了,完了老三两口子离婚,我看不是他们脑子有包,就是你耳朵插鸡毛了。”
“那我是在门外偷听的,听不真切很正常啊,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见姜曼跟海鹏说,不想离婚也行,那就搬出去过。”
林春生穿袜子的同时又嗯了一声,“然后呢?”
徐华叹了口气,“然后我就进来叫你了呀。你还不明白我啥意思啊,他俩要搬出去,那不就等于是要分家嘛,这事你得早做打算呐。”
听到分家二字,林春生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琢磨了一下,假如林海鹏和姜曼真要搬走,相信也就是前后脚,林勤南和唐英也会搬走,接着就是林茂婷,毕竟她因为白老二的事,想逃离这个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此说来,家里也就还剩他和林果易。
这么多年,他早就知道,他的终极竞争对手,始终就只有林果易一个人。
那么,都争些什么呢?
房,钱,果,地。
徐华帮着一起分析,“钱你就别惦记了,都在你妈手里攥着,她死了都不带拿出来的。”
林春生瞪她,“你妈才死了呢。”
“你急恼啥啊,我这不是摆事实,讲道理嘛。钱你就别想了,得给果易娶媳妇儿,剩下的将来肯定也都是他的。”
“嗯,没错。地是按人头的,他们要都走了,每年按租金意思意思就行,这也没啥可争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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